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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樾就這兵權,調出一部分兵力把守京都的各個入口,嚴查進出,而後又調了一部分,封鎖凌霄閣。

自開國以來,凌霄閣就是皇室手中的一把利劍,它有著嚴格的進出,就算中間生過叛亂,也很快被閣主鎮壓,甚少驚動皇室。

被親王帶兵封困還是第一次,幾乎在官兵到場的第一時間,那團屬於京都的烏雲就緊鑼密鼓地籠罩下來,生怕放過任何一個做賊心虛的人。

朝堂上,大臣們寒蟬若驚。這幾日的朝會,氣氛異常的壓抑沉悶,沒有人敢多說一個字。

他們坐立不安,心情忐忑。很快他們發現,不止宗聿不在,衛淮和宗詠也消失了。

宗詠身在江湖,他的消息一向很少有人關注。

這一次實在是情況特殊,任何人的悄然離開,都會讓大臣們心情緊張。

比起這些大臣的不安,有所準備的宗熠有條不紊地安排手下的人各司其職。

紀凌回凌霄閣協助宗樾肅清逆黨,斂芳和小福子帶兵出城去接宗聿。

京都的局面驟然緊張,阻撓宗聿他們回京的阻力越來越強。

衛淮的精神高度緊繃,一整天都在宗聿的馬車附近轉悠,還把敏秀調過來給宗聿差遣。

宗聿知道情況危急,沒有拒絕,江瑾年看著敏秀,另有所思,也沒有拒絕。

又一次肅清從京都來的殺手,江瑾年擦乾淨劍上的血,讓凌霄閣的人和他的勢力輪流休息,以防人員疲憊,沒有精力應付之後的局面。

曲落塵側坐在馬車上,他沒有參與到打鬥中,而是保護車上的兩個人不被打擾。

這會兒大家在修整,他把隨身的水囊丟給江瑾年:「洗洗,髒不髒?」

江瑾年的臉上沾了血,他抬手抹了一把,並沒有在意:「奢侈,省著點水用。」

說著轉身從窗口把水壺遞給宗聿,讓他喝水。

宗聿察覺到了,伸手去接。

敏秀從車廂里探出頭來,道:「江公子,我去幫你們找水。」

敏秀說著,一個箭步從車上跳下來,活動四肢。

衛淮把她派過來,目的不純。每次打架她都想上,卻被江瑾年按在車裡保護宗聿。

她在車子裡坐立難安,像是有幾百隻螞蟻在咬。眼下瞅到時機,恨不得長出八條腿,一溜煙地消失。

江瑾年拽住她,道:「別急,先幫我把衛淮叫過來。」

敏秀不明所以,但還是老老實實去找整頓紀律的衛淮。

衛淮來的很快,敏秀沒能跑掉,又被揪回來了。

「江公子,敢問有何吩咐?」

衛淮抬手行禮,這一路上江瑾年沒有掩蓋自己的武功和勢力,幫衛淮緩解了很大的壓力。

但同時也在另一方面給他增加了不小的壓力。

衛淮現在對他的心情很複雜,看見他就有些頭大。

江瑾年找他是有正事,沒有廢話,直接道:「吩咐下去,之後入口的一切東西都需要曲落塵檢查,特別是每次打回來的水,必須在曲落塵確保無毒無蠱之後才能喝。」

衛淮一驚,意識到江瑾年話語裡的深意,轉頭看向曲落塵。

他還維持著剛才的姿勢,把玩著腰間的笛子,聞言瞪了江瑾年一眼,道:「真會給我找麻煩。」

「不給你找麻煩我性命堪憂,你想我死嗎?」江瑾年也不客氣,直接回懟回去。

這些殺手他們還能應付,江瑾年擔憂的是藏在暗處的唐夜羽。在江家不能輕舉妄動的情況下,她卻不受限制。

笛子在曲落塵手上翻飛,曲落塵若有所思,眉頭輕蹙,低聲道:「麻煩。」

曲落塵坐直身體,拉住馬車的韁繩:「之後的圍攻我會出手,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再這樣走走停停,有人命不久矣。」

衛淮一頭霧水,他回頭看向江瑾年,不知道曲落塵說的人是誰。

江瑾年聳了聳肩,這個他真不知道。他沒辦法回答衛淮,翻身上了馬車,鑽進車廂,順手把帘子放下來。

衛淮給敏秀使了個眼神,敏秀白了他一眼,不情不願地靠過去。

她剛走到馬車旁,馬車的窗簾被掀起,宗聿「看向」衛淮,道:「瑾年在換衣裳,敏秀你不用上來。」

敏秀迅速站定,步步後退。

宗聿又道:「我和瑾年都是男人,你何苦為難一個姑娘和我們擠在一起?她該做什麼做什麼,不用管我。」

敏秀聽得激動不已,連忙道:「殿下英明。」

衛淮換好衣服的江瑾年也湊過來,看著他似笑非笑道:「衛大人,有些事不如你親自來,強迫人家姑娘可不是大丈夫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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