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話音未落,盧月照忽然驚呼一聲,這聲音像極了昨夜被他壓著的吟叫。
裴祜嘴上說著解釋道歉之語,結果又伸手勾了勾她另外一個完好無損的。
盧月照羞恥萬分,實在受不得青天白日裡他的這番逗弄,下意識抬腿就跑,結果步子沒邁兩步就被裴祜給撈了回來。
「你這副樣子要去哪兒?」
裴祜滾燙的身軀緊緊貼在盧月照的後背,哪怕是這時候,他一隻手臂環著她的細腰,另一隻手還扯著她的小衣,生怕這輕軟的布料掉下來將他細心塗好的藥膏給蹭了。
盧月照眼眶紅紅,終於忍不住落了一滴淚下來。
「王爺你......怎這般欺負我......」她嗓子都哽了。
裴祜看在眼裡,含笑道:「是本王錯了,不逗你了。」
最後,盧月照好不容易被他哄得止了淚,結果還是被他俯身含住沒事的那個吃了。
「好甜......」裴祜失神道。
於是,今日的午膳,他又沒吃多少。
午後,裴祜回到了宮中處理朝中事物,入宮之前他秘密見了一個人,那人便是之前被裴祜暗中下令放出的張莊敬,在順天府牢獄中,他被用了刑,傷勢比之盧月照更重,幾條肋骨和右手手臂都斷了,養傷到如今,他已經基本行動無礙,於是,裴祜命他繼續追查失蹤的藥徒。
張莊敬還告知了裴祜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曾經將盧月照手中那寫滿東莊村村民的訴狀暗中送往乾王府,但是,卻沒了蹤跡。
裴祜臉色不太好,他自是知曉那張訴狀最後落到了李康泰手中,還當著盧月照的面被李康泰燒掉了。而且,這也意味著,竟然有人能夠將手伸到他乾王府附近......
臨走時,張莊敬跪下謝恩,給裴祜重重磕了個頭,他深知若是沒有面前這個高高在上,不怒自威的乾王,他早就被李康泰一黨折磨死在了順天府大獄裡。
張莊敬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日能下地後的半夜,他偷偷跑去了盧月照曾經租住的那個小院,結果,大門已經落了鎖,早已人去樓空了。
於是,他想到自己突然被乾王暗中放出,又聯想到吳仲彥壽辰那日,自己曾親眼撞見盧月照衣衫不整地從乾王下榻之所跑出......
張莊敬怎會不知若是此刻開口,或許會惹怒這個手眼通天的攝政王,也許他一怒之下,自己的前程也就毀在了今日,但他還是忍不住張開了口,想要問出自己心中疑惑。
「乾王殿下,梨兒呢?」
張莊敬依舊匍匐在地,但他知曉乾王正緊緊盯著自己。
很快,裴祜便起身離開,張莊敬餘光只看到了他的一雙玄色皂靴經過。
「她有本王護著。」
「還有,她是本王的人,你應尊她為盧夫人,莫要再叫錯了。」
張莊敬知道,他輸了,輸得徹底。
又過了一日,瀛洲玉雨內正帶著旂兒曬太陽的盧月照聽說了一樁稀罕事。
乾王從前還是太子的時候,是有未婚妻的。
第112章
其實是香雪拉著靈兒扯閒篇的時候,靈兒不小心說漏了嘴。
盧月照正抱著旂兒玩耍,她兩隻手放在旂兒的胳肢窩下,旂兒只要一見到娘親就高興地不得了,正咧著嘴衝著盧月照笑,露出了兩顆小小潔白乳牙,如今他也有半歲了,小肥腿兒也比之前有勁兒太多,一下一下蹬著盧月照的腿,由娘親扶著蹦跳著。
盧月照的心思都在旂兒身上,雖說聽見了靈兒的話,但是好似也沒什麼反應,只不過,在香雪的追問下,靈兒接下來的話著實還是讓她驚著了。
乾王從前的准太子妃正是當今太后鄭氏。
未婚妻變嫂子,還是挺讓人驚訝的。
其實,侍女靈兒原本不想說具體是誰來著,畢竟這樁舊事已經成了人人避而不談之忌諱,但是,她記得自己和其他侍女被東宮的大太監吉慶挑選出伺候盧夫人時,吉慶公公對她說了一句話,她今後的主子便是盧夫人了。
自裴祜三歲被冊封為儲君,東宮就沒有侍女,靈兒入宮三年也只
遙遙見過太子幾面,剩下的被此番選入景和園的侍女則是剛入宮的新人。
若是靈兒等的主子是乾王裴祜,她自是不應該說出這樁舊事,可既然她的主子是盧夫人,那站在夫人的角度,她就是應該將這事說出來,好讓夫人心中有數。=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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