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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噁心,我不喜歡他。」

聽到這句話,鶴岐回頭,那雙漂亮的棕色眼睛帶著些許不悅,面容上是放低了姿態的溫柔淺笑,但語氣里是不容置疑地命令的語氣:

「親愛的,這就是要成為一個政客的必備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漫不經心地翻閱著手上的平板,上面的新聞頭條是他的同僚慘死家中的報導,明明在笑可眼裡沒有任何情感。

「沒有情感,是你的必修課。」

鶴時序沒有回答,望著窗外冰冷的月色,他攥緊了手上沾著陳見津血跡的手帕。

——

quot爸爸。quot

陳見津吐出生澀的詞彙,看向桌子最前端的男人,他面容虛浮,隱約能看出風流的影子,他衝著陳見津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跟前來。

慢慢踱步向前,像商品一樣被男人打量了片刻,男人發出幾不可聞的嘆息聲:

「很漂亮,就是長的既不像我,也不像你的母親,不過——」

他話鋒一轉,那雙乾枯如樹枝的手,正準備碰那張漂亮到非人的臉時,卻一下被另一雙手握住。

「爸累了,該下去休息了。」

陳見津側眸看過去,是宋緒時,那雙桃花眼注意到了他的注視,上挑了下,那調情意味過濃,他立刻避諱地垂眸,話語裡明明十分尊重父親,卻又帶著強硬的威脅。

飯桌上最後只剩下了兄弟二人,宋緒時是個極為風趣的人,一直在餐桌上用著小笑話,旁敲側擊陳見津今天在學校里發生了什麼。

想起了對方昨天對他惡劣的態度,他只是以「嗯」「沒什麼」來敷衍的回覆,大多數時候只是低頭吃飯,沉默不語。

「我吃飽了。」

在他放下筷子,他終於受不了了對面的男人像鸚鵡一樣發出的聒噪聲,準備轉身上樓,但手卻突然被另一人禁錮住。

宋緒時握住了指尖纏著白色創口貼的地方,在那個刻著「鶴」字刺繡的部位反覆摩挲,哼笑了聲。

「沒想到我的弟弟這麼受歡迎呢。」

但他的摩挲卻意外觸痛了那劃破的傷口,他知道這會導致什麼,他難以理會宋緒時的陰陽怪氣,跌跌撞撞的向廁所走去。

在進入廁所後,他便立刻反鎖起了門,無助地靠在牆上,細密的汗從額間冒出,他閉眼竭力平復著。(傷口痛的,審核不要鎖我啦)

他有些嫌惡地閉上了眼。

過去他作為山神,他一貫只被教導著壓抑,疼痛與壓抑伴生。

陳見津只能在熱意中模模糊糊模仿著過去的記憶。

咯吱,廁所門在此刻打開,他向門口望去,站在那裡的是目光沉沉的宋緒時。

看著面前的場景。宋緒時喉結滾動,久違地蠢蠢欲動。

「滾出去,」

對方掐著那個,不得要領地疏解,喉間像受到威脅的小獸一樣發出咕嚕聲。

但這對於宋緒時來說只是無謂的掙扎。

他沒有理會對方的抗拒,只是伸手一同握住,他上下撫摸著貓尾巴,輕輕的順毛,那慢慢滲出了清澈的露水,而他對面的那隻炸毛貓,此刻也變得順從了起來。

「我包養你怎麼樣,我給你錢,你每天就這樣,讓我爽一下,嗯?」

(審核老師,真的是羞辱,沒有做任何事情)

聽到這句話,那勁瘦的漂亮美人,頓時激動了起來,準備一把推開他,卻忘記自己的蘑菇還在對方手上,還好宋緒時牢牢地抱住了他,才沒落讓小蘑菇落得悲慘的下場。

「你是我哥!」

陳見津宛若小貓炸毛了一樣,一雙湛藍色的眼睛裡是全然的不可置信。

聽到這句話,宋緒時一邊不停手下的動作,一邊漫不經心的想,反正他不認陳見津,陳見津就不算他弟。

他彈了下手下的蘑菇,滿意地感受到了懷裡人的輕顫,慢條斯理地說:

「可是宋家的錢都在我手裡,如果你不答應的話,我不會給你錢,你今天就要露宿街頭了哦!」

陳見津整張臉紅透了,像一個爛番茄,不知道是氣惱還是爽成了這樣,他想起來下車時鶴時序給他的聯繫方式。

「我可以找鶴時序借錢。」

「這是你今天新交的朋友嗎?」

那雙風流的桃花眼,閃過一絲戲謔,蹲下身來,將身上的手機放到了少年的耳邊,那雙厚唇微啟:

「諾,打電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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