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為主人我奉勸你一句:別太相信別人了,貓兒。」神思渺恢復了平靜,聲音中滿含著嘆息。
「你可以繼續招惹你的那幾個男人,也可以繼續在我面前裝乖巧。」
「但這赤凌峰,我不會讓你離開,從今往後,你也再無法離開。」
神思渺悲憫地念出了一段繁雜的咒語,金光在空中猛然浮現,用力地刺在了陶燦燦的後脖頸上,痛得她當即栽倒在地,無聲地哀嚎著。
這並不是仙咒,而是一段極其複雜且難度極高的神咒,以施咒之人的心頭血為引,讓另一人對自己保持忠誠。
一旦違逆了主人的命令,就將痛不欲生如墜地獄。
無論走到哪裡,施咒者都能感應到被施咒者所在的位置,掌握著對方的生殺大權,是一條極為嚴苛古老的主僕契約。
神思渺本不欲對她施此咒,此咒一旦結成,永無取消的可能性,這將意味著她今後都無法得到真正的自由。
但,她的各種做法實在令人心寒。
望著貓兒躺在地上痛苦掙扎的身影,從人形變為了獸身
不停扭曲著,神思渺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心疼的眼神逐漸漠然。
「我給過你機會的。」他喃喃道。
……
赤凌峰的事暫且不提,血冥近日以來的睡眠質量又下降了。
他總是輾轉反側,又或者突然怔怔發呆,有時候又忽然嘆氣,搞的雲宛白總是被他吵醒,滿臉都是起床氣的幽怨。
問他到底怎麼了,他又不說,氣的雲宛白直罵他更年期。
雖然不懂更年期是什麼意思,但血冥知道這應該不是什麼好詞。
可是他有苦難言啊,難道他要和乖乖說「怎麼你最近都沒有幻化人形」嗎?
根本說不出口啊。
而且自從上一次他見到乖乖變成人形之後距離至今,就再也沒有第二次。
大半年的時間都過去了,連帶著血冥都覺得是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覺,其實乖乖壓根就沒有化形。
為了解答這個疑問,血冥只能在半夜默默睜眼,等待著奇香的到來,這一熬就是好些天,人都憔悴了許多。
而結果也註定讓他失望,乖乖一點化形的痕跡都沒有。
哀怨地盯著雲宛白,血冥又是一陣嘆氣。
按理說乖乖不化形反而更好,他這個當父親的也還能再逃避一段時間,依然把她當小孩兒寵。
但化形到底是個不可逆的過程,現在乖乖這麼長時間裡都沒有任何動靜,當父親的怎麼能不操心呢?
究竟是她氣血凝滯,修煉上出了問題,還是化形期間是否有什麼忌口,又或者需要吃什麼來補一補。
他心裡那叫一個焦急,有心想問但還是不敢問,只能一個人保守著這個秘密,頗為煩惱。
他現在倒恨不得覺得自己若是和乖乖同性就好了,問起話來不必那麼避諱,還能夠及時給她提供應有的助力,比如替她去問問其它妖族化形需準備什麼。
若是一開始就說開了倒還好,或者乖乖她自己對化形也有察也不錯,但現在偏偏處在一個不上不下尷尬的階段,導致血冥只敢暗中試探,不敢表現的太過明顯。
他有想過要麼破罐子破摔,哪怕被討厭,一切也都以乖乖的身體為重,他願意承受被誤解的代價。
可只要一深想,乖乖正是長大成人的階段,若經過這件事後再也不願意和他說話,也再也不願意見他,血冥很難接受這樣的結果。
唉,這如何叫人不嘆氣?
對於血冥的反常表現,雲宛白通通看在眼裡,本來她還想通過自己的推測找到真相的,但想了半天都猜不出來,雲宛白只好放棄……是不可能放棄的!
她實在忍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最終決定使用作弊外掛金手指,好好看一看血冥變化反常的原因。
正巧有一段時間沒有回意識空間了,她對金手指的依賴程度已經下降到了可控的範圍內,戒癮的訓練頗有成效。
而且她只是想降低使用頻率,並不代表她這一輩子都不使用外掛了。
既然有金手指幹嘛不用,穿書福利當然要好好利用了。
只要能學會控制欲望,不變成無腦用掛的傀儡就可以。
所以,雲宛白現在有充分的理由來說服自己,趕緊用金手指來彌補一下這段時間的信息差。
利用白天要修煉的完美藉口,雲宛白照常離開了魔殿,一個人跑去了極地冰原。
她的閉關山洞是一個非常隱蔽的好地點,雲宛白興奮地走了進去,把今天當成了一次放鬆心情的休閒活動日,還帶上了各種瓜果零食,為沉浸式看小說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工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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