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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氏祖上原為恪王母妃的家生子,吳仲彥便

是靠著與郭氏的姻親才從一個放羊娃攀上了恪王府。」

盧月照想起郭氏對吳仲彥的怨懟之語,其中不乏吳仲彥沒有她就沒有今日這樣的話語,由此看來,郭氏所言不虛。

但是......兩人也一直貌合神離,直到今日依舊是一對怨偶。

不過,盧月照倒是有些訝於乾王會將幕後之人恪王直截了當告知她,不過,細細想來其實也不難猜,如今這朝中能夠有手段有本事攪弄風雲至此的其實也沒幾個人,況且盧月照記得,恪王乃孝章帝異母弟,在朝中頗有威望,乾王庶兄孝懷帝即位時便得到了皇叔恪王的一手支持,孝懷帝崩逝後幼帝即位,在乾王返京之前一直都是恪王監國攝政,乾王重掌軍國大權,首當其衝利益受損的便是皇叔恪王。這樣想來,一年前乾王這個先太子遇襲生死不明,孝章帝緊接著駕崩,或許也和恪王脫不了干係。

如此說來,乾王與恪王兩人幾乎心照不宣,是彼此明牌在打了......

李康泰背後的李家最大的靠山便是恪王,也正因為有了恪王撐腰,李康泰一而再再而三犯下種種罪責非但沒有受到任何責罰,甚至之前還代替蔡波成為了刑部的六品主事,直到後來盧月照自己受他殘害,乾王這才卸了他一隻胳膊,聽聞他整日鬱郁,心緒不寧,尚且在京城家中養傷,甚至依舊在向他的大伯,現任大理寺卿李錫追查究竟是哪路賊人膽大包天將他變成了殘廢......

可是,也只有恪王勢力被除去,李家才能夠真正覆滅。

但,會那麼容易嗎?

若是真的這麼容易,乾王至於現今還未動手,自己又怎會在西北軍營北同村附近的山洞撞上被刺傷的乾王呢?

念及此處,盧月照垂首默然,心思煩亂。

「本王今日與你說這事不為其他,就為了讓你心中有底,如此,才好與本王一同,報你與李康泰的仇怨。」

裴祜眉眼含笑,尤其在見到盧月照眸中重新明亮起來後,笑意更深。

早知道她這般開心,就早些答應她了。

裴祜暗道。

「還疼嗎?」

他忽然開口問道,視線從盧月照的面龐下移,至她高高隆起的胸脯處停下。

盧月照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她咬了咬下唇,沒說話。

這件事還要從昨夜兩人的

第二回行房說起。

兩人在盧月照在京城租的小院正房有了

第一回後的第二日,裴祜便為旂兒尋來了兩個乳母,六七日不曾親自餵過,盧月照原本都沒了,但是昨夜被裴祜當做麵團一樣……然後就又有了。

一開始只是零零落落,後頭就越來越多,甚至一發不可收拾了,盧月照自己胸脯上全是也就算了,裴祜的唇角,下巴,喉結,胸膛甚至是腰腹上都是......床榻根本不能要了。

這還不算,後來裴祜甚至俯下身,逼迫著盧月照將他身上的盡數吻舔乾淨,美其名曰「自己的東西要自己清理乾淨才是」,盧月照羞了又羞,一開始根本不肯,後來裴祜捏著她的下巴強迫,盧月照這才吻上了他身前緊緻的肌理。

結果就是,裴祜非但不滿足,還更興奮了,盧月照給旂兒餵了那麼久都沒事,結果倒是被他把右邊的給弄破皮了,不能碰,一碰就疼。

盧月照出神的這幾許,裴祜淨了手,手中拿著一個精緻的小瓷瓶再次進來。

「本王看看。」

裴祜動作極快,盧月照還沒反應過來,她的腰間系帶就被扯開,這剛剛一層一層穿戴好的衣裳就被他給剝開了。

裴祜指尖沾了乳白色的藥膏,一點一點仔細為盧月照塗抹著。

藥膏冰涼,沒什麼溫度,可他的指尖竟是滾燙,冰火兩重盡數疊加於盧月照身前右邊的破皮紅腫處,微微疼痛和酥麻異樣同時襲來,她身子忍不住微微顫著。

盧月照竟不知,塗藥能夠塗這般久。

終於等到裴祜給自己上完了藥,盧月照趕忙扯下小衣,想要隔絕裴祜灼熱的視線,卻不成想被裴祜握住了這隻手。

「剛上完藥,遮住豈不是就蹭沒了。」

裴祜嗓音微啞,先是看了看她的羞赧神情,又低頭觀賞那因他而分外飽滿與紅腫不堪。

「若是如此,豈不是還要再塗一遍藥,我倒是樂於見成,梨兒你呢......」

沒法子,盧月照只能繼續任由小衣被他上推至她的鎖骨處,內寢外不遠處有侍女,院子裡有侍衛,甚至現今還是正午時分,這瀛洲玉雨又採光極好......

「昨夜我……情不自禁,情難自抑,有些失控了。」裴祜解釋道,嗓音比方才聽著又啞了些。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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