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鈺掌心貼在男人的喉結處,伴隨著男人說話間喉嚨的震顫,細細密密的刮擦過掌心,帶來陣陣的麻,通過骨傳導,瞬間游遍四肢百骸。
「唔……」封鈺故意用力壓了壓,賀開霽便發出些許意味不明的哼聲。
封鈺觸電似的收回了手,卻被賀開霽緊攥著,又從賀儀州懷裡將人撈了出來。
「放我下來——」封鈺敏銳察覺到不對,趕忙伸手要推賀開霽。
「小鈺從前不是最喜歡賀哥嗎?怎麼現在,江景可以,霍附可以,就連小鈺從前最討厭的賀儀州也可以,偏偏就賀哥不行呢?」賀開霽語氣中帶了些許哀怨,目光卻幽暗沉鬱。
仿佛在陰暗潮濕處蟄伏的毒物,沾染著毒液的獠牙蠢蠢欲動,下一刻便要用最殘忍的方式,捕殺早便已經被標記的獵物。
……
隨欲而安的日子封鈺過了小半月,除了在某些時刻的狂風驟雨,封鈺被迫待在別墅里的日子還是相當風平浪靜的。
殊不知,外頭已經因為四人間的手段到處都是一片風雨欲來。
賀儀州手段向來強硬,而賀開霽平日裡一副溫潤爾雅的貴公子形象,私底下下手反倒是更狠幾分,兩個人是有些互相掣肘,但聯合起來,還真沒什麼能擋在兩人面前的。
但偏偏,站在兩人對面的是霍附和江景。
霍附心思縝密智商極高,而江景則只要看准了一件事便能不顧一切地下注,簡稱瘋狗打法,兩人又是多年好友,配合默契可見一般。
兩方有來有回,一時之間僵持不已。
底下的那些,只是被石頭砸進水裡泛起了漣漪,就掀得人仰馬翻的人,見到這情況,被壓的頭也不敢抬,更別提敢攪和進去。
哦,除了封家。
「什麼情況?」宴會現場,大家互相打著眼神。
「還以為封家最多撐不過半個月,沒想到攪和這麼久,看著連皮毛都沒傷,看來還真是年輕人不可小覷啊……」角落裡,一人忍不住開口道。
「誰知道是真本事,還是別的……」其中有一個人神秘兮兮道。
「怎麼說?」旁邊人立刻來了興致,連酒都不喝了,直接放到一旁路過的侍者的托盤裡。
「咳咳,我也是聽說,那幾位,似乎是因為封家那位二少才把狗腦子都打出來的……」那人卻清了清嗓子,賣了個關子,好一會才壓低的聲音自帶幾分讓人忍不住探尋的神秘。
「什麼?」旁邊幾人不由得滿臉疑問。
那位封家二少,在圈子裡頭要說出名也挺出名,畢竟以往跟在賀家繼承人身後,後來出了真假少爺事件,這位封二少在其中不知道鬧了多少笑話出來,又是圈子裡頭出了名的紈絝,怎麼不算是有幾分名氣呢?
所以現在這是鬧的哪一出?
「信則有,不信也有。」一看到自己被質疑,那人頓時不樂意了,轉身欲走。
幾人連忙攔住,還沒等在盤問些什麼就看到幾位談論的話題中心人物之一的封峪已經入場。
封峪整個人都瘦了些,眼下青黑,一進宴會場便開始火燒屁股的找人交際,想拉幾個盟友。
自家弟弟還在那群人手中,封峪現在一天二十四個小時恨不得就睡三四個小時,想著封鈺在那群人手裡該吃什麼苦,受什麼罪,救不回封鈺,他簡直食不下咽,寢食難安。
然而,眼瞅著是渾水,誰敢進去趟一趟,試一試那幾位的成色?
要知道,賀家那群人的前車之鑑還擺在前頭呢,他們可不想自己送上門。
封峪想要給自己拉隊友的想法,自然是四處碰壁,幾次下來臉上便有些掛不住。
不過好在此時宴會廳再次騷動了起來。
封峪往門口看去,恰好便看到了幾個連面上和氣都不做的狗東西,緩緩步入宴會廳。
對自家弟弟的擔憂和對己人的怨憤,封峪沒忍住直接捏緊了拳頭,衝著幾人走了過去。
旁邊正在說話的其他人看到這情況,眼睛裡頓時爆發了亮光,說話聲音都小了些。
莫名的安靜中,還是霍附最先注意到封峪,或者說剛進宴會廳,他就在找封峪。
「哥。」霍附平日裡對是冷淡疏離的性子,此時卻一口一個哥,叫的再親近不過。
封峪臉上表情都扭曲了一瞬。
「誰是你哥!」封峪壓低的聲音,生怕在圈子裡帶起什麼不好聽的傳聞。
「我已經是小鈺的人了,自然應當和小鈺一起喊哥,難道有什麼不對嗎?」霍附面色自然。
封峪差點沒被氣笑,昔日在商場上交手,只知道霍附性子沉穩能力非凡,卻還的確不知,霍附還能有這麼不要臉皮的一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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