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隨著裴祜的糾纏,她不自覺輕吟出聲。
他不緊不慢地向下,像是在品鑑著一件珍貴白瓷,一定要細細看過,輕輕觸摸過才算。
他在那潔白滑膩的頸部停留許久,溫熱的呼吸噴出,盧月照只覺得一陣異樣的酥麻從頸間迸發,身子軟得不成樣子。
裴祜指尖靈巧地挑開了她裡衣的系帶,衣衫滑落,藕色的主腰映入他的眼眸。
輕薄的布料堪堪遮住無盡風光,遮不住的是輪廓。
裴祜眼神晦暗無比,身下沉了許多,他任由著男人的本能驅使,隔著布料,將那輪廓吞入口中。
「唔……」
瞬間的刺激,讓盧月照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身上更是抖得厲害。
「清明……」
她低聲喚著他的名字。
裴祜閉著眼睛,將盧月照的呼喚盡數收入耳中,神情無比虔誠。
燭火適時地暗了幾分,男人粗重的呼吸,在靜謐的夜裡顯得異樣,灼人。
他又輕輕扯下一塊輕薄布料,指尖滑入,輕輕逗弄。
早就是一汪春水,如今更是泥濘不堪。
「清明……別……我難受……」盧月照帶著哭腔,好容易拼湊出了這幾個字。
「梨兒不怕……」裴祜的聲音啞得厲害,他吻住了那抹粉嫩。
「嗯……」盧月照驚呼出聲,又很快抑制,「你……」
裴祜無比投入,輕易便將盧月照拋入雲霄。
燭火盡暗,裴祜再也忍受不住,俯身而下。
就著月色,裴祜捉住了盧月照的雙手,把它放在了自己的勁瘦的腰側。
這手軟得厲害,使不上一絲力氣,只掛在上面罷了。
「梨兒……」
滾燙的呼吸噴在盧月照的耳邊,像極了嘆息。
烏雲遮月,夏日的夜晚忽而下了一場雨,雨勢漸大,盧家院中的梨樹,隱隱有不勝之態。
可是這有什麼辦法,不過是受著便罷,箇中滋味,不可言說。
沉睡之時,裴祜緊緊將盧月照抱在懷裡。
什麼是食髓知味,這便是了。
裴祜想著。
*
「爺爺,吃早飯啦!」盧月照拿著一摞碗從廚房出來,放在院中的石桌上。
「來嘍!」
盧齊明拄著拐仗從正房出來,盧月照小跑上前扶著他下了台階。
「爺爺小心。」盧月照說道。
最近雨下得多,院中石階長久地被人踩過,沾上雨水,會濕滑些。
盧齊明在石凳上坐下,他的一隻手仍握著拐杖的把頭,又抬頭看天,上面烏蒙蒙的一片。
「今日這天氣恐怕會很悶熱,不好受啊,只有等什麼時候狠狠下一場雨,才能涼快些。」盧齊明鬆了松衣領,讓自己透透氣。
盧月照從東廂房拿出三把蒲扇,放下兩個,將剩下一個拿在手中,給盧齊明打著扇子,「是啊,這還是清晨,外面尚且如此,屋子裡更是悶得不能待人。不過,這夏日的天氣多變,興許過會兒這雨就下來了,也能好受些。」
盧齊明點點頭,他拿起石桌上的一把蒲扇,「梨兒,我自己扇就好,你快坐下吧。」
盧月照又給盧齊明扇了一會兒,隨後拿著蒲扇進了廚房。
很快,她和裴祜端著飯菜來到了盧齊明身邊。
「清明,快坐下歇會兒,」盧齊明給裴祜扇著扇子,有些心疼,「瞧你頭上的汗,廚房裡面熱壞了吧。」
「爺爺,我不熱。」裴祜笑得燦爛。
一方月白手帕輕輕覆蓋在他的額間,盧月照為他輕輕擦拭微薄汗水。
「梨兒,我沒事,坐下用飯吧。」裴祜拉著盧月照坐下。
祖孫三人一同開始用飯。
「嗯!清明這手藝越來越好了,這道酸辣藕片既鮮嫩又爽口,這肉包子也好吃!」盧齊明連連點頭。
聽到誇獎,裴祜笑著說,「是爺爺教得好,我和梨兒的廚藝不都是跟爺爺學的,只有師父手藝精,徒兒才有的學!」
「哈哈哈哈,你這小子,就會哄我高興!」
盧月照也抿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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