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行止自在,皇后瞧著也高興。
「前兒個懷國公府的事情我也聽說了,那薛家子和計家子,論起家世來,略低了些,可人品瞧著倒是不錯,你怎麼想的?」
「娘娘~」宜真細眉微蹙,語帶嗔意的撒嬌,說,「您怎麼也說起這個了。」
「我好不容易和離了,鬆快日子還沒過幾天,可倒好,都關心起我再嫁的事了。」她煩惱的說,「怎麼,難道就不能我一個人過嗎?」
皇后失笑。
「倒Ɩ是我的不是。」她反省起來。
宜真忙說,「怎麼會,娘娘可千萬不要這麼說,我就隨口說說。」
皇后拍了拍她的手,說,「不過是習慣成自然,見著你獨身一個人,就忍不住說上兩句。可再一想,一個人正自在。你啊,過得高興就好。」
「有娘娘這句話,我就安心了,下次誰再來催我,我就拿您的話去堵他們的嘴。」宜真說著,很有些兇狠的樣子,頓時逗笑了皇后,兩人對視,都笑了起來。
「好好好,你就拿我的話去堵她們。」皇后笑道。
兩人說說笑笑,倚著融融的暖意,下棋打發時間,只是嘴卻也沒閒著。
你來我往,在這冬日裡,倒也愜意。
「潞安姐姐說,慶寧姨姥姥今年準備辦壽,我倒也想起了福寧姨姥姥,準備明日去看她。」閒話說著,宜真隨口道。
皇后也想起了那個二姐姐。
自古以來大多都是如此,最大的最懂事穩重,最小的最受寵,而夾在中間那個,則最沉默容易被忽視。哪怕是皇帝家裡也沒有例外。
皇帝本來有好幾個兄弟,只是那會兒太苦了,千辛萬苦,也只養活大了他一個。慶寧長公主最大,留在家裡照顧弟妹,長寧長公主最小,幾個哥哥逝去後,也能養活她了,而福寧長公主,被送出去做童養媳,結果早早守了寡,膝下無兒無女,不知道受了多少罪。
後來皇帝封賞諸位姐妹,對這位二姐也最覺虧欠,只是她什麼都不要,只一間道觀,整日呆在府中,也不愛見人,一心向道。
三個大小姑子,皇后最敬重大姑姐,不喜小姑子,對於這位二姑姐,則是憐惜居多。
「是該看看,說起來,阿瑾回來後,也還沒拜見過他這位姑祖母,明日就讓他同你一起去。」她思襯片刻後道。
宜真自然說好。
午時,上書房下了學,殷章知道宜真今日要進宮,便匆匆往坤寧宮趕,擔心回去遲了宜真已經走了——
好幾次都是這樣。
好在,這次趕上了。
眼見著宜真身邊侍候的姑姑還在,殷章腳下一緩,隨手理了理衣袖,面上不動聲色,入殿請安,皇后是一見著他就高興,不等他行禮,就叫他坐下。
他不急,笑著見過了禮,才抬起頭對皇后笑笑。
「瞧著祖母心情極好,不知和表姐都聊了些什麼?」殷章說著看向宜真,頷首喚,「表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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