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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孩也想不到,夢裡都不敢想的事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

徐朝更是抱著他的手不放,聽多了妖怪騙小孩的唬人傳聞,一時更加害怕:ldquo哥哥,這可怎麼辦啊?rdquo

小孩拉著他的手不覺顫抖,眼神兇狠,但還是強打起精神:ldquo大不了就和他拼了,我們本來也沒想拜他為師。rdquo

徐朝緊緊抱著哥哥的手臂,不說話。

另一邊,松山上的許鏡生才得知其中有個小孩還沒名字,傅鈺問他要不要給他取個字。

許鏡生把菜譜一扔,震驚道:ldquo什麼?沒名字?rdquo

他已經能幻視天道幸災樂禍:沒錯,把那個名字說出來!

許鏡生不由扶額。

ldquo只能查出他姓謝,其他的就查不到了。rdquo傅鈺在傳訊鏡的另一邊,沒注意到他語氣中的不對,只以為他是詫異,不由揉了揉額頭,說道:ldquo也是個可憐孩子。rdquo

等他黑化把我們全殺了你再這麼覺得吧。

過了半響,許鏡生的聲音才從那頭傳來,似乎苦笑了一聲:ldquo感覺我比較可憐。rdquo

不過還沒等傅鈺反應過來,許鏡生便收起了情緒,對他笑了一下,道:ldquo既然如此,我來給他取吧,就在拜師儀式。rdquo

傅鈺看著許鏡生的臉消失在眼前,不禁想起他爹去世時第一次見到許鏡生的場景。

那時的許鏡生還沒學會裝悲傷,也許是懶得裝,他面無表情看著父親的冢,然後神色複雜的看向他,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傅鈺卻覺得背後一涼快

不知道是送走幾任掌門,當時20歲的傅鈺面對他只有深深的畏懼。

以至於後來他和自己商討門派事宜,順便帶他修煉,都好像是對上一任掌門的helliphellip報答。

如若說飛升之前人總會死,可許鏡生未免活得太久,久到讓人感到不真實。

坐在高位,看著外面活潑的弟子們,終是忍不住嘆了口氣。

應該就差個契機吧。

松山原是常年下雪的,只是近日他想看荷花,為了應景,松山的雪才融化。

許鏡生站在門前,一時不知道是自嘲還是輕笑,望向漫天星斗,卻只覺空浮。

ldquo流意,如若我看著他長大,結局會有不同嗎?rdquo

叫流意的白鶴髮出短促的音節,附和了他一聲。

.

拜師大典是定在上午,高台上五個位置,顯然是五位長老。

台下人滿為患,許多那天沒見到許鏡生的門內弟子在今天都聚集在這裡,等著看微塵長老。

時辰一到,四位長老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新弟子有序的排成一列,等待長老分發腰牌。而中間的微塵長老之位上還沒有人,徐朝和哥哥兩人站在前面顯得格外突兀。

等拜師大典結束,弟子就會被重新分配到長老名下的住處。

傅鈺往旁邊位置上瞄了一眼,心裡焦灼。

這人怎麼還不來?莫不是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

正想著,旁邊突然出現一道身影mdashmdash剛剛還空無一人的位置上,轉眼一看許鏡生端坐在上,細看還有些慌張。

呼,好險,差點睡過頭了。

他端坐著,一身梅子青的衣衫在他身上一點也不違和,在一眾正青色中格外顯眼。

傅鈺真不理解許鏡生為什麼愛穿這種五顏六色的衣服,不知道的還以為哪家少爺公子混進來了。

索性最後一刻趕上,拜師大典按時舉行。

每個長老的腰牌不同,司輝長老座下是木牌,槿明長老座下是瓷牌,祝竹長老座下是竹牌,玄風長老座下是陰陽牌。

而微塵長老helliphellip

眾人目光望去,只見許鏡生起身走了下去。

他不知道從哪裡摸出兩塊玉牌,半蹲在他們面前,先是系在徐朝腰間,這個玉牌掛在小人身上有些大。

給徐朝系完,許鏡生轉身看向另外一個小孩,輕聲說:ldquo門派四處打聽,只得知你去世的娘親姓謝。rdquo

許鏡生將玉牌翻過,上面刻著ldquo微塵長老許鏡生謝晏rdquo

許鏡生垂眸,輕聲道:ldquo嘉月忽復晏,給你取lsquo晏rsquo字,以後就叫謝晏,好嗎?rdquo

好像他不同意也能立馬改似的。

謝晏點點頭,聲音清透:ldquo好。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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