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到齊了,導遊用僅剩的那隻手揮舞著小旗,笑的很職業化,「大家跟我走,現在是早上五點,我們有一個小時的時間爬山,六點需要到達山頂,才能看見日出。這是我們這次活動的重要一環,大家一定要加油哦~」
剛一說完,她就順著階梯竄上去了,所有人都浩浩蕩蕩的跟在她身後,生怕被落下。
符黛仰頭看了看這座一眼望不到頂的魔神山,再看看又高又窄明顯不符合人體工程學的石階,頓時頭大如斗,這具身體20多年沒有過劇烈運動,身體素質極差,爬這麼高的山真是能要了老命。她不敢再耽擱,捏緊拳頭爬了起來。
時朗跟在她的身邊,滿含擔憂的看著她沒一會兒就累的泛紅的小臉和汗濕了的頭髮。
「我背你吧。」時朗問。
「不用。」符黛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聞言擺擺手,「這還早著呢,又不是不能走,你先好好保存著體力吧。」
時朗想了想,答應了,「那你萬一堅持不住了,一定要和我說。」
「行。」簡單的回答了一個字,都讓符黛喘不過氣。
昨天晚上圍著那個篝火堆又跑又跳了那麼久,已經讓她渾身都的肌肉都不堪重負了。如今連明明很纖細的腿都顯得沉重了起來。
不知爬了多久,符黛只覺得眼前一花,身體開始無法掌握平衡了。
走在她身後一直密切關注著的時朗及時的伸手扶住了她,「別逞強,我背你吧。」
符黛鬱悶的垂下頭,「麻煩你了。」
時朗背對著她半蹲下身子,「小心一些,樓梯很窄別摔到了。」
符黛趴在時朗的後背上,越想越沮喪,乾脆把頭埋進他的肩膀,「我好像一直在給你添麻煩,對不起,拖累你了。」
時朗一時語塞,又有些失笑,「說什麼呢,小弟替老大辦點事不是應該的嗎?」
「.......」符黛沉默良久,才用鼻音嗯了一聲。
她努力想要挽尊,於是從自己脖子解下了一個吊墜。
她最近一直帶著兩個玉飾,除了原主從不離身的那個玉葫蘆,她還用科長給的一塊玉料雕了個平安扣,上面注入了陰屬性靈氣,還畫滿了符文,是她做的最滿意的一個法器。
她把平安扣掛到了時朗的脖子上。
「這是什麼?」時朗問道。
「老大給小弟的獎勵。」符黛雙手抱著時朗的脖子,側著臉看從他鬢角滑落到下巴又啪嗒摔碎在石階上的汗珠,在他耳邊輕輕說:「我自己雕的,是能保平安的好東西。」
時朗一聽,只覺得這是在交換定情信物。頓時激動地臉紅脖子粗,熱血上涌,大腦了支配身體,導致他之前未被發覺的潛力都激發出來了,他開始蹭蹭蹭的往上跑。一步一個台階已經不能滿足了,他一步能跨三個台階!
符黛有些傻眼的看著他宛如打雞血的舉動,開始思考自己有沒有在平安扣上畫加速符。
似乎並沒有。
然而之前耽誤的時間還是有些久了。
符黛從沒想過一個小時會過得這麼快。她看著明顯還有一段距離的山頂,拍了拍時朗的肩膀,「把我放下來吧。」
時朗沒說話,繼續悶頭往上走。
符黛急了,「放我下來,我休息好了,能自己走。」
時朗還是不搭理。
符黛不敢掙扎,只能焦急的動嘴:「你至於嗎,放我下來我不會出事的,繼續這麼下去,兩個人都到不了山頂,何必呢。」
「哪有、小弟、扔下老大自己先跑的?」時朗累得直喘氣。
「你別太死腦筋了。」符黛揪住時朗的頭髮,「我下來以後走的速度不一定比你慢呢。」
「放我下來時朗,真的快到六點了!」
「時朗!如果六點一過,忽然出現昨天那個透明大手,你根本逃不掉你知道嗎?」
「我不要你當小弟了行不行?算我求你,把我放下來吧!」
時朗不答話,只是停了兩秒,把符黛向上託了托,柔聲道:「別怕,我陪著你呢。」
符黛張了張嘴,嗓子就像是被堵住了一樣,發不出聲音,把她眼圈都憋紅了,她垂下頭,把臉埋進了時朗的肩窩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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