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志用臉上的笑意未散,卻冷眼睨著他,沉默半晌,也不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說道:「不該你打聽的事就別想著打聽,日後自會知曉。還有,別苑裡事你也別去摻和,更不用想著此時布局安插人手的,總之沒有我的命令,你還有底下人都不准輕舉妄動,尤其是那個寧小娘子,別去招惹她,也別被她盯上,否則別怪我不念舊情,捨棄了你。」
竟是如此嚴重!李先生神思極速轉動著,一邊點著頭,一邊又遲疑著,頓了頓,還是問出一句:「將軍的謀劃,屬下自然不會越矩打聽。只是不知那寧娘子的來路,同在別苑裡,日後難免遇上,怠慢了可不好。」
「她什麼來歷不重要,你也不必因我囑咐這一句就對她恭恭敬敬,只要不牽扯到咱們,都不必理會。」
李先生按捺住心內的驚詫,重重地點了點頭,又愈發疑心那封信與寧知越的關聯,卻又聽袁志用沉吟道:「唔……也不用全然不理會,若是發現她有何處不便,也可適當給予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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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循說是讓寧知越接下來好好休息,剩下的事交給他們去調查,但實際上,寧知越當夜回去之後,到了第二天午時過後,褚玉苑便一直有人進進出出,都是來找她的。
祝十娘和孫齊就住在她隔壁,昨夜寧知越不回來也是和兩人說過,兩人等到早上見了寧知越才得知她昨夜受傷,聽了前因後果,兩人心驚膽戰,說自從到了別苑裡來,寧知越身上就連著不斷的出事,現在還把自己搞傷了。顯而易見的,這深宅後院裡是非多,還是早些離開才好,就是不知道公主的病什麼時候能好,探春宴又會推遲到什麼時候。
寧知越心想,公主的病還存著蹊蹺,別苑裡還有一群想要借著公主犯病造謠生事的兇手,若是不找出來,恐怕誰都沒法離開別苑。
但這也確實是一個問題,她不可能一直待到案子了結,得尋個合適的時機離開別苑回到南漳縣才好。
三人悠閒地說著話,周陸然和石僧就風風火火地來了。
晨起時,見著虞循和阿商回來,還以為他們是今早從柳原驛趕回來的,等從阿商口中得知昨夜發生的事,二人皆是駭然,又十分記掛著寧知越的傷勢。
本想著早一點來看看寧知越,但昨夜鬧得太晚,寧知越還帶著傷,虞循囑咐兩人晚些時候過去,免得擾了寧知越休息,是以兩人在秋鳴院等到午後實在坐不住了,匆匆忙忙過來探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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