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火搖晃,男子修長的手指拂過女子嬌柔的面龐。
在裴祜的灼灼目光之下,盧月照唇角笑容漾開,但並未睜開雙眸。
下一瞬,她便落入他的懷抱。
一個吻,落在盧月照的唇角。
「梨兒。」
「嗯。」
「師父說……」
聽出裴祜語氣間的猶疑,盧月照緩緩睜開了眼睛。
「師父說,過些時日,會有一批家中器具要做出。」
盧月照想了想,而後開口,「這是好事。」
的確是好事,這意味著家中會有更多的進項,能夠給他們未出世的孩子備好些東西。
裴祜點頭,「只不過……是外鄉的活兒,恐怕到時候要出門些時日,不能一直陪在你身側。」
話音落,盧月照抱著裴祜的手臂往回收了收,二人緊緊相貼。
「這沒什麼,我如今都六個多月的身子了,早就坐穩了胎,你在外只管安心就是,我和爺爺,還有肚子裡的寶寶,一起等你回來就好呀!」
裴祜低頭,在她發間留下一吻,「我知曉,爺爺本來要在去歲年末就不再去私塾講學的,為著我們的孩子,為了我們的小家,他才決定年後繼續去私塾……我是你的夫君,是腹中孩兒的父親,要為你們撐起一方天地。」
「師父說,我已經能夠獨當一面了,這批活兒,包括以後的,都會讓我一人前去,所得酬勞他不會抽取分毫。」
裴祜頓了頓,繼續說道:「爺爺辛勞了一輩子,趁著要照看你的空檔,我外出後,就讓爺爺和你一同在家中,爺爺早該頤養天年了。」
盧月照輕輕點頭。
她從前不是沒有提過要讓祖父把私塾託付旁人,可是盧齊明說,如果不教書,讓他一日一日地在這村中閒晃,他做不到。
「教書雖說累些,可是看著這些孩童們鮮活的面孔,以及對聖賢之學的求知若渴,我便什麼疲累也不覺了。」
盧齊明是這樣與她說的。
可是如今,盧月照是真的想要爺爺在家歇息,在這山下村落吟詩作畫,與詩書為伴,以山水為友,等到她生產過後,還要帶著他去遊山玩水,或許,等有一日她攢夠銀錢,能夠帶著爺爺去往江南。
江南春色,落花時節,總是令人神往。
「好,我明日便和爺爺提。」盧月照說道,「爺爺會答應的。」
裴祜吻著盧月照泛紅的耳垂,「梨兒的話,爺爺會聽的。」
他尚未……
而是在外緩緩摩挲。
而後漸急。
眼前白光閃過,一滴淚水從盧月照眼角滑落。
可裴祜還未停下,他捉住女子無力的雙腿,將之蜷曲。
相觸之處,無比黏膩。
近些時日來,白日裡裴祜還是與從前一般,可夜裡每次同房時,盧月照總覺得他好似與之前很是不一樣。
他原本是那樣溫柔之人,以前只要她輕說一句「受不住了」,他便會速戰速決,生怕累著她。
可……
原來這樣好的性子在這檔子事上也會慢慢像是變了一個人,她身子重,一開始或許還能配合,甚至是主動相迎,可沒多久盧月照便顫了又顫,沒了力氣,這時,總會有一雙鐵手將她禁錮,一次又一次地擺弄著她向她索取。
甚至……他總會留一盞燭台,借著昏暗的燈火觀賞她似痛非痛的神情。
就如此刻。
而他,高高在上,從上至下,從內至外看著她。
裴祜的這般變化,盧月照很是不解,後來她想明白了,他早就不似從前那般青澀,食髓知味,便是如此。
忽然,盧月照開始隱隱低泣,裴祜停下,憂心問道:「梨兒……是疼了?」
還是那般溫柔的語氣,只不過喑啞得厲害。
明明他還是他呀,怎麼會不大一樣呢?
盧月照看著他沾染了欲曖的如玉面容,輕輕搖了搖頭。
「不疼……」
除去新婚初夜剛開始她有些不適,後來的每一次她都沒有覺得疼,裴祜深愛她,前面鋪墊很長,加上他總會溫柔侍弄,所以盧月照反倒舒服至極。=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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