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昭寧當初也是拿巨額來幫他們付給景稚賠償金,加上她擔保這件事傅家不會追責,所以他們才敢去和景稚解約。
而景稚今天的做法其實類同於尹昭寧。
電梯門開,出品方老大率先在人群中出去,隨即對跟上來的製片方老大道:「那就順著她的意思來,得罪不起至少可以避著。」
***
一場雨停下,烏蒙的天色開始泛白。
車門關上後,景稚喝了一口水杯里的熱水。
緩了一會兒,景稚微微側首,對檀竹道:「辛苦你了。」
檀竹把景稚的水杯蓋好蓋子,「就怕做的不夠到位,沒能幫小姐出好這口惡氣。」
景稚無力地扯出一個笑,「你做的夠好了。」
檀竹放好水杯,收回手時恰巧口袋裡景稚的手機亮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傅京辭打來的。
「小姐,是先生。」
出門在外景稚一般很少拿著手機,都是放在檀竹那裡管著,很多時候手機會消耗精力,看手機不如看風景。
聞言,景稚憊懶地掀起眼帘,伸手接過手機。
電話接通後,傅京辭低沉的聲音傳來,「中午我不在家吃飯。」
車窗外的行車增多,路過萬國建築博覽群時可以看到外灘上許多行人抬頭仰望同一個方向。
景稚眸色一黯,想到傅京辭應該已經知道她剛才做的一切了。
「怎麼?覺得我變了?嫌棄我了?」
景稚的呼吸變得沉重,喘息聲聽起來整個人很累。
一手捂著帕子邊咳邊喘,眼眶微微濕潤。
「你要是厭惡了,就早點放我走。」
「你在胡思……」
「是我胡思亂想嗎?你做的那麼明顯,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說著,景稚胸口驟然起伏,捂著帕子咳得快要死了一樣。
檀竹看到心疼地連忙伸手順了順景稚的背。
「你在鬧什麼?」
電話里的語氣溫柔得不像平時的傅京辭。
「我鬧?我有什麼資格鬧?我生著病身體難受死了,有心事委屈也不能委屈,還要受到你的嫌棄……」
原本就弱得可怕的聲音還帶著哭腔,泛紅的大眼止不住的掉眼淚,被淚水浸濕的長睫變得一簇一簇的。
電話里傳來打火機的聲音,傅京辭氣得點了一支煙。=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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