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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存秋在他面前總有這樣一份不足為外人道的可愛與情致,他很喜歡,也慶幸其他人沒有這樣的機會,不然他只怕是要被陳年老醋醃入味兒了。

話說回來,決定接受邀請後就是一系列的接洽,溝通完,緊接著是商會慶典暨會長選拔與就職儀式,選拔算是走個過場。

只是謝存秋公司有個重要的季度會議,按慣例來講要從白天開到晚上,時間撞上了,不好協調,這不免有些可惜,而他也把對方的失落看在眼裡。

之前說過不想錯過他人生任何一個節點的謝啾啾,眼底里全是煩悶、失落,以及說不上來的委屈。

他捨不得。

所以,他跟商會溝通後,決定給家屬開個小灶——他這個即將上任的會長總該有些特權,給自己的愛人直播會長選拔與就職儀式,這也是種參與和陪伴,只是需要謝總一心兩用了。

而事實上,謝存秋根本不需要一心兩用。

什麼不好協調的重要會議,哪怕撞上股東大會他都能協調!

他是不方便穿正裝,前幾天做檢查的時候,醫生可以說是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少束腹,即便非要用束縛帶,也別勒得那麼緊。

可禮服太過修身。

經歷過先兆流產,他不敢再這樣冒險。

好在傅柏寧足夠貼心,也足夠理解他,不至於讓他留下什麼遺憾,而對方參加慶典和儀式的禮服、飾品,都是他送的。

站在穿衣鏡前,他仔細給傅柏寧戴上手錶、胸針、袖扣,折了口袋巾,打好領帶。

整理好襯衣領子,他把人從頭到腳一打量,滿意了。

他往後靠在穿衣鏡上,唇邊勾起一絲清淺的笑意,「傅總,我不在場,你可別被哪家小妖精勾搭了去。」

傅柏寧看進那雙清冽也瀲灩的眸子裡,笑道:「我的審美你不清楚麼,不合我審美的,我看不到眼裡,再怎麼勾搭也不好使。」

謝存秋輕哼了聲,所謂審美,不過是愛屋及烏,喜歡的人長什麼樣,那就是自己的審美。

他在傅柏寧心口點了點,接著伸展開手掌用力按了下,「管好自己,不然……原本給你的禮物我就扣下了。」

傅柏寧明白謝存秋不是不相信自己,只是有些煩。

他傾身靠近了吻在對方嘴角,輕聲哄道:「以前我不會,現在我是有家室的人了,自然更不會,你看這樣好不好?給我蓋個戳。」

四目相對,謝存秋的眼裡浮現出一絲興味,「這個主意好,怎麼蓋都可以?」

傅柏寧看出來謝存秋有小心思了,但選擇了放縱,應道:「對,怎麼蓋都可以。」

「那好。」

謝存秋按在傅柏寧心口的手緩緩往下滑落,最後握住了對方垂在身側的右手,牽到唇邊後親了親人家的手指。

接著。

他的嘴唇貼在傅柏寧的腕骨上,注視著眼前人的面容看了半晌,接著垂下眼帘,張口咬了上去,吸吮研磨了好一會兒。

鬆開後,他瞧著傅柏寧右手腕骨處泛著紅的牙印和紅痕,怎麼看都很色氣。

他現在很能理解對方為什麼喜歡咬他的手腕腳腕了。

他滿意地抬起眼,卻又微微皺起了眉,一雙眼如同撒滿陽光的湖面,波光粼粼地顫動著,低聲問道:「這樣子,哥哥不會怪我胡來吧?」

傅柏寧反扣住了謝存秋的手,十指交叉,親密無間。

對方這副含羞帶嗔的模樣堪稱可憐可愛,別說這根本算不上胡鬧,真胡鬧了又能怎麼著呢。

他徑直吻了過去,直把對方淡色的唇瓣變得跟他手腕上的痕跡一個顏色才勉強罷休。

他捏著謝存秋的下巴尖,嗓音微沉,也帶著點幽微的笑意,「這就叫胡來了?那程度未免太輕了些,你完全可以再大膽些。」

謝存秋平復了下呼吸,「那你等著瞧。」

傅立誠說他是胡來,好像確實是?等坦白崽崽存在的時候,他倒要看看傅柏寧還說不說得出胡來得不夠、再大膽些這類話。

兩人又親親貼貼了好一會兒,傅柏寧下樓時,司機已經等半天了。

上車後他又瞧了眼自己的手腕,謝存秋的小心思呀……今天這樣的場合,握手是少不了的,伸出手去必然會露出一小截手腕,落在腕骨上的那點痕跡相當顯眼。

招搖且放肆,但他很喜歡。

他望向窗外漸濃的黃昏,目光溫沉,一個吻遠遠不夠,他還想要更多更多,時間越久,初遇那晚的深度契合就越發叫人流連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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