孟之這一巴掌成功惹怒了燕澤,他像個完全失了理智的原始人類,粗暴蠻橫,一隻手就將孟之的兩個手腕一齊死死鎖住。孟之根本動彈不得。
燕澤將孟之拉回床邊,單手解開孟之頭上的絲綢髮帶將孟之的雙手捆在了一起並打了一個死結。
「燕澤!你清醒一點,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孟之的手根本掙不脫束縛,眼看著燕澤已經俯下身從自己半敞開的胸膛嗅到脖頸處。
時不時燕澤的鼻尖還會碰到孟之的皮膚,呼出的氣息擴張似的打在孟之的皮膚上,凡經之地留下一片粉紅的印記。
直到兩唇相處前的最後一刻孟之都沒放棄掙扎,頭擺動地像是撥浪鼓一般。
她非常絕望,只能拿膝蓋去頂燕澤的身子。她有意頂撞了一下燕澤腰上的傷處,本想著燕澤會就此退縮,可是燕澤只是悶吭一聲,之後再無過多的反應。
「我教你一個口訣可以解了他的藥。」心底那道女聲又出現了。
「快告訴我。」孟之顧不上那麼多,嗓音急切的都快劈了。
心底的那個聲音告訴了孟之一個口訣,孟之照著念了下來,果然身上人的動作停了下來。
在孟之看不到的地方,燕澤朦朧的眼神在一瞬之間恢復了清亮。
「呼。」孟之長舒一口氣,準備拿肩膀撞開燕澤。
可是沒想到,燕澤突然又垂下了頭,狠狠咬在孟之豐滿的下唇上。
「你……不是說……這春/藥解了……嗎?」孟之絕望地問心裡那人。
那人估計也是第一次遇到滑鐵盧,也跟著結巴了起來:「沒……沒念錯啊。」
孟之悔恨非常,要是一句口訣就能頂上用那真是離了大譜了。現在想起來方才自己就像個傻子一樣,抱希望放在一個什麼破口訣上。
一時不防,燕澤終於如願攻入了孟之的口腔,攪的她舌根發軟,喘不上氣來。
「啊……對不起,這場面實在是……我……我先告辭了。」心裡那個聲音說。
要是她有身體,孟之都能想出那人現在尷尬捂臉的情態。
不對。不管自己是不是人格分裂,對孟之來說,她和心底那人就是兩個獨立的人。既然那人一直住在自己的心裡,那麼燕澤對自己做的事情她也都能看到啦?
一想到這一層面,孟之臉上就像火燒一樣。
燕澤吻的很認真,索取的也很直接。孟之的舌只能在有限的地盤如遇到貓的老鼠般四處躲藏。
燕澤眉頭緊皺明顯對孟之的逃避行為感到不滿,他開始了手上的動作,接著先前的進展繼續去褪孟之的衣衫。
為了趕路,孟之穿的都是些束手束腳的輕便服裝,比較難脫。經過一番糾纏依舊無果之後,燕澤索性將孟之的衣服給撕裂了開來。他的眼底也終於映上了那一抹細膩的粉白色,他將手搭在孟之的肩上,激的孟之抖動了一下。
而孟之,在聽到衣服被撕裂時候整個人陷入了短暫的耳鳴。
燕澤太瘋了。
「你這個瘋子怎麼不把我人也撕成兩半呢!」
燕澤本就不喜孟之的毫無反應,他想要更多,想聽到孟之的聲音。如今孟之的嗔怪現在在燕澤的耳中宛如悅耳的仙樂,讓他陶醉,使他沉迷。
「這姑娘身材前突後翹的,比我以往見過的任何女人都要嬌媚呢。你們說要是跟她睡上一晚,那得多享受啊哈哈哈哈。」
手下的皮膚光滑又細膩。燕澤的腦海中反覆閃過興德村那幾個流氓盯著孟之說的污言穢語,他心頭一緊,覺得雖然他們話說的難聽一些,但是也並不全無道理。
「好。」燕澤啞著聲音說道。
「什麼?」孟之第六感啟動,心臟突突跳個不停。
我這就將你撕成兩半。
接著燕澤開始了更為下流無恥的掠奪。
沒一會兒原本還在兩人身上的衣服散落了滿地。
「混蛋!」
恍惚間,孟之又想到了上一世與賢王晏簫的荒唐勾纏,明明這兩個人長的一樣,可是孟之心裡的道德感卻像一層薄薄的紙張一般脆弱的岌岌可危。
她帶著上一世的記憶,雖然現在自己並不是幽桐,可是她還是過不了心中的那個坎兒。
淚水帶著汗水滑落,卻引不得對方半分憐惜,隨之而來的只有無盡的脹痛和從外向里的交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