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慈越聽眉頭越緊:「所以石駿廷的媽媽?」
季曲點點頭:「她是精神疾病致死的,因為她的老公對她有些……惡劣。」
似乎是思考到結果,孟慈的臉色難看,「石駿廷知道嗎?」
季曲沒用簡單的「是與否」作答,而是說:「石駿廷上大學後每年暑假都會去一趟南方,好像是在找些什麼,大四那年,他找到了寫有他媽媽名字的宗祠。」
火星依舊在爆炸,伴隨著越來越深的夜,在寂靜中喧鬧。
給孟慈一些時間消化,季曲過了一會兒才繼續。
「他確實聰明,上進心也強,但是他第一次來競標的時候,我們收到了一封匿名信,裡面清清楚楚地羅列著他大三時的一項實驗成果,是抄襲了他同團隊的一位同學而得到的。」
「我從來不和沒用信用的人合作,即使他前程光明,不可限量。」
孟慈自然明白這一點,商人重利,卻更重信。
季曲繼續說:「而且北城的青年才俊那麼多,我何必為了他放棄其他,北城遍地是黃金,這種時候,我可以費點功夫挑一顆鑽石出來。」
「他太激進了,非要和你做比較。」孟慈摸著季曲硬硬的髮絲,「誰能和你做比較啊?是他自己把自己逼上絕路。」
季曲被孟慈的話逗樂,略微彎了彎身子,「在你眼裡我那麼好啊?好到別人比不上?」
孟慈用手指戳著季曲嘴角挑起的弧度:「當然啦,不然我為什麼回來找你啊?」
季曲的身體很硬,是常年堅持鍛鍊的結果,即使經過長時間的臥床,也沒鬆弛多少。
但是在給孟慈當窩的時候,卻總是溫暖柔軟。
孟慈在季曲懷裡蹭了蹭,抬頭用嘴唇換手指,在季曲彎彎的嘴角貼了貼。
「我困了。」
孟慈淺淺地打了個哈欠,季曲牽著人上樓。
孟慈滾上床後給自己選了個舒服的姿勢,等到季曲洗完澡換好睡衣出來,她已經睡深了。
從床頭選了只香薰,用火機點燃,番茄葉的味道慢慢延展,走到角落調整好加濕器和空氣淨化器,季曲才輕手輕腳地回到床上。
孟慈可能是感覺到熱源,翻了個身直接貼了上來,季曲展開胳膊,讓孟慈找到合適的位置。
季曲還沒有困意,垂眸看著孟慈露出來的半張臉。
睫毛長長地垂著,隨著呼吸起伏,直挺挺的鼻樑,下面連接著有些紅腫的嘴唇。
一方面是自己的「傑作」,一方面是屋子裡太干,孟慈總會下意識地撕嘴上的死皮。
小心翼翼地朝床頭探出胳膊,拉開柜子找到潤唇膏,打開蓋子取了一些抹在孟慈的嘴上。
期間孟慈躲了一下,季曲便停下動作。
等到孟慈的呼吸再次平穩了才繼續,直到孟慈的嘴唇完全被濕潤的膏體覆蓋,季曲才停手。
看著逐漸睡沉的孟慈,季曲心裡發癢,尤其是剛剛在客廳的那番聊天。
自己心裡的可能性被驗證,孟
慈是自願回來的,回到他的身邊。
換種說法,孟慈可能當時就不想走。
越這麼想心裡越止不住地軟成一汪水。
季曲捏了捏孟慈的手背,孟慈抽走,不滿地吧了吧嘴,似是為了好夢被打擾而皺眉。
季曲沒停,繼續捏,一路從手指捏到小臂,直到孟慈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幹嘛啊?」孟慈的抱怨在季曲看來就像撒嬌。
孟慈沒得到回應,但是自己的胳膊上還能感覺到被揉捏的力度,她努力地抬起眼皮,「季曲?」
還沒等看清季曲的臉,就被鋪天蓋地的吻堵住,唇間除了涼涼的薄荷,還有甜甜的草莓。
剛被季曲塗好的膏體瞬間糊了,孟慈的下巴上都有黏膩感。
「你…你幹嘛啊?」孟慈在被照顧換氣的同時好不容易問了一句。
季曲的喘息很重,他四處吻著,聲音有些悶,「我嘴有些干,和你借點唇膏。」
「不是,唇膏不就在你床頭,你自己…唔……」
話說一半,孟慈又被堵住,季曲邊吻邊小聲地說:「我就想從你這兒借。」
第61章
季曲去醫院詳細做過檢查後,才選擇返崗。
孟慈的傷比起季曲輕不少,自然也不想自己呆在家裡,也要求返崗。
但偏偏季曲把孟慈的傷看的比自己的都要重,拉著孟慈從身體到心理通通做了一番檢查後才放心。
季曲私下和巴黎總部的老闆打了招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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