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是男子粗重的喘息聲,見盧月照醒來,他迷濛的眸子亮了亮,停下了動作,俯身吻住了她的唇瓣,又迫不及待撬開她,銜住她粉軟的舌,裴祜吻她的力道不輕,放肆掠奪之下,盧月照舌尖都麻了。
這時,盧月照也徹底清醒過來,鼻尖唇舌儘是酒氣,而覆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寢衣前襟大開,剛剛沐浴過,他不知是不是沒怎麼擦拭身體就上了她的榻,盧月照完好無損,只是輕微褶皺的中衣都被他胸膛上滴落的殘餘水分弄得濕噠噠一片。
「嘶——」
盧月照忽然痛呼出聲,酒醉的裴祜又開始……他全然只顧他自己,沒有一絲溫柔。
上次夜裡,裴祜最後緊緊抱著她,她在他懷裡哭得抽噎,裴祜主動俯身吻了她,兩個人呼吸都亂了,甚至裴祜的手都伸進了她小衣里,吻上了她的身前,結果被盧月照給輕輕推開了。
因為,她突然來月事了。
所以,加上兩人冷戰的那七日,他們已經將近半個月沒……
明明兩人都在等著,盼著,結果誰能想到此刻裴祜甚至中褲都還穿著,在盧月照還在睡夢中就如此迫不及待。
盧月照擰著眉心,手上使了力氣推開了他的勁瘦腰腹,借著如銀月光,裴祜這才看清,他的梨兒落了淚。
「梨兒,我......弄疼你了?」
直到此刻,裴祜才醒了酒,他像是突然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禽獸事,羞愧不已。
「你飲了酒便要這樣欺負我是嗎?」
盧月照嗓音哽咽,她氣憤極了,裴祜急到連她的寢衣系帶都未解開。
那她算什麼,難不成真成了他……的器皿不成?
「現在醒了?」盧月照哭著問道,「你若是這般不成樣子,便不要來尋我做這檔子事,你願意找誰就找誰,反正你堂堂乾王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多的是人上趕著給你鬆快......」
盧月照委屈不已,那處偏偏火辣辣地疼,疼痛氣極之下,她也大了膽子,直接擺臉色給裴祜,她拉起自己的褻褲穿好,光著腳便下了床榻,向著寢殿外小跑去,只想離他遠遠的,可沒跑兩步便被身後男子捉回,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抱回了床榻上坐著。
裴祜半跪在床榻一側,抬頭看向身前女子,雙手按著她的雙手和雙腿,盧月照根本動彈不得。
恪王設宴,他這個主賓被恪王灌了許多酒,與恪王相談甚歡,任誰看,兩人都是天家皇室叔侄之典範。
裴祜虛與委蛇了將近一日,饒是他酒量再好,也還是醉了,本來沐浴之後他就想抱著梨兒歇下,可溫香軟玉在前,哪怕盧月照什麼都不做,他還是被勾起了欲|火。
當然,這不是他這般的理由。
「梨兒,我錯了,是我的錯,我禽獸不如,我混蛋至極,你如何打罵我都可以,但別不理我,不見我,好不好?」裴祜懇求道。
盧月照淚水漣漣,好在下面現在好了許多,她紅著一雙眼眸,還是不想理他。
裴祜臉頰潮紅,許是酒勁兒還未完全消散,眼眸中一片清潤,甚至更像是清澈,見他的梨兒還是不看他,他索性不再半跪,而是雙膝著地,盧月照為了躲他的視線偏向哪側,裴祜也跟著頭顱往哪兒歪,兩人你來我往,盧月照脖子都酸了,裴祜還是緊追不捨。
她最終嘆了氣,看向了他。
「你......當真知錯了?」
裴祜點頭若小雞啄米,「我保證,這是最後一回,否則,便罰我再行不了人事,再也不碰你!」
話音未落,裴祜指天立誓,神情堅定。
「梨兒,你看看我好不好?」
「你不要不理我……」
裴祜依舊懇求著。
「好了,你起來吧。」盧月照倒是
第一回見他這般,他酒醉後甚至眼神都稚嫩了起來。
得了寬赦後,裴祜並未起身,依舊雙膝跪地,他眨了眨好看的眸子,盯著盧月照的……處看,幾瞬後,他抬手去褪她方才穿好的褻褲。
「還疼麼,」他陡然湊近,「梨兒,對不起,是我錯了。」
「我吹吹她,她就不疼了......」
相似的話盧月照對旂兒說過,因為當時的旂兒在玩耍時不小心磕到了手,盧月照便是這樣哄孩子的。
可是……
她已經不痛了,但盧月照很快便緊咬起了下唇,更隨著他……而嗚嗚咽咽。
他一開始是吹了吹氣來著,可很快就吻了上去......
沒多久,盧月照腳背驟然繃緊,大口嬌喘著。
裴祜薄唇外一片濕潤,甚至他像是未有饜足,探出舌尖舔乾淨沾在他唇瓣上的晶瑩,他忽然抬首看向還在微微顫著女子。
「梨兒,他好難受......你親親他好不好,就像我親你那般......」
盧月照臉頰瞬間紅透,她瞥了一眼他腰腹處……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