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姚的助理先到,把人搬上車後和孟慈打了招呼便飛快地離開。
趙一辰後腳也到了,把安娜放在后座上才從車裡出來和安娜打招呼。
趙一辰沖孟慈道謝:「辛苦了陪她鬧到這麼晚。」
孟慈把安娜的包遞給趙一辰:「沒事,她就是想讓你多陪陪她。」
趙一辰點頭:「我知道,但是最近確實忙不開。」
后座的安娜開始不安分地翻騰,趙一辰見狀便也收了話口,和孟慈說下次再聊便上了車。
孟慈也找到自己的車子啟動,到家已經凌晨,孟慈洗漱完坐在廚房熱藥喝,一天三次,孟慈總是會忘記。
砂鍋里的漆黑藥水咕咚咕咚地冒著小泡,藥味開始瀰漫,苦澀的味道通過鼻腔深入到心肺。
孟慈一口氣喝到碗底,沒忍住乾嘔幾下,從冰箱裡取了塊巧克力含著,含到一半,發現內里是酒心的,又跑到洗漱間把酒吐出來,重新漱了口。
躺在床上,孟慈打開軟體刷了刷新聞,又過了半個小時,困意終於上涌,就在關手機的前一秒,通知欄突然推送了一條最新消息。
孟慈從床上坐起來,點開看了幾條,大多使用了病危的字眼,還有的媒體已經拍到了季亮鴻所住醫院的照片,連串的豪車駛進去,下來的人大多滿臉嚴肅。
其間,還有一張照片,出現了季曲模糊的臉。
目光停留在通身漆黑的季曲身上,過了很久,孟慈活動了下因為保持同一個動作而酸脹的脖頸。
孟慈從床頭扯了只枕頭抱在懷裡,可能是有些緊張,舌根出有些泛出苦味。
孟慈取了床頭的杯子,含了一小口冰涼的水在嘴裡。
還沒等苦意散盡,趙一辰的電話便打了過來,孟慈接起來,是安娜的聲音。
安娜的聲音很急:「慈慈啊,你知道季老爺子的事嗎?怎麼突然就病危?」
孟慈反應過來季亮鴻的病情應該還沒泄露,自己上次要不是在季曲家碰巧聽到季榮寶的電話,應該也是被蒙在鼓裡的「外人」。
但是趙一辰比較和季曲沾了些親,竟然也不知道。
「我也不清楚,剛剛看到新聞才知道。」孟慈斟酌著回話。
安娜說:「我們現在正往過趕呢,鄧姚說李港也不知道,怎麼瞞的這麼嚴?」
孟慈搪塞道:「可能不方便對外說吧。」
「那我們又不是外人。」安娜有些氣,再加上酒還沒醒,只是止不住地埋怨,「怎麼把我們當外人啊……算了慈慈我們現在去醫院看看,你先休息吧。」
「好。」
孟慈掛了電話,看到鄧姚發來的消息,和安娜一樣,詢問自己知不知情。
按照回復安娜的套路回復了鄧姚,然後退出聊天界面,按下鎖屏鍵把手機扔回床頭,孟慈再次躺下。
這晚睡得不太踏實,在新聞里看到的季曲,反覆出現在眼前。
第53章
懷抱著說不出的忐忑不安,孟慈也準備正式開工。
公司地點在市中心,高聳的寫字樓幾乎要貫穿天空,前一周都以熟悉適應為主,還不用跟什麼案子。
再加上是外企,工作氛圍也輕鬆自在。
孟慈有自己獨立的辦公室,方螢還在下班後來過一趟。
方螢送了盆發財樹給孟慈,放在辦公桌旁,說這是最好的位置。
「多謝,走吧,請你吃飯。」孟慈給樹澆了圈水,又調節好室內溫度,才叫方螢一起離開。
方螢幫孟慈關上窗戶,說:「不吃了,還要回公司。」
孟慈看了眼腕錶:「七點了,加班?」
「最近特殊時期。」方螢拿好自己的包對上孟慈有些不解的眼。
「你不知道?」方螢有些驚訝,「季家的事。」
孟慈按滅辦公室的燈:「知道。」
方螢挽著孟慈的胳膊,說:「那不就得了,公司還有幾個項目和季家有關係。」
「怎麼?季家還能因為這件事倒了不成?」孟慈有些無語。
方螢搖頭:「季家當然不會倒,但是有備無患總是好的。」
孟慈對於方螢的風險防範意識有些不認可,但也沒多說什麼,畢竟公司現在不姓孟了。
看出來孟慈覺得自己有些大驚小怪,方螢無奈道:「你現在不在公司,季總根本不會給我們面子,我們活得戰戰兢兢很累的好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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