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期暼了眼她的手,隨即又看向自己的手,站起身後,不動聲色地用另一隻手死死按住。
故意問道:「你的手怎麼了。」
孟蘿時有苦難言,有種卡著的膠囊藥丸化開後從嗓子眼苦到了胃裡。
她把還在抖的手伸到男人面前,真誠道:「大人,你懂那種手有自己的想法,而我卻無法理解的感受嗎。」
謝期沉默了下:「我懂。」
孟蘿時熱淚盈眶:「大人,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
謝期:「…………」
他下意識地去推鼻樑上的眼鏡,卻摸了個空,偏頭輕咳了一聲道:「找太醫瞧瞧吧。」
「好。」右手正在漸漸平息,孟蘿時惆悵地再次嘆氣。
謝期眸內划過一抹溫柔,轉瞬即逝,他按著右手的穴位,麻意襲來的瞬間,不死心地又問了一遍:「你確定不認識刺客。」
孟蘿時下意識搖頭,好不容易安靜的右手又開始了它的想法,她癟著嘴又點點頭。
「好,希望孟懷瑜姑娘不要後悔今日的決定。」
孟懷瑜三個字他咬得很重,彎起的眼眸看似在笑,卻讓孟蘿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掐住了她的命門。
她不確定道:「應該或許可能不會。」
頓了下,好奇地問道:「謝大人知道是誰嗎。」
謝期彎腰看著少女,意味深長道:「托孟懷瑜姑娘的福,現在我也不知道了。」
孟蘿時歪了下頭,不明白他話中的含義,若是知道兇手就是胥黛,為何還要來問,這個世界抓人已經這麼講究了嗎。
不理解但尊重。
「容闕說是大人救的我,大人還會醫術嗎。」
謝期直起身,沒承認也沒否認:「你要以身相許?」
沉默震耳欲聾。
孟蘿時戰術性撓頭:「啊這,現在不興以身相許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她一臉真誠道:「要不我給你打個金身放廟裡供起來吧。」
謝期:「…………」
「不用了。」他食指抵住少女湊過來的臉,「好好休息,別誤了晚上的宮宴。」
「哦。」
臨走到門口,謝期又折返回來,看著少女道:「你這脖子真是誰都能掐。」
孟蘿時:「…………」
容闕被太醫拉著坐在台階上嗑瓜子,探討人類文明的起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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