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訣知道薛穆喜歡自己,所以欺負自己趕走薛穆。
想到這裡,容秋抿緊了小嘴,暗暗咬了咬牙。
疼就疼點吧。
他抬起頭做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可是這個時候,卻發現聞人訣的眼睛並沒有看著自己。
而是盯著自己的嘴巴——唇瓣上沾滿了津液的嘴巴。
殷紅飽滿,像一顆鮮艷到了極點的紅色果實,還留有晨時的露水,清透誘人,十分可口。
最適合一口吃下去。
「可以嗎?」聞人訣緊緊盯著那張小嘴,一呼一吸都很慢,像在極力克制住自己的呼吸。
只有不小心流露出來的一點氣息,隱約暴露出他的迷亂。
「當..當然可以啊。」
容秋莫名其妙地回應了一句,當然要把薛穆趕走了,要不然他就真的走不了了。
可是他說完這句話才發現好像有什麼不對勁,容秋眼睜睜看著,聞人訣托著自己的下巴,隨後將雙唇含了進去。
欺負...是這樣欺負的嗎?
小少爺的臉蛋上滿是疑惑。
聞人訣的嘴巴很熱,軟軟地包裹著他,好像整個人都沉溺在了熱氣騰騰的溫泉里,清透、溫熱的津液包裹著他的雙唇,又兇狠地湊近了。
一種,很奇怪很奇怪的感覺。
容秋的嘴巴半張著,柔軟的唇肉混合著水聲相撞在一起,似乎有清脆的聲音發出來。
這種聲音連同聞人訣粗重的呼吸聲,一起在耳側響起來。
容秋愣住了,他聽見一門之隔的外面,似乎也有聲音傳來。
亦是粗重、難以自抑的。
聞人訣的動作明明很輕,可是咬他的唇瓣的時候卻很兇很兇,殷紅柔軟的唇肉在齒尖之下不堪重負,隱隱發燙。
容秋被親得連嘴巴也合不上,透明的津液汩汩地從嘴巴里流出來,連同白皙漂亮的下巴,托著下巴修長的手,也都染上了一層亮晶晶的津液。
他有點喘不過氣來,淚花慢慢地泛到眼尾的位置,而聞人訣抬眼正好看見了這一幕。
等到聞人訣的嘴巴離開的時候,原先鮮紅飽滿的果實,像被人咬開了一樣,露出爛熟、靡麗的果肉,又流淌著粘膩的汁液。
伴隨著一聲清脆。
聞人訣似乎有些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抬頭的時候,小少爺的神色除了可憐之外,還有些茫然,他張了張嘴,剛被親過的小嘴還很酸澀:
「這樣可以嗎?」他小聲地說:
「可是我剛才都喊不出來,薛穆肯定不會走的。」
他以為是要讓薛穆聽見聞人訣欺負他的聲音,可是他剛才嘴巴一直被聞人訣咬著,他要怎麼開口喊呀。
「要不然,你再凶一點。」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