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拉住被角,孟慈的手就覆蓋上來,季曲低頭,對上孟慈抬起的臉。
孟慈盯著季曲的嘴唇,緩慢地,輕輕地,吻了上去。
起初只是唇瓣相貼,孟慈睡前塗了唇膏,是淡淡的柚子味,很軟。
季曲沒塗唇膏,有些干,很燥,是北方冬季空調房裡的通病。
孟慈眼睫微顫,她試著張了張嘴,舔了舔季曲的唇,試圖把那些乾涸潤濕。
不過一兩秒的時間,孟慈突然被攝住雙唇,從主動變為被動,後腦勺被季曲扣住,無處躲藏。
季曲吻的深,每次到孟慈氧氣用完的時候,會好心把人放開幾秒,輕輕碰碰已經有些腫的唇瓣,等著孟慈像缺氧的魚一樣微微張著嘴吃過氧氣後,再覆上去,拉著人再次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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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浴室的水聲暫停,孟慈的耳根才徹底退燒。
她側躺著,感受到身邊的床墊下陷,後背上多了另一種溫度。
季曲貼上來,又不算近,給孟慈留下翻身的餘地。
孟慈的呼吸很穩,一起一伏,好像真的睡著了一樣。
季曲看著孟慈圓圓的後腦勺,沒忍心拆穿,低頭在孟慈的發頂吻了一下,輕輕地說了句得不到回復的晚安。
第60章
正式上班前,季曲還有件事需要處理,趁著安娜和鄧姚來玩,季曲抽了半天的時間出去。
怕三人無聊,季曲請了美容師上門,做一次護膚,再吃一頓晚餐,足夠他趕回來。
美容師們按照季曲叮囑的,每一個步驟都做得慢又緩,幾乎做滿了三個小時。
服務結束後,三個人窩在地毯上吃剛剛出爐的甜點。
熱乎乎的蛋撻上切了黃桃丁,孟慈沒忍住吃了兩個。
安娜沒有這方面的顧慮,她屬於天生的瘦子,怎麼吃都不胖。
吃完第三個,安娜問:「季曲要上班了?」
孟慈攏了攏身上的披肩,最近天干,季曲怕人上火,沒把空調溫度調的過高。
「下周吧,孫謙這段時間給他送了不少文件來,堆了一書房。」
鄧姚說:「那你多無聊,要不要我給你推薦點劇追?」
孟慈搖搖頭:「他只去半天,然後就回家辦公。」
安娜和鄧姚對視一眼,在對方眼中看到了驚詫和羨艷。
季曲對孟慈的上心程度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
安娜看了孟慈一眼,笑道:「我以後還得和季芷一樣喊你句嫂子。」
孟慈用紙巾擦掉安娜嘴角的蛋糕渣:「瞎說什麼。」
其實這次回來,孟慈和季曲都默契的沒再提之前的事。
「我可沒瞎說,這可是季曲的婚房,季家在季曲小的時候就買好了,和季澈的挨著一起。」安娜舀了塊蛋糕餵給孟慈,「都不能用寸土寸金形容,反正我和趙一辰有錢肯定不往這兒砸。」
孟慈倒是不知道,她看向鄧姚,鄧姚也點了點頭,所以這真的是季曲家準備的婚房。
廚師做了兩種晚餐,一份正常放料給安娜,一份減半放料給孟慈,鄧姚的晚餐是一份蔬菜汁。
安娜掃了一眼綠油油的液體,嫌棄道:「你不是開完演唱會了?」
鄧姚看了老闆娘一眼,站起身轉圈展示自己的身材,「有我這麼省心的藝人你還不滿意?」
用小碗挑了些蔬菜,孟慈遞給鄧姚,「吃點菜沒事的。」
鄧姚把碗推開,說真的不用。
老闆娘又發話:「我做主給你放一個月的假,快吃點,不然你都要瘦
死了,我每次看你走紅毯都怕你營養不良倒在紅毯上。」
「年末全是典禮,請不了假。」鄧姚喝了一口蔬菜汁,似乎被苦瓜衝到味蕾,皺了皺眉,「而且等明年開了春我要去參加李港的訂婚典禮,總不能輸吧。」
鄧姚的眼睛又圓又大,亮晶晶的,但是現在,好像也被苦瓜刺激到失去顏色。
孟慈喝湯的手頓了一下,她不是沒聽說李港要結婚的事,畢竟和季曲同齡,早就該走入下一個階段。
至於鄧姚,她比自己還要小几歲,正是好顏色的時候,也難為她揮霍大把寶貴年華陪李港遊蕩。
吃完飯安娜先離開,趙一辰剛好在附近應酬,順路就把安娜接走了,鄧姚等著助理過來,又坐了十幾分鐘。
孟慈想把人送出去,鄧姚說用不著,幾步路而已,而且最近天冷,一進一出的小心生病。
再三糾纏,鄧姚只同意孟慈站在屋門口目送自己離開。
這段時間在消雪,風一刮帶著樹頂的殘雪飄飄灑灑的落下來,孟慈就看著鄧姚消失在斷續漂落的殘雪中。
一直到門口的光束消失,孟慈才轉身回屋,剛進屋坐下,季曲就踩著鄧姚離開的腳步回來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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