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兩日,終是瞞不住張家和杜家。
杜昆先沉不住氣往張家來,就張家前堂里與張紹金父子對面坐下傾吐了小半個時辰,三人俱是忐忑焦愁。
張紹金道:「最先是郭良與鄧天鋒,現在又是付全,吳通已死,李昌翰又是慣做菩薩,不管不問,連咱們的邊兒都不肯沾,接下來怕不是得輪到咱們了。」
杜昆聞言垂下頭,手扶著椅子把手,有節律的輕敲著,「我倒不擔心這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咱們手中可是實實捏著那人把柄的。這些年若不是咱們在前頭衝鋒上陣,他們怎得如此安逸的做事?況且咱們的保命符也不止這一個,最壞保全咱們性命不成問題。」
「話雖這樣說,但到今日這般田地,那人還不見有動作,叫我怎能不心慌,咱們不能只冷眼看著了,得提前做些準備。」
「如何準備?」
張紹金眯起眼來,兩道細縫裡射出凌厲的冷光,「虞循和寧知越要抓魚,咱們就先將水攪渾了。」
兩人又商議了一陣,琢磨出一個對策,張世恆才將杜昆送出宅門。
回到廳內,張紹金仍舊在堂上靜坐著凝神。
張世恆見他面露苦色,只當他仍是為此事擔心憂慮,勸慰道:「阿爺不是已經與岳父商議好對策,孩兒也覺得此舉可行,無論怎樣,咱們兩家相互扶持,共商對策,實在不必如此擔憂。」
張紹金長嘆一口氣,不答只問:「你看你岳父剛才的樣子,你可有覺得奇怪?」
張世恆回想了一陣,並無所覺,迷惑看向張紹金。
張紹金又是一聲嘆息,仍是不答,又問他:「這些日子你都與元欽在一塊嗎?」
張世恆不明所以,點頭,「是啊,兩家生意都並在一處,我與元欽同行,也好互相商量對策。」說著,他似想起什麼,笑道:「就與阿爺和岳父一樣。」
張紹金不理會他的玩笑,沉著一張臉追問:「就沒有一刻沒有分開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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