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信封放置於抽屜後,透過窗欞,她抬首望向院中的樹影,午後的日光正斜斜照在上頭,一片金光
璀璨。
裴祜雙手環抱著她的腰身,卻只垂首看著她的如畫側顏。
漸漸地,身前女子面上染了粉紅,他的手開始不老實了。
盧月照捉住了裴祜探入她前襟的手掌,輕聲道:
「別......王爺一會兒不是還要見人?」
裴祜低聲笑著,「無妨,這不還有一個時辰,我快些,結束後剛好。」
「可這大白日的,唔——」
裴祜沒能讓盧月照將後頭的話說出來,薄唇已經堵了上去。
很快,他將她抱進了澄遠齋的內寢。
此處是裴祜在景和園的書房沒錯,可後面別有洞天,亦為裴祜在這園子裡的居所。
淡煙色紗帳外露出一節如蓮藕潔白的小腿,腳踝上還掛著女子的褻褲,小腿晃晃悠悠,不一會兒也被捉了進去,留下了幾點淡粉色痕跡。
盧月照潔白的貝齒緊緊咬著自己的下唇,盡力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響,雖說內寢未得傳呼無人進入,可這青天白日就行此荒唐事,還是在他讀書休憩之處,外頭又有好些太監侍從,她實在是心虛得緊。
這還是他
第一回非要在白日裡行房,偏偏自己根本拗不過他,兩隻手腕被他舉過頭頂鉗著,根本動彈不得。
滾燙的掌心落在她的腰側,緩緩向上,她的青荷色小衣已經被他上推至鎖骨處,細密滾燙的親吻已經落在她心口。
她像是一朵被人層層剝開的花骨朵兒,細膩白滑,嬌艷欲滴,盡數落於他眼下,吞入他唇中,而他則居高臨下,將她的一條腿掛在肩頭,甚至他衣冠齊整,髮絲都沒有一絲凌亂。
「梨兒,你放鬆些......」裴祜喑啞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可是她是真的覺著很奇怪,這個充滿不確定的白日環境讓她身子內外都緊張著,可偏偏她越緊張,裴祜便越是忘情,甚至深深嘆息。
帳子一開始只是輕微顫著,後來竟晃動了起來,甚至動靜越來越大。
饒是盧月照如何忍耐,依舊漏了些許聲音出來,與男子壓抑難耐的低喘聲一同,將這白日午後的澄遠齋變得曖昧不清。
「王爺,別……別弄進去……」
兩個時辰將近,盧月照身子早就顫得沒了力氣,許是因著白日的緣故,她本就敏感的身子更加受不住。
「我怕……這樣下去會懷了身子。」她嗚咽道。
「王爺還是克制些……」
主要是他每次弄出來時都很多,加上他又時常不止一回,盈滿則溢,榻面泥濘不堪。
「懷了便生。」
裴祜含著她的舌尖嘆道。
盧月照有些驚訝,他竟還想要她給他生孩子……
可是,她與他不過一場看似你情我願,實則相互利用,相互交換的男歡女愛,露水情緣。
若是有了孩子……
便是真真正正與他這個人,與他的血肉有了羈絆,輕易斬斷不了。
如若真的有了那一日,她還能夠脫身回鄉嗎?
自己又真的能受得住骨肉分離之苦嗎?
盧月照不確定了。
「不過,你才生了旂兒沒一年,先不急,等再養養身子。」
「那,要喝避子湯是嗎?」
「你不用喝,有男子服用的避子丸,吃一粒六七日之內不會有孕。」
至此,盧月照才稍稍放心,最終,裴祜還是聽了盧月照的話,在他劇烈的喘息低吼之後,兩人漸漸歸於安定。
溫存之後,裴祜扯來一方巾帕,將他遺於盧月照小腹之上的東西清理乾淨。
起身之前,他在她平坦滑膩的小腹之上落下一吻。
裴祜的空青色外袍已經裹住了盧月照的身子,紗帳重新落下,遮住其內春色。
盧月照累極了,可是昏睡之前她突然想起,他之後自可吃避子丸,那之前呢?
他們已經同房多次了呀!
但是很快,她就疲累得沉沉睡去。
澄遠齋正堂,章應已經侯立了一刻鐘,方才小太監只說乾王殿下有事,讓他安心等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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