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自己什麼?
人馬有點摸不著頭腦,他想拍拍兄弟的肩膀安慰安慰他別自責,無論如何他都很感激文森特給了自己和花尋認識的機會......然後看到對方的眼神變得更加怪異起來。
文森特拍掉那隻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三頭犬抖抖毛,語氣十分平靜:「我是怪自己沒有把你們全殺了的實力。」
戴達羅斯:「......嘿,這個確實是要怪你自己。」
你糾集得這幫人都個頂個的難打,想團滅他們真的還挺不容易。
這場聊天實在花尋回來的時候停止的。她拍了一些滿意的照片,並快速把它們發給了尼尼和法貝,配文「快看我!我超威風!」
跑回來之後花尋就把盔甲還給戴達羅斯。運動讓人類出了些汗,包裹在他身上的盔甲重新回到戴達羅斯身上的時候仿佛還帶著熱氣騰騰的溫度。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但在那些盔甲徹底融入的時候,人馬還是有些不自在的咳嗽了一聲。
他覺得......好像有哪裡在發燙一樣。
花尋向兩人發出了邀請:「可以到處走走嗎?走遠一點。」
文森特:「可以。你想去哪裡?」
哪裡都一樣啦。
於是花尋隨便指了個方向:「去那邊吧。」
對於花尋來說,
起碼或許還是一項不太熟練的技能,但騎人馬,她已經非常熟練了。
只要戴達羅斯彎腰,她就會習以為常的伸出手去,被人馬抱到他的後背或者手臂上。比如現在,戴達羅斯摘掉了一邊的臂甲讓花尋坐在他的手臂上,然後看了一眼文森特,有點惡趣味的詢問:「怎麼樣?我還有一隻手要不要我也抱抱你啊?」
文森特:「......我以前沒發現你這麼噁心。」
三頭犬腳尖在地上擰了擰。
「雖然我不喜歡抱人馬。」他說:「但是我可以在終點等你。」
戴達羅斯:「嚯,好大的口氣啊。」
賽跑的話,人馬是不會輸的。
某種競爭意識瀰漫在兩人之間,信息素也在暗暗較量,然而在發令槍響起之前,人類突然舉起了自己的手。
花尋:「稍等兩位,我有話說。」
她清了清嗓子:「路上奔行速度不能超過五十公里每小時,不然我會呼吸不暢,也有可能被劇烈的風吹成面癱和偏頭痛。」
文森特:啊。
戴達羅斯:啊。
......還、還有這種情況嗎......
人馬有點不滿的顛了顛手臂:「唉,你要不要去鍛鍊一下身體啊,花尋。」
花尋:「我也很想通過鍛鍊身體獲得過人體魄,但是如果標準是你們這種的話......我覺得這輩子可能不太行了。」
「沒關係,這樣也行。」文森特說:「我們慢慢走,你隨時可以喊停。」
於是他們就用50km/h的速度慢慢走起來。
花尋忍了一會兒,她覺得差不多走的足夠遠的地方,舉起了手。
「親愛的朋友們。」她聲音慈祥:「接下來我為大家演示一下什麼叫慢慢走。」
她重新站到了地面上。
站在地球上,花尋仰著頭向上看,繁星滿天。失去太陽之後在地球就陷入了永夜,沒有光污染到處都是星星點點的光。
她突然想起,曾經看過的動畫片裡反派動不動就要「讓整個世界陷入永夜」「奪走所有的光明」,她還認真想過這件事情到底有什麼意義。那時花尋小朋友還想不到太陽對於農作物、能量循環、生命繁衍有怎樣的作用,她只是覺得一到晚上就得睡覺,大反派只是想創造一個能夠永遠睡覺的世界。
雖然不能出去玩也不能去上學,但晚上睡前可以看半個小時動畫片,這樣想想大反派好像也沒壞到哪裡去。
但是現在真切的站在了失去太陽的地球上,花尋忍不住感嘆了一聲:「反派還是很壞的啊。」
散了一會兒步,在花尋覺得時間差不多應該回去的時候,文森特嗯了一聲。
然後他拍了拍戴達羅斯的馬背,讓他先把這部分的盔甲收一下,他有事。
戴達羅斯依言清出馬背。
文森特向花尋招了招手。
花尋:「怎麼了?」
三頭犬仔細觀察了人類靠近時的步態,心中確認了自己的猜想。=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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