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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下的雙腿蓋著褥子,但上身只隨意披了件薄棉衣,身體挨擦時所發生的熱氣早已經散去了,她覺著冷,把褥子拉高至臂彎處,溫聲回答:「只是等你等得太無趣,那些東西遇了冷就更黏糊,不舒服,我就先清理清理,干透了就要多洗一回身體。」

說完溜溜一眼顏九儒,口氣不善:「我又不似你,是個能儲精卻是個不能納外物的工具,一張帕子就能清理清爽了。」

顏九儒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武宋的話說得含蓄,其實稍加以琢磨就能懂得其中的意思,可在柔曼當前,他今晚的色心十分驟緊,只聽得一點埋怨的意思就回答了話:「我記得我沒弄進去啊……」

「不同你說話了,也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故意笑話我。」顏九儒是個聰明人,所以武宋當他是在故意笑話她,鼻子裡一哼,背對著人,氣哼哼地躺到榻上。

躺了一會兒,顏九儒沒過來問一句,餘光一瞥,只見他立在原地沉思。

顏九儒身上穿得單薄,領口奔跑自開,墳起胸肉半露,穿得越單薄身形越顯碑亭,盤起頭髮因為剛才的歡好變得凌亂,好幾縷頭髮吹落在頸處,俊俏得有些不雅氣,但這副模樣只有武宋能看見,就不說不雅氣了,分明是閨房樂趣。

武宋沒忍住多溜了幾眼。

在武宋用餘光偷溜自己的時候顏九儒忽然懂了,格格笑著走到榻邊,笑完彎下腰,口對口濃濃地親香一下:「剛剛娘子是準備二更帕,原是我功夫不差,娘子放心,今夜之後,保證五更帕也清理不乾淨。」

「歪嘴!誰、誰稀罕這事兒?」武宋用手背擦去唇上的唾沫,擦完了手一直捂在嘴唇上,試圖將映在臉上的霞光擋住。

「自是娘子的桃花地稀罕。」武宋的態度曖昧,不似不願弄第二餐,顏九儒拈著被褥的一角掀開,身子慢慢鑽進被窩裡,他想再來一次親香試探她的態度,但拉不開捂在唇上手,他便用唇去觸碰她的手指,或含,或吮。

唇瓣是柔軟的,但那截舌頭更軟,掃掠在指尖惹得心兒顫,武宋難以抗拒顏九儒的溫存,顫聲問他:「你這人奇怪,曠七日弄一次,一次又要弄渾身無力,這和餓七日而後大吃一頓有什麼區別?你既愛我,又為何要曠七日才弄?」

「就是因為愛娘子才這般……」顏九儒和武宋咬起耳朵,說完話兩排牙齒就輕輕咬住她的耳垂磨。

顏九儒的挑逗次次逗中她的癢筋,張嘴微喘,口內吸入幾團冷氣後立馬舌頭髮燥,她吞了一口唾沫,趕在深處噴灑濕意前,似央似求道:「那夫君憐我一些。」

「好。」顏九儒點頭答應。

應完不久,一條抬起白松松,沁著汗珠的手臂,將鉤在金鉤上的香帳扯落了。

今夜月色可人,一人如白雲歸洞,一人如虛舟逐浪花,待桌上燈滅,漏下三鼓才見榻聲止。

武宋顏色憔悴,無力清理身上的狼藉,合眼入睡,顏九儒精神大振,將人與榻清理乾淨了,偷偷在腮上落上一吻,轉步去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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