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在忙,客棧老闆磨磨蹭蹭準備了一份雞蛋面端上二樓,*敲燕澤房門沒人應,看著屋裡面還亮著燈,心道奇怪。
突然他聽到隔壁孟之房間傳來東西摔打在地上的聲音,他心下一喜,想推開門看看給孟之下藥後的成果。
可沒想到門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老闆根本推不開,他湊著耳朵去聽屋裡的動靜,在聽到想聽的聲音後嘿嘿笑了幾下回去了。
「劉爺未免也太過心急了些。」
第二日一早,燕澤便醒了過來。當他的神志重回清醒之後,便突然從床上彈坐了起來。
昨晚他與孟之……
燕澤看向內側正在熟睡的孟之,因為昨晚出了汗,孟之有幾絲碎發粘在了她的額頭上。
他不想去回憶,卻見滿地交錯疊放的衣服,他的內心十分難言。
他之所以會如此悔恨,並不是因為在他在藥物的操縱下做了這件事情,而是……
早在箭還未發時他就已經清醒了過來,可是他卻沒有停下來,任由自己心中的貪念作祟。
他沒骨氣般逃離了現場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二話不說就跳進了裝滿涼水的浴盆中。
客棧老闆一大早心情甚佳,因為他等會兒將會從劉老闆那裡獲得比平常要高出五倍的報酬。
他哼著歌經過二樓上好廂房的門口時房門突然被人從裡面給打開了。
那人肥頭大耳,大腹便便,一臉奸滑之相,正是劉真劉老闆,也稱劉爺。
「呦,劉爺您這麼早就回來了?那個這次的……能結一下嗎?」老闆哈著腰笑得見牙不見眼。
劉真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在看清來人後一腳踹在了老闆的腰上。
「去你的,還有臉要錢,不是說昨晚上把人帶到我房間裡嗎,那人呢?」劉真向空蕩蕩的廂房中指了一指。
老闆面上的表情瞬間凝固:「劉爺您不是自己去那姑娘房間了嗎?」
見劉真撓著半月未洗的油頭,老闆心道糟糕,然後小步跑向孟之的房間。
「姑娘……」老闆敲了敲房門,見半天沒人應,在他正琢磨著能不能把門給踹開時隔壁先有了動靜。
燕澤換了一身新衣服,整個人收拾得乾淨利落,周身圍繞著清冷疏離的傲氣,跟昨夜那個人判若兩人。
見老闆想跑,燕澤二話不說直接提著老闆的衣領將他拖進自己房中,拿了塊毛巾狠狠堵住老闆嘴之後又撕了一條床單布料在他的嘴上繞著纏了一圈。
孟之醒來後恨不得一頭撞昏過去。她掃了一下房間,見地上雜亂無章地東西以及痕跡已經被人給清理掉了,而自己身上也被人換上了貼身的淨衣。
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燕澤,只好快速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然後背著包袱偷偷摸摸下樓去了。
這是她頭一次有想當逃兵的念頭,可是誰知老天不允許啊。客棧里里外外都被穿著統一制服的府衙官爺們給圍了個水泄不通。孟之聽人說,這個客棧出事兒了。
這個客棧說來也奇怪,住的幾乎全是男人,孟之在人群里小小一個。她好不容易擠出客棧大門後一眼便瞧見了長身玉立又若無其事的燕澤。
她刻意迴避,誰知燕澤的目光卻絲毫沒有掩飾。
與燕澤站在一處的只有一個官爺和客棧的老闆。老闆現在全身上下被五花大綁的,整個人像是一條又肥又短的蚯蚓。
孟之離得遠了些,聽不到他們在說些什麼,只見最後老闆被人給押走了,包括孟之自己在內的客人都被叫走審問了。
官爺審前面幾個人都沒有什麼收穫,等到審劉真的時候,劉真慌了神,一時情急全都給招了。
客棧的位置其實並不怎麼好,要是全憑過路人住宿根本掙不了幾個錢,於是老闆靈機一動,開闢了一條掙錢的新門路。
而劉真跟客棧老闆早就認識了,並且交情還匪淺。雖然他早就有了老婆,可還是一心想到外面偷吃去,於是與客棧老闆達成了長期又穩定的合作。
每當客棧來了年輕漂亮的女客人,他們就會給女客人下藥,給然後給送到像劉真這些主顧的廂房中。往常都是下的迷藥,可是就在昨晚,劉真看孟之國色天香非同一般便要求換換花樣,讓老闆下些春/藥。
可沒想到昨晚他壓根就沒見著人。醒來之後又被官府的人給抓了。
「官爺們,我知道的全都說了,您能不能放了我呀?」劉真苦苦哀求,臉上的肥肉都堆了好幾層。
孟之在一旁聽完了劉真的供述,渾身發寒。
沒想到他們臨時歇腳的客棧中還有這麼齷齪的生意。=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