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自己顯得那麼好哄,江雪凝還是掙扎了一下。
周桁按下心裡的不滿,皺眉道:「簌簌,聽話,跟我回去。」
江月凝和謝鉉安靜地站在一旁,看著他們兩個,完全就是一副看戲的心態。
在場的人只有他們二人知道這場換親的始作俑者是誰。
雖說嫁給謝鉉不是她想要的,可自從知道謝鉉驚馬之事周桁參與了其中,她就慶幸自己沒有嫁給周桁,若是嫁給他,弄不好哪天被枕邊人算計了都不知道。
雖然謝鉉也好不到哪去,可以他的性子,只要自己不得罪他,估計也不屑去算計她。
「天色不早了,我就不留二位了。」
謝鉉一向沒什麼耐心,他懶洋洋地看向他們,直接下了逐客令。
周桁還是頭一次被人這樣下面子,想起上次他在樂坊,當著眾人的面,也是被謝鉉一頓奚落,他忍著心裡的怒氣,面上的溫和的神色差點沒有維持不住,他鉗住江雪凝的手腕,對著江月凝道:「抱歉,叨擾了二位,我這就帶簌簌回去。」
江雪凝轉了轉手腕想要掙脫,她道:「你弄疼我了。」
回應她的是周桁冰冷的聲音:「住口。」
江雪凝噤聲,不再說話,只是看向他的目光帶了委屈。
周桁轉頭對著仍站在一處的謝鉉夫婦道:「告辭。」
說完強行拉著江雪凝出了花廳。
謝鉉掀開眼皮,看向周桁的背影,道:「來人,送客。」
人走了,江月凝把手從他的掌心抽了出來,問道:「是世子讓人放周桁進來的?」
謝鉉道:「誰的麻煩誰帶走,他若是不來,你那好妹妹怎麼會走?」
顯然是看透了江雪凝的心思。
江月凝垂眸,他說得沒錯,江雪凝就是一個麻煩,如果不是她已經對江雪凝失望,恐怕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她太了解江雪凝了。
倘若不是周桁來尋人,她都不知道江雪凝要在這裡與自己糾纏多久。
她原以為江雪凝與周桁鬧矛盾了,以她的性子,需得要對方低聲下氣才能把她哄回去,沒想到周桁只是來了連一句好話都沒說,她就這樣跟著回去了。
她沒有這樣沒出息的妹妹。
方才她瞧得真切,在周桁喚江雪凝小字的時候,江雪凝的氣就已經消得差不多了,只不過面子上過不去,仍舊裝出生氣的樣子罷了。
周桁在江雪凝心裡到底與他們不一樣,若是他們惹了她不高興,至少要哄上幾個時辰甚至幾天才能好。
「人都走了,你還站在這做什麼?娘讓我們今晚去正院和她一道用餔食,再不過去,該讓人來找了。」謝鉉往外面走了幾步,回頭見江月凝還站在花廳里。
江月凝回神,她忙跟了上去,問道:「好好的,母親怎麼想到與我們一起用餔食?」
「誰知道呢?」謝鉉看著才出了花廳,鼻尖瞬間被北風吹得通紅的江月凝。
他瞥了一眼江月凝,對著身後的冬枝道:「去把你們夫人的斗篷取來。」
江月凝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剛要開口說不必麻煩,卻聽見他漫不經心道:「若是娘看見你凍著了,指不定要怪我沒有照顧好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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