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政自從送了兔子和信後,就高枕無憂,安心東擴。
九月下旬,他終於等來了章邯派去夜襲的小隊和他乾乾淨淨派去,一身狼狽回來的使者。
使者這個慘樣讓他都不由身子往前傾了一下,「琇瑩怎麼說,兔子收了嗎?他可歡喜,有予你給朕的回信嗎?」
使者像是只海豹委屈的趴在地上,「陛下,我沒見到你說的公子。只見到一個小孩子。」
阿政皺起了眉頭,「小孩?」
他的眼睛告訴他琇瑩就在咸陽,而且舉賢用士之令,是琇瑩慣愛的詞藻。
莫非琇瑩被法則壓制,只能以小孩身份行事。
於是他又問使者,「那孩子長得如何?左頰有笑渦和一顆稍尖的犬齒嗎?」
使者使勁搖頭。
「臣不知!」
阿政又道,「你見過朕幼弟了,為何還一問三不知。」
嬴政的面色也沉重起來,坐直了身子。
[琇瑩出事了嗎?]
那使者趴在地上,把見面過程一五一十都說了。
他甫一說完,阿政就確定了那個小陛下是琇瑩。
除此之外,沒一個事情是按他的想法進展的。
阿政頓覺頭疼起來,他正頭疼著,就聽見了外面有人報咸陽有使者帶著三世的旨意至。
這旨意說的啥,他都能猜到。
頭更疼了。
「不見。」
他道。
嬴政快要笑死了。
[只要看了兔子,琇瑩就能認出朕來。哈哈哈,琇瑩認出你是故意刺激他。現在報復來了。]
可惜他不見,琇瑩派來的使者直接扯著噪子大喊起來。可見琇瑩吩咐的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