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1 / 2)

阮其溪神色呆滯,仿佛在經歷什麼可怖的事情,瞳孔縮到了極致。

蠍老急忙將他手中的珠子取出,阮其溪這才猛地回神一般,條件反射地抬手摸向了自己的臉,指尖顫抖,眼眶通紅。

「方才那人修為實在了得,多虧了這萬象珠……你都看到了什麼?」

「那是廖忱……」阮其溪捂著臉,神色倉惶,眼淚狂涌:「我看到他殺了你……還,還看到,自己被他,活活撕去了臉皮。」

第17章 不用擔心我會爬你的床。

酒樓大堂里的一些人在危機解除的時候就跑了出去,齊慕方去賠了打壞的桌椅,重新回過頭,懵逼地看向依舊留在原位的兩人。

黑衣人正在為白衣人斟酒,而白衣人則眉頭微皺,似乎在煩惱些什麼。

「你也覺得古怪?」廖忱開口,顏驚玉頜首。

廖忱道:「那阮其溪不過騰雲之境,連那無相老兒都沒反應過來,他卻能提前預警,身上莫不是有什麼避禍的法寶。」

「我是覺得秦仲游怎麼把徒弟教成這個樣子,換成我,肯定一天三頓打,打打不重樣!」

「方才,多謝二位前輩出手相助。」旁邊小心翼翼地湊過來一個人,正是齊慕方那形影不離的好友,他道:「我這朋友自幼痴迷渡方仙君,今日正在與人說起渡方仙君復活之事,不料竟然與左丘家的小少爺發生了口角,差點把命交代在這裡。」

他看向齊慕方,眼神里滿是不贊同。

齊慕方卻是道:「我不後悔,就是……差點連累明兄,真是對不住。」

明澤林急忙擺擺手,道:「你下次千萬不要再衝動了,那畢竟是左丘家,而且他還是天一劍主的徒弟,若是今日劍主在此,怕是這兩位前輩都救不了我們。」

廖忱施加的障眼法還在,齊慕方明顯沒有認出兩人。又一次聽到摯友的名諱,顏驚玉忍不住道:「天一劍主是他師父,對他有教養之責,若他在此,定不會縱容阮其溪如此跋扈,仗勢欺人。」

廖忱眼瞼收緊,唇畔彎出一個譏諷的弧度。

那明澤林已經道:「我們並非是不信劍主的公正,只是這阮其溪素來是壺天的小渡方,天一劍主對其一向溺愛,也是眾所周知……」

齊慕方的話倒是犀利多了:「若是百年之前的天一劍主,我們自是信他公正無私,可誰不知道,渡方仙君隕落之後,天一劍主思友成疾,走火入魔,心性早已大變,阮其溪被養成這副德行,除了左丘家的縱容,他這個當師父的必然也是難辭其咎。」

「資質平平,性子跋扈,全身上下除了臉沒有任何可取之處,走出壺天還不知道夾緊尾巴做人。」顏驚玉發現,廖忱每次提起阮其溪的時候,都會變得尤其嘴碎,並且刻薄至極:「這秦仲游還真是餓了,竟把這種東西當成了寶。」

齊慕方和明澤林對視了一眼,都意識到面前的兩人身份不簡單,不光直呼天一劍主名諱,還明顯帶著嘲弄與敵意。

即便被障眼法干擾了思想,可他們還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一個人。

廖忱卻已經再次望向齊慕方:「給你一個機會,親手除掉那兩人,你可願意?」

不只是齊慕方和他朋友,顏驚玉都揚了揚眉。齊慕方已經下意識說出他的所想:「那蠍老,明顯是左丘氏的長老……我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本尊自有法子助你。」廖忱伸出手,道:「你若願意,我便賜你巔峰之力,莫說殺個無相老兒,十二時辰之內,即便你要屠個把仙門,也不在話下。」

明澤林一下子屏住了呼吸,眸色閃爍不定,齊慕方卻立刻擺手,道:「不,我,我不想與左丘家作對……」

至此,他們已經清楚,面前之人定然已經踏仙。踏仙之前,提升的只是個人修為,或移山倒海,或掌斷江河,雖能量無窮,卻終究難與天道抗衡。只有踏仙之後,才能與天道建立聯結,掌管部分規律權柄,也真正有了大羅金仙那種,起死回生,逆天改命之能。

廖忱似有失望,齊慕方卻心生懼意,再次道謝之後,又為兩人所有的酒食買了單以感謝救命之恩,拖著好友快速離去。

兩人御劍來到城郊,明澤林道:「那位前輩必已是大羅金仙,你有此機緣,何不順勢拜他為師?日後就再也不用擔心獨身行走,受人欺凌了。」

齊慕方搖搖頭,道:「天上掉下來的不一定是餡餅,還可能是陷阱,貿然強行升階必有天譴,日後修行之路說不準會更加坎坷,而且那人看著煞氣極重……按照話本定律,用巨大誘惑與你交易之人不一定是大羅金仙,更可能是魔窟惡鬼。」

明澤林笑了下,贊同地點點頭,道:「這話倒也不錯,不過那白衣前輩倒的確像個仙人,雖然沒怎麼說話,我卻覺得他分外讓人安心。」

最新小说: 糟糕,山匪相公是太子 攢花藏刀 花閒 滬上人家[年代] 給古人直播從歷史同人文開始 匹配者太多也不好,天天修羅場 我靠狗血文學征服未來世界 攻略普通人真難 農門獵女 讓外戚再次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