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暈的人期間沒醒過來,等了好一會兒也沒醒,顏九儒不耐煩,拿盆涼水往他身上澆。
數九的天吃上一盆涼水,只要氣沒斷都會被凍醒。
歹人蜷縮在地上瑟瑟發抖,看到身子骨健壯的顏九儒後更是怕得眼睛不敢睜開。
既醒,顏九儒從容蹲下身,取下膠在嘴上的白布,問道:「汝,何處來?背後之人姓甚?」
「我、我就是個吃不飽的賊子……」他還是這一句謊話。
顏九儒不想在這兒浪費時辰,索性拿起手邊一把刀在他眼前晃。
刀光寒冷刺眼,歹人見刀而顫,嘴裡只能求饒。
手裡拿著明晃晃能把骨頭剁碎的刀,分明是有殺人的意思,但顏九儒神色自若,刀子拿在手上,卻不落下見血,輕輕說道:「既是半夜進家的賊人,我如今將你殺了,官府也無法追究吧?你不告訴我也無妨,我殺人藏屍,你回不去了,到時候自有人來這處尋你。如今落在我的手上,和盤托出才是聰明人。我今晚心情還算不錯,告訴我的話,興許能放你一條生路。聽你的口音,不似蘇州人,難不成你是大都里來的?」
顏九儒平靜地說著威脅之言,每一個字都另歹人心驚膽戰,按照他的意思,不說一定會死在這處,說了還能有一條生路,可是說出來了,回去也會死,他猶豫再猶豫,再開口時話都說不清楚了:「我、我不是大都里來的人,就是拿了錢替人做事的。」
「說清楚,是什麼人?」不是大都里來的人,那麼此事應當與顏喜悅沒有關係了,顏九儒暗吐半口氣。
「其實也沒有什麼……」歹人還在繞圈子不肯把實話直說。
顏九儒的耐心已經被他耗盡,拿著刀的手筋骨凸起,歹人感到一股涼颼颼的殺意,趕忙接著自己的話說下去:「就是許少爺,他瞧上了武娘子,但武娘子是、是有夫之人,許少爺幾次明心意,武娘子都不搭理,他便想讓我來探一探,日後好尋個時機…….」
歹人邊說邊抬眼看顏九儒,說到後頭顏九儒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想是知道後面的事兒了,他不敢再說下去。
許少爺,就是武宋今日說的那個兔毛大伯的兒子,說顏喜悅是呆瓜,攛掇武宋拋夫棄女的狗東西。
「尋個好時機幹什麼?」他不敢說,顏九儒卻要問,問清楚了才好動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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