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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苒挑眉,二哥對著發呆的那匹白馬,俊秀挺拔,不正是大皇兄梁溪的坐騎麼?這匹馬還是數年前,梁深征戰山戎得來的戰利品,日行千里,難得的是這馬匹的性子十足溫良,同得人性。於是梁深獻寶一樣,將這匹白馬送給了大皇兄梁溪,一晃數年過去了,梁溪從未換過坐騎。

梁深苦大仇深的盯著那匹白馬,手掌緊握,絳紫色的袖袍之下,似乎掩藏著什麼,一個……小紙包?

梁苒挑眉,出聲說:「二哥?」

「!」梁深狠狠嚇了一跳,饒是在戰場上,面對千軍萬馬他都從未如此驚慌過。

啪嗒!小紙包從他的袖口中掉下來,落在地上。

梁苒微笑:「二哥,你在馬廄做什麼呢?」

梁深見到是梁苒,瞬間變成了結巴,磕磕巴巴的說:「君君……君上!我、臣……」

梁深果然不擅說謊,僵硬的說:「臣突然想起來還有要事,想告退了……」

「且慢。」梁苒叫住他。

梁深又是嚇了一哆嗦,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兒。

梁苒笑眯眯的說:「二哥,你掉了東西。」

梁深低頭一看,這才發現瀉藥掉在地上,一把抓起來,抓了滿手的土也不在意,把腿撒丫子便跑,哪裡還有半點秦王的端莊威嚴?

「這個梁深……」梁苒無奈的搖頭,果真不適合與大宗伯為伍。

梁苒回到御營大帳,宮人已然準備好了溫湯,裊裊的熱氣充斥著整個營帳,令肅穆的御營蒙上一層朦朧的曖昧。

梁苒吩咐說:「去把趙皇子請來。」

「是,君上。」

等宮人離開,嘩啦——梁苒立刻退下選黑色的龍袍,一同退下的還有雪白的內袍,靈巧的足尖兒輕輕一踢,將單薄的衣衫踢開,緩步邁入溫湯之中。

踏踏踏……梁苒聽到了跫音,合該是趙悲雪應召前來的聲音,內勾外翹的丹鳳眼眯起來,閃爍著運籌帷幄的算計,梁苒快速打散自己的鬢髮,讓鴉發垂入水中。

鴉發濕濡,血肌溫潤,昏黃的燭火映照著晶瑩剔透的水珠,一點點順著梁苒線條優美的天鵝頸滾落。

「拜見君……」趙悲雪走入御營大帳,作禮的嗓音頓時卡住,變得無比沙啞深沉。

梁苒輕輕顫抖單薄的肩頭,故作寒冷的模樣,柔聲說:「你站在那裡做什麼?別讓寒氣竄進營帳,快過來。」

趙悲雪的動作更加僵硬,他挺拔的身姿變成了鋼板,垂在兩側的雙手死死握拳,牽扯著背肌微微隆起,似乎在克制著什麼,低下一點頭,慢吞吞的,一步一步往裡走。

嘩啦——嘩啦——是梁苒掬起溫湯之水的聲音,如斯曖昧,猶如床笫的淺吟。

啪!

梁苒伸出白皙滾著水珠的手臂,一把抓住趙悲雪的腕子,將人一拽。他的氣力對比趙悲雪,自然是不大的,但趙悲雪怕弄傷了他,根本不敢較勁,一下子被拉到溫湯之畔,甚至他的袖擺已經被水跡浸濕。

梁苒這次不打算下藥,也不打算頑一些花的,因著他發現,其實勾引趙悲雪,根本用算好那麼多勞什子的手段,乾脆一些,利索一些,更簡單。

梁苒感覺到趙悲雪的手腕在升溫,體溫燙得嚇人,他的眉眼輕輕撩起,眼神軟軟的瞥向趙悲雪,幽幽的說:「進來,替寡人暖暖身子。」

趙悲雪的喉結乾澀急促的上下滾動嗎,沙啞的說:「你還傷著。」

嘩啦,伴隨著一聲水流的輕響,梁苒慢慢長身而起,猶如出水青蓮,柔韌的雙臂水蛇一般纏上趙悲雪的脖頸,粉潤的唇瓣若有似無的摩挲著趙悲雪的耳垂,吐息似鴻羽,嗓音慵懶,卻帶著帝王不可違逆的威嚴:「寡人命令你,這一次,把你的東西留在寡人身子裡。」

第20章

夜色像一塊不透光的黑布,一點點從天幕降臨,緩緩壓下,籠罩著整個扈行營地。

簌簌簌……

是冷風吹動雜草的聲音,倏然,一道黑影閃過,如瞬息電閃,一晃而過,只眨眼的功夫已然不見蹤影,仿若幻覺。

是趙悲雪!

趙悲雪因為只是一個不得寵的質子,被安排在了一個偏僻角落的營帳之中下榻,根本無人過多注意。

舉起寬大的手掌,輕輕打起營帳的帘子,趙悲雪一雙銳利的雙眼微微低垂,掃視著來來往往的虎賁禁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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