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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屏說了個名字,打量著他,「就為問這個?」

他摸了摸鼻子,答非所問,「那間藥鋪我知道,常打那裡過,往前走不遠有條路走到大洛河街,昨晚上您是從那條路上拐過來的。」他暗暗提醒她,在那路口他們碰見了,然後他抱了她一會。

西屏聽出隱意,憋不住要笑出來,便咬住下嘴唇,「是麼?我先前從沒走過那條路,是那兩位巡夜的官差領著我走的。」

「黑漆漆的走生路,您不怕?我記得您還發抖呢。」

西屏忽然站定在他面前,好笑地瞅著他,「我發抖你怎麼會知道?你看見了?」

他摸到了。可給她這麼一問,倒好像占著便宜的是她不是他,他反而有點吃了虧的感覺,只得把眼睛若無其事地望到別處去,緘默著不說話。

西屏有意逗他,還是在面前仰著面孔把人直勾勾盯著看,直到片刻,他忍不住也低下頭看她,仿佛有一束金色的光從他眼睛裡照到她身上,那種刻意作對的尖刻情緒變得分外柔軟起來。她怪自己狼心狗肺,吃她姐姐的住她姐姐的,暗地裡還有些這勾當。何況窗戶紙捅破又能怎麼樣?不見得會有什麼結果,反而多餘惹些麻煩出來。

她躲開往前走了。

時修忽然覺得是和她在黑暗中捉迷藏,半幻半真,別有刺激。

一到那屋裡,顧兒就拉著西屏連說虧得還沒和付家說定親事,否則現今還要想法子撇開,麻煩。她自說自搖搖手,「麻不麻煩的另說,要緊是這人還是狸奴拿的,將來人家說起來尷尬。」

姚淳在桌上笑道:「你有什麼可尷尬的?殺人犯法的都不尷尬。」

顧兒拉著西屏過來,順便嗔他一眼,「你自然是不尷尬了,你成日扎在一堆公務里,哪聽得見外頭的閒言碎語。」

時修對這親事做不成倒很無所謂,只是聽見他娘抱怨他的姻緣不知幾時能到時,暗將西屏睇了一眼。西屏正端起一碗熱稀飯吃,給他一看,嗆得接連咳嗽。

付家魯家那頭自然也不再議這事了,當務之急是付淮安的事。嬰娘一面恨得咬牙,一面不得不打發人日夜兼程趕往蘇州告訴家裡。

按她的脾氣,死個丈夫也不耽誤她什麼,可經不住她舅舅勸,「這時候你丟下不管了,將來在夫家還如何處?雖說付家是趁著你爹的勢在做生意,可你爹也是趁著付家的錢在官場才能如魚得水。我勸你還要給你爹帶個信,叫他想想法子。」

嬰娘想到付淮安臨給抓去前和她說的話,什麼夫妻一體,他若死了,反而無人再替她兜底,她反而不如今時今日這般自在。想來這話也有兩分道理,只得咽下一口氣,「他犯的殺人的案子,能有什麼法?」

魯大人坐在一把搖椅上慢慢搖著,微笑道:「這就不要你操心了,你只管告訴你爹,他自然會去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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