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是個模樣年輕的白髮男人,小的是個十歲出頭的小女孩。
最吸引店小二視線的是白髮男人背負著的高大黑棺。
店小二嫌晦氣,阻攔說:「客官,棺材不能帶進店裡。」
薛厄掃了眼空蕩蕩的大堂,「叫管事的人來。」
店小二立即跑到後廚找掌柜。
胖掌柜聽到店小二說一大早來了個背著棺材的白髮男人,同樣嫌晦氣的變了變臉,當即盤算著要怎麼將人『請』走。
他撐起假笑來到前堂,「客官,非常抱歉,小店沒有空房了。」
薛厄挑了挑眉,直接掏出一小角金子。
「真的沒有?」
胖掌柜雙眼放光,喜笑顏開道:「有了,有了,我這就叫人為客官收拾出來兩間。」
說著胖掌柜雙手借過金子,生怕薛厄要回去似得收進袖子裡,繼續殷切道。
「客官先把棺材放下,前門不好進,我讓小二們來把棺材搬到後院。」
薛厄點點頭。
幾個店小二在掌柜的指揮下吭哧吭哧的將棺材搬走。
薛厄問掌柜:「店裡可有空閒馬車?」
掌柜反問:「客官是要?」
「我要買。」薛厄打了個哈欠道:「給我準備個腳力好的馬車,有賞。」
掌柜聞言立即連連保證,一定為薛厄找來整個村子最好的馬車。
薛厄懶得吐槽這個破落村鎮最好的能有多好,他甚至懶得再多說話了。
從昌瑞山下的小村子離開,薛厄只走了一天舒坦的路,第二天醒來就發現驢子口吐白沫的死了。
薛厄背著棺材走了一天,遇到一個車隊,他發揮鈔能力又賣了一輛馬車繼續行進。
可是不知是山路蛇蟲鼠蟻多,還是薛厄倒霉,沒熬過兩日馬又死了。
交通工具接二連三的報廢,薛厄沒有辦法,只得老老實實的背著棺材趕路。
起初的山路入目之處皆是白雪,不過翻過了幾座山後,四周的雪逐漸減少。
仿佛跨越的不止是山路,而是季節的交替。
可冰雪消融,道路也越來越難走。
趕路多日,薛厄走走停停,累的疲憊不堪。
薛厄進房間後簡單洗漱,倒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
再醒過來已經入夜,窗外天色全黑。
許是因為整個村鎮只有這麼一家小小的客棧,來往旅人大多不願錯過這裡。
薛厄下樓竟然發現小小的客棧內擠滿了人。
大堂燭火亮起,擠滿了的人影交錯,隨著火苗搖曳輕微晃動,擁擠而熱鬧。
店小二見薛厄這個大客戶下樓,當即上前,引著他坐到大堂角落的空桌坐下。
「和我一起來的小姑娘呢?」薛厄剛才敲啞女的門無人應,便問店小二道。
店小二說:「下午就見著小姐出門了,小的問她去哪,沒有應我,後來就再沒見那位小姐回來。」
薛厄輕笑,啞女要是能回店小二才怪了。
店小二沏茶倒水,又給薛厄推銷了幾道小菜。
薛厄漫不經心的全都應了。
他的注意力已經被對面那桌談論的話題所吸引。
對面那桌坐著四個人,年齡有大有小,大得至少三四十歲,小的頂多二十出頭,幾人各個身著勁裝,佩刀掛劍,看起來都是身手不弱的江湖人士。
一個坐姿大馬金刀的碩長大漢獨占桌子的一面,顯然碩長大漢是他們的領頭人,也是碩長大漢的嗓門最大。
「現在江湖上的後生一代不如一代,最近四處挑戰的那個,叫什麼來著?連個真名都不敢說……對了,十不敗,呸!聽著名字就讓人來氣,竟然敢放言十招之內若不勝出就自動認輸,蒙得了別人可蒙不了我,我看十不敗就是個欺軟怕硬之徒,有能耐去挑戰聽風堂試試!聽風堂可是……」
坐在旁邊的男人看起來三十左右,坐著比碩長大漢矮了一頭,不過他目光炯炯,氣勢絲毫不輸,反而顯得更加精悍。
精悍男人本來任由壯碩漢子扯著嗓門批評現在的江湖後生,但壯碩漢子提到聽風堂,他忽然壯碩漢子斟了杯酒,打斷道。
「大哥說的是,少年人年少輕狂,氣血上頭也是正常,想來大哥當年是不是也有這般時候?」
不知壯碩漢子是不是故意要與之為難,他好似根本沒聽出精悍男人想要將話題引開,攥著酒杯繼續道。
「我年輕的時候?哈哈哈,那時候還沒有聽風堂呢,現在聽風堂可不一般嘍,哪個人敢於聽風堂為難,就五年前,多少個門派湊到一起,非要搞個武林盟,還推選出來個盟主,但那個盟主去聽風堂走了一圈後,屁都不敢放,回去就把武林盟解散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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