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岸邊打鬧的兩人耳朵一動,看見熟悉的身影,都放下的手中的魚竿跑過來。
「老大?」
哦,順帶一提,阿冬還抱著他那條大魚,笑開了花,「你怎麼知道我釣了大魚?」
「……誰問你了?」
女子扣住快雨的肩膀,對著那兩人吩咐道,「你倆,去把她關起來吧。」
李天穹得意洋洋瞥了一眼快雨:「把她關到西邊的柴房嗎?」
女子搖頭:「不。關去東邊的耳房。」
李天穹臉色瞬變,他不解,急忙道:「哈?等等,那邊可是……」
女子打斷,不由分說:「還去不去了?你是老大我是老大?」
「……」李天穹抓抓頭髮,「行。」
他癟著嘴,對老大的決策無法抗拒,只得沖快雨不耐催促:「走!」
女子問:「對了,阿夏回來了嗎?」
阿冬思忖道:「還在和兩個人一起去古廟巡邏,應該快回來了吧。」
「好。」
臨去前,快雨回頭望了望那位被他們稱作「老大」的貓耳女子——她一襲颯爽的藍白衣飾,面容盡顯英氣,上挑的眼尾卻也流露狡猾。
女子微微側頭,意味深長:「但願你所言為真,小姑娘。」
*
快雨被押解著送到一處偏僻的小房門口。
她透過門邊唯一一扇被木板封死、只角落留了一個巴掌大小洞口的窗戶往裡看去,見裡面陰暗逼仄,確實不是人住的地方。
轉而見阿冬正開門——一隻手伸進那洞口摸到門鎖,然後咔噠一下推了門栓。
「……那你們這門鎖設計的意義在哪兒?」快雨簡直都可以想像,真給她關進去,她分分鐘可以想辦法撬開這扇門。
李天穹煩躁道:「哪兒這麼多問題,老大想怎麼關就怎麼關!」
說著,推她一把:「進。」
快雨一個趔趄。
她後腳剛進去,門就哐當一下合上,摔得震天響。緊接著是掛鎖的聲音。
快雨索性一屁股坐在堆積成山的枯草上,開始復盤,並靜等夜晚的到來。
白天被女子挾持,她不是沒嘗試反抗。
但老大不愧為老大,多少還有點本事在身上。快雨打不過她,讀檔數十次,又往後走了不少劇情,嘗試不同的可能性——
倒是能不與他們認識,井水不犯河水。可到了夜晚,居然又生出一群纏人的夜魈。
這次它們的範圍已經不僅僅拘於客棧,而是整片南鄉。
由此,深夜一過,快雨再度一命嗚呼。
於是,快雨認真地反省了一下。
看來,李天穹說的,南鄉歸魚躍堂護著……真的不是假話?
嗯……非要把兩方的關係鬧得太難看也不好,快雨索性重新來一遍,選擇了較為穩妥的交涉。
這一次,就看她的運氣怎麼樣了。
頭靠牆壁,快雨原開始昏昏欲睡,忽地,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捶胸頓足。
「啊啊啊那我在客棧交的錢完全浪費了啊?!」
*
「噗。」
「怎麼,我把她關那兒,你不願意?你還想把她怎麼樣?」女子在廳堂主坐品茗,不動如山。
「不是,魏霽。」李天穹還想跟她講道理,「我確實也沒想怎樣,但至少給點兒苦頭吃吃吧。那地方,我能閉著眼睛隨便進出的好嗎?」
魏霽挑了半邊眉梢:「那是你。你要是不能隨便進出,我反而還要懷疑你是不是個假的半妖了。」
「……」李天穹差點心梗過去,「那你就不覺得這小姑娘有點邪門嗎?」
「比如?」
「一個沒修為的普通人,竟然把我們三個打贏了,你不覺得離譜嗎?」
離譜用得誇張了,奇怪,倒確實有。
魏霽嘬了一口茶水。
拿刀指著她時,她似乎不怎麼慌亂。有種習以為常,亦或者早有預料的感覺……
其實魏霽本還以為,她還會掙扎爭鬥一番,結果出乎意料的……
她就這麼簡簡單單被自己帶來了。
是因為異鄉人的緣故?那個小姑娘在異鄉究竟是什麼身份呢?
魏霽不便與李天穹討論她的想法,於是故作沉思,轉而一本正經:「其實我也有猜想過一種可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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