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疼了嗎?」他輕聲問道,但並未停下,只是舒緩了些許。
盧月照微微搖頭。
「那便叫出來……此處不比那間小屋子,四處無人,你如何喊叫,也沒有人會聽見……」
「梨兒,叫出來……」
裴祜喉嚨滾動,溫潤的嗓音儘是曖昧蠱惑。
最終,在他的奮力之下,盧月照終是再也壓抑不住,遂了他的願。
迷濛之間,盧月照這才驚覺,原來與他的頭一回,他是顧念著自己的未痊癒的傷勢而收著的。
甚至她不明白今夜的他為何會這般不肯放過自己。
她淚水漣漣,根本止不住。
盧月照心裡隱隱有了個疑影,這個疑問隨著他高超的技巧與嫻熟的動作而越來越深。
她想起香雪從陳宇那裡為她打聽來的乾王的過往。
自己真的是他的第一個女人嗎?
從前與清明如何她早就沒了記憶,這兩次從裴祜這裡她總算知曉何為酣暢淋漓,欲|仙|欲|死。
可這事若非陳宇同香雪撒了謊,那便只有一種可能,乾王是背著親衛侍從與其他女子歡好過的。
否則她如何也不能相信,一個男子的初次和第二次能夠如他這般……
亂石穿空,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1]
盧月照深深覺得,自己要因他而溺斃在這張榻上……
第111章
因著昨夜太過於疲累,臨近正午時,盧月照才悠悠轉醒。
瀛洲玉雨正殿內寢的淡煙色紗帳極為遮光,恍惚之間盧月照根本不知現在是何時辰,半截如藕般潔白的小臂緩緩從紗帳內探出,明亮的光線隨之進了幾縷。
很快,靈兒領著另外兩個侍女悄聲進來,伺候著盧月照起身洗漱更衣。
「旂兒現下是在跟著香雪嗎?」盧月照問道。
香雪是以盧月照乾妹子的身份隨她一同在景和園住下的,香雪也有自己的一處小院子,距離盧月照的瀛洲玉雨很近,但是大多數時候,香雪還是選擇幫她照看著旂兒,只有晌午和晚上才會回自己的小院子,景和園的太監總管本來也撥了三四個侍女照顧香雪,但香雪自己不適應走哪都被人跟著,最終就只留了一個。
「回夫人,是,香雪姑娘和乳母在一同照看小公子。」
靈兒低聲回道,饒是她這個在宮裡伺候了三年的宮女,在見著身旁女子身子上或深或淺的痕跡時也紅了臉。
「快晌午了,」盧月照看了一眼窗外,「我去旂兒處用飯就好。」
旂兒還小,離不開母親太久,他的居所在瀛洲玉雨的東偏殿,兩殿之間外有連廊,往來很近,只不過每當裴祜來時,盧月照便會讓香雪和乳母以及另外幾個專門伺候旂兒的侍女嬤嬤抱走旂兒,原因很簡單,一則是有個娃娃在不方便裴祜,二則,盧月照也怕乾王不喜她的孩子,索性便不教旂兒在他面前晃悠。
一層又一層的衣裳穿好,盧月照提著裙擺,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東偏殿抱她的旂兒。
「夫人,王爺還在外頭。」靈兒小聲提醒道。
話音未落,盧月照便撞進了一個溫熱的懷抱。
裴祜的大掌輕易便撈起了她的纖腰,將她帶向自己。
靈兒隨即帶著另外兩個侍女低頭快步退下。
「怎麼,見著本王就這般驚訝?」裴祜笑道。
盧月照眨了眨眼睛,是有些意外。
「本王昨晚對你所說之言並非情動之時哄你的話語,今後我自會多抽時辰來陪你。」裴祜溫聲說道。
盧月照終於回過神來,點了點頭,同時也避開了他的灼灼視線。
如此一來,那她豈不是白日裡也要應付,不,應對他......
可是夜裡陪他就夠累了,若是再加上白日......那她豈不是能見旂兒的時辰就少了許多?
放開盧月照後,裴祜端坐在了小榻上,見狀,盧月照也跟著坐在了他對側。
裴祜盯了她幾許,忽然開口告知了她一件事。
還是之前蔡波陷害張莊敬之事。
「蔡波幾年前受賄一案,是那死囚的家人通過恪王才尋到了他。」
「李康泰被無罪放出是李家通過吳仲彥找到了恪王,這才將蔡波的這樁陳年舊案翻出,用以要挾蔡波誣陷張莊敬。」
「而吳仲彥及其妻郭氏皆為恪王舊仆,只不過兩人自幼並非在恪王府做工,而是在直隸西北邊界處的一個莊子上,因此,京中無人見過他們,而吳仲彥短短几年便有此家財,也是恪王在背後支持的緣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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