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曲脫了外套扔在沙發背上,又解了冰涼的腕錶。
孟慈看看周圍,說不是她家。
「我一早的航班,有點來不及。」
「關我什麼事?」
孟慈不悅,她明天沒其他安排,本想回家簡單洗漱後懶懶地睡一覺。
這也是今天喝得多了些的原因。
「不關你什麼事。」季曲把腕錶放在茶几上,發出磕碰聲,「要洗澡嗎?」
「不要。」孟慈想回家,胳膊撐在沙發上努力起身。
季曲居高臨下地站在孟慈面前,解開襯衣頂端的紐扣,左右抻抻脖子。
季曲:「能戒菸嗎?」
孟慈:「你管我。」
季曲不在意孟慈的回答,自顧自道:「酒也少喝點。」
孟慈皺眉:「你好煩。」
孟慈剛想起身就被季曲按著肩膀坐回沙發。
他的力氣很大,孟慈落下後還回彈幾下,原本就沉重的腦子晃地更暈。
從孟慈的手包拿出煙盒,季曲抽了支煙遞在孟慈嘴邊。
「咬住。」
「你有病啊……唔……」
話還沒說完就被季曲堵住,他俯身壓下來,錮住孟慈的兩隻手腕置於頭頂,霸道地掠奪孟慈口腔里殘餘的空氣。
沒給人留換氣的當口,季曲堵著人親,幾乎要把人抵進沙發,直到孟慈呼吸困難到嗓間發出嗚咽,季曲才停。
「咬住。」
「季曲你唔……」
窒息感再次來臨,孟慈難受到眼角洇出淚花。
在落淚前夕,季曲會意似的拉開距離。
「乖,咬住。」季曲嗓音低沉。
孟慈看著季曲,沒半分可商量的模樣,只能喘著氣微微張嘴,用牙齒咬住。
季曲慢條斯理地點火燃煙:「吸。」
細煙裊裊,擋在兩人中間,模糊了對方的表情。
季曲湊近聞聞,不滿地一聲嘖,把煙抽出來,又換上自己平時習慣的。
期
間孟慈掙開季曲的手想跑,卻被季曲攔腰捉了回來。
從一旁拿起領帶一圈圈地系在孟慈雙腕,把人制死。
「咬著。」季曲又在孟慈的嘴邊舉起一支新的。
孟慈不張嘴,緊咬著下唇,直至泛白。
見狀,季曲反手自己點燃煙,吸了一口含在嘴裡堵著孟慈親。
煙霧渡進孟慈的口腔,一路遊蕩至肺,勁兒比孟慈平時抽的不知道大了多少。
煙霧散盡,季曲又勾著孟慈的舌頭吸了一會兒。
結束時趁著孟慈還沒來得及閉嘴的空檔把菸嘴塞了進去。
一時間孟慈被嗆得氣管都疼,咳了幾聲,菸灰在空中打顫,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掉下來。
「抽吧。」季曲大發慈悲似的,誘人深入禁林腹地。
孟慈搖頭,季曲視而不見,用指背撫去孟慈眼角泫然欲滴的淚,埋頭於自己的要緊事。
由於今天是商務宴請,孟慈穿的還算正式。
合身的絲質襯衣,長到小腿的包臀裙。
季曲三兩下便解完紐扣,衣襟柔順地搭在兩邊,露出一道深壑。
深深地看了一眼。
季曲的鼻尖沿著孟慈的下巴往下滑,沿著溝壑起伏。
滾燙的呼吸沿路噴灑,惹得孟慈渾身一震起了雞皮疙瘩。
想要阻止,偏偏雙手又被束縛。
孟慈蹬了蹬雙腿,高跟鞋尖勾在季曲小腿上。
季曲抬頭。
孟慈眉心微簇,紅著臉品著力度輕輕搖頭。
菸灰這個時候掉的話只能掉在自己身上,眼裡盛滿的求饒意味不言而喻。
「不好抽?怎麼下得這麼慢?」季曲看了眼煙身燃燒的長度,做作地皺眉,把煙換到自己的嘴裡吸了兩口,「這不是挺好的?」
孟慈得到短暫自由,連忙說軟話:「我以後戒了還不行嗎?」
季曲裝作不解:「為什麼啊?挺好的戒什麼。」
「吸菸有害健康,盒子上都寫了。」
「哪兒啊?」季曲反手在茶几上探過煙盒,煞有其事地仔細翻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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