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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仗打的太久了,整個冥族凡是能站起來走路的冥執都出動了。雖然他們一直占據上風,可仙神族雖然實力偏弱,但是他們靈力綿長,實在是不易打敗,這些日子他們冥族實在是吃不消,並且漸漸顯露出頹勢。

佐檸在門外徘徊了一個時辰,不知道怎麼委婉地向冥主申請休戰才不會被主上擰下腦袋。

是的,他們主上的脾氣更加暴躁了。

這幾日他們雖不見冥主真身,但是冥主大殿內一直有動靜傳出。兩日前冥主讓佐檸送進去幾個仙兵,送進去後不久,殿外的守衛便聽到裡面傳來此起彼伏的絕望慘叫,聽著讓人抓心撓肝的。

之後的每一日都有兩個仙兵被送進冥主殿,只見人進去不見人出來。他們都知道冥主把這些仙兵都殺了。

要是誰敢在殿外惹出動靜或者找死求見,那麼就會從殿內飛出一顆血淋淋的頭顱,讓他住嘴。

雖然晏簫已經知道了佐檸的野心,但是卻始終沒有處置她,也沒有撤了她副使的位置,於是冥執們紛紛攛掇著讓佐檸作為代表去提出抗議……不,是申請休戰。

饒是佐檸跟著主上幾百年,也沒見過他這個樣子,親手殺人本就不是主上的風格,況且還用這麼原始的手法。

正當佐檸打算回去時,從殿內傳出冥主那冷冽的聲音。

「何事?」

佐檸在殿外猶豫了片刻,直到一顆腦袋從殿內飛出擦著她的臉滾落在地上,在地面上留下血的印跡。

「稟告主上,仙神族已潰不成軍,但是我擔心他們還留有後手。您看我們是要見好就收還是……繼續打下去?」

正當佐檸以為不會收到主上回復的時候,殿內傳出聲音:「本座讓停了嗎?」

「沒有,可是主上……我們的人已經有些打、打不動了。」

冥主沒有絲毫猶豫:「繼續!往死里打!」

佐檸沒想到主上已經殺昏了頭,絲毫不在意他們的感受,失望之餘還有些怨氣:「主上,靈尊她已經歸位了,要是她出手了……我們就、就完了!」

佐檸是抱著孤注一擲的心態提的靈尊,別人不清楚,但是她清楚主上對靈尊是何等心思。她也知道靈尊在主上的心中是一朵紫薔薇,禁錮、壓抑卻又使人著迷。

她閉著眼睛等待冥主對自己的最終審判,良久,殿內沒有任何動靜。

佐檸知道主上暫時不會殺了自己,於是她便硬著頭皮繼續給晏簫下猛藥:「您就不怕靈尊她生您的氣嗎?」

這劑猛藥藥性太大,只聽殿內傳出一陣叮鈴咣當的聲響。大門兩邊的守衛紛紛離遠了三步,生怕冥主的怒火殃及他們這幾條無辜的池魚。

「你給本座滾!」

佐檸長嘆了一口氣,惜命走了。

冥主大殿內,滿殿的異味令人作嘔。各種物件、沾著血的陶瓷碎片在地上躺屍,屋內還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具真正的屍體有的有頭,有的無頭,殷紅的血跡洇透了地毯,一片狼藉,要說更加醒目的還得是這滿地的血畫,粗略來看得有三十多張。

這些血畫可真是字面意義上的嘔心瀝血之作,多數用的是一旁幾位仁兄的血,還有一部分用的是晏簫自己的血。

晏簫赤裸著雙腳,盤腿坐在大殿正中間的地毯上。他的腳底腳背全是蜿蜒猙獰的血口,新舊交錯,在他周圍還有一些雜亂的血腳印和晶瑩剔透的留影珠。

他的手邊有一個盛滿了鮮血的硯台,為了防止凝固他還會時不時地割開手腕擠一些新的燙的進去將陳血化開。

其實這殿中異味和狼藉連帶著反覆乾涸的血都有相應的術法去處理,可是晏簫偏不。他享受於這亂糟糟的一切,此時的他像只不修邊幅的醜陋惡鬼,而這冥主大殿就是陰暗骯髒的鬼窟。

整個大殿只有那三十幾張血畫是乾淨整潔的,沒有濺上半滴不該有的血滴——有的話都會被晏簫用術法抹去。

三十幾張畫,張張不同,也張張相同。每一張上面都有孟之……各種情態和動作的孟之。

最初的幾張都只畫了孟之,筆觸工整流暢,人物面容姣好,眉眼含情、情態靈動,栩栩如生。每一筆都留下了晏簫的情動,刻入了他的愛慕。

再往後,畫上變成了兩個人,一個是孟之一個是晏簫自己,他回憶著一百多年前與師尊的舊事,將在腦中盤了無數次的畫面原模原樣地展現在了畫紙上。與此同時畫中線條流暢,還加了些景物,就是能看出晏簫的筆觸有些急促,也不似前幾張那般工整,可以輕易從中窺見晏簫作畫時的掙扎與克制。

到了最後,畫上的兩人親密無間,正在行男女之事。兩人面上皆被情-欲裹滿,眼神迷離,身心陶醉。每一張畫上都是被不同的姿勢和花樣,有赤果著身體的,有隻穿一件心衣、肚兜的,總之畫面香艷無比,每一筆都被晏簫描繪了許多遍。這幾張春宮圖的筆觸更加凌亂,枯筆生風,蒼勁有力。圖上畫面有真實發生過的,還有晏簫幻想中的,是掙脫精神束縛後的解脫和釋放。=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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