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熟人,她在看到致命傷的時候,曾這樣想道。
她看著秦淮舟的神色,繼續問,「你與元融相熟,可知道他平素都與什麼人來往?」
「尋常友人,即使相處時再如何沒有防備,也不會輕易讓人近身,」秦淮舟意有所指,「更何況,咽喉最為脆弱,稍有察覺不對,無論是誰,都會立刻做出反擊。」
「有道理啊。」她點點頭。
「不過……」
忽然又猛然拽過秦淮舟的腰帶。
「你——」
秦淮舟猝不及防被扯過去,又竭力撐在榻上,勉強半跪在她身側。
氣息因此忽地迫近,她趁他身形還不穩時,借力把他往自己這邊再次猛拽一下。
玉山傾覆,雖盡力保持平穩,最終還是被她按於身下。
周遭景象倏忽顛倒,秦淮舟被按住的片刻,有些許的失神。
等視線重歸平穩時,他望向上方的人。
臻首娥眉,眸若寒刀,危險與蠱惑並重……
而蘇露青在上盯住他的眼眸,同時拔掉頭上一根簪子,抵在他咽喉,是一個幾近相同的位置。
然後接著方才的話,問,「如果,他是這樣遇害的呢?」
微涼簪尖若有似無的抵著咽喉上的脆弱薄膚,帶來一股本能的危機。
他謹慎呼吸幾番,趁她注意都在自己咽喉處的時候,擰身使力,與她顛倒位置。
簪尖被他握住,危機解除。
他挑眉,調侃里還有挑釁意味,「蘇都知的身手,似乎弱了。」
「大理卿還真是出其不意。」
她嘆出一聲,感受著簪尖處傳來的阻力,並未與他在手上對峙。
目光落在他說話時隨之滑動的喉結,心中已有打算。
察覺到他握住簪尖的力道略有鬆動,她忽然仰頭,輕輕巧巧親在他喉結。
果然見他渾身一僵。
她趁機推開他,起身,又居高臨下回看一眼,一語雙關,「軟肋要藏好,尤其是,在我面前。」
秦淮舟只順勢倒在榻上,盯著她出神。
她起身時,衣擺還拖在榻沿兒,這會兒剛剛邁出一步,就覺出身後有一道相反的阻力。
秦淮舟不知何時撐身起來,輕輕一壓衣擺,同樣一語雙關的回,「尾巴,也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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