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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遂安滿意了,學著剛才宛安的模樣把他無視個徹底。

穆延宜瞥了眼像只驕傲小孔雀的人,把來時買的禮物送給穆建東,說:「金金給您買得禮物。」

穆建東冷哼:「面子功夫。」

其實面子功夫也是沒有的,夏遂安只是來蹭飯,穆延宜買這些昂貴補品的時候他還不要臉的蹭了一份,簡直是連吃帶拿,樣樣不耽誤。

這頓飯四個人吃得詭異,夏遂安聽他們說著自己聽不懂話,家長里短,隔壁的鄰居,穆延宜父母的近況,還有宛安前不久剛拍完的新電影。

祖父家裡的廚師做菜好吃,夏遂安只管埋頭吃飯,抬頭就能夠看見穆建東不待見的眼神。

宛安看見穆延宜正在剝蟹,笑著說:「我記得哥哥喜歡吃,特意讓李叔買回來,蟹性寒涼,哥哥要不要喝杯黃酒來暖暖。」

穆延宜:「謝謝,不用了。」

穆建東看見這一幕才算緩了神色,兄友弟恭,是他想像中的天倫之樂,結果下一秒,他看見穆延宜把手裡剝好的一小碟蟹夾到夏遂安的碗裡,連著把自己面前的黃酒遞到他身前。

夏遂安吃得顧不上來,看見碗裡添了新菜,是他愛吃的蟹,轉頭說謝謝老公,喝了好大一口的黃酒。

宛安看見這一幕神色暗淡,桌下的手把餐布攥出褶皺。

穆建東更是皺眉:「沒有規矩,男孩子就要有男孩子的樣子。」

穆建東又問:「聽說你是北方人,父母是做什麼的?」

夏遂安:「死了。」

穆建東愣住。

穆延宜沒說話,拿起餐巾給夏遂安擦了嘴角,「急什麼,總不會餓到你。」

夏遂安:「今天刮東南風,我要多吃點。」

他們旁若無人的說著話,穆建東和宛安聽不懂,更插不進去,穆建東看著孫子和他帶回來的小朋友,又看了看自己疼愛的小孫子。

良久後心中一聲嘆息。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強求不得。

後來的飯總算安靜吃完,第二天和郭星說起這件事,郭星倒吸一口涼氣:「錢難賺屎難吃,霸總祖父像是電視劇里的惡毒婆婆。」

他說完又開始擔憂:「如果我和草莓以後見家長,她爸媽不喜歡我怎麼辦啊?就像霸總爺爺一樣,他都說你什麼了?不務正業?遊手好閒?我是不是先要找個工作上?」

老闆的祖父其實只有剛開始凶神惡煞,後面吃完了飯對他態度好了很多,甚至走的時候還對他說下次來的時候不需要帶東西。

這些夏遂安懶得和郭星說,他聽見郭星連網戀都還沒有奔現就開始擔心見家長的事,表情淡淡的諷刺:「你先用你僅剩不多的腦子順利畢業吧。」

郭星:「嗯?」

他反應過來,嚷嚷半天,最後不滿的說:「老大!你傷透了我的心!要陪我打遊戲彌補我!帶我飛帶我飛!」

平時夏遂安早就已經上號,但是今天他反常,說:「不打遊戲,你自己去,我要學習。」

郭星震驚,郭星茫然,郭星發出一聲充滿疑惑的:「啊?」

夏遂安嗯了一聲,單方面結束了和郭星的對話,叼著筆開始看書。

事情起因是在昨天從老闆祖父家裡回來後,老闆檢查的他的最近的功課,買了電腦以後夏遂安大半時間都用來打遊戲,哪還記得學習。

於是穆延宜解開襯衫扣子,以另一種方式懲罰了他好一晚上。

夏遂安抱著自己的一條腿,半靠在枕頭上,仰頭說根本不怪他自己,他已經太久沒有上學,好多課程都看不懂。

穆延宜刮掉他眼角滑落的淚,聲音染上沉欲:「給金金請家教。」

「不要家教。」夏遂安直喘氣,緩了很久才說:「老公教我就夠了。」

他說完又說:「可是老公根本沒時間理我,上班的時候還要和大明星見面,身上都是他的味道。」

穆延宜往身下壓了壓,聽見斷斷續續的聲音:「不是說沒有吃醋嗎?」

夏遂安看著天花板,搖晃的水晶吊燈光緩緩擴散,直到刺痛了他的眼睛才又閉上,他開始茶言茶語:「老公不用在意我呀,我沒事的,躲被子裡哭幾宿就好了。」

越說越離譜,穆延宜感受著打開的地帶,捂住夏遂安的嘴:「沒有別人的味道,全部都是金金的味道。」

家裡有個愛吃醋和多想的小朋友,穆延宜想著以後要避免和小朋友不喜歡的人見面,全然忘了一年前的他絕不會為了討一個人開心做出這樣幼稚且無意義的事情。

夏遂安還想說話,卻被捂住的嘴,反駁的聲音都被堵在喉嚨里,只能象徵性的掙扎了下,隨後完全放棄了,聽著心跳和進出的聲響逐漸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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