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上前問丫鬟和她說話的是誰,得知不認識後,又問長什麼樣,命人去尋。
冬日的空氣都是涼的,沁的滿林子的臘梅花香氣都冷了。
宜真坐在花林的亭子裡,笑看兩人安排,心裡卻沒報太大希望,這麼來回一耽擱,背後的人若聰明,說不定已經掃清了首尾。
好在,宜真的一連串動作還算隱秘,倒真按住了那個傳話的下人,大致一問,是一個書生給了錢,讓他去給丫鬟傳話。
說是愛慕郡主,但無緣與郡主說話,所以想了此法。
書生姓李名言,被下人尋到壓到宜真二人面前時,頗有些慌亂,卻也沒失了態,應對的還算從容。
「見過丹陽郡主,淮南郡王。」
沒讓宜真開口,殷章冷聲問他為何冒充他假傳消息引宜真出去。
李言偷看宜真一眼,慌亂又忐忑,但來來去去,還是那一套說辭,說對丹陽郡主心存愛慕,所以才會如此。
殷章略壓了壓眉,顯然是生了怒。
常年跟在他身邊的幾個小廝知他心意,一巴掌就扇了過去,打的李言側過臉,嘴角都沁出了血。
「好大的膽子,竟敢胡言亂語,壞郡主名聲。」
「冒郡王之名,意圖對郡主不利,你可知這是什麼罪過。我看你的功名是不想要了。」小廝冷笑。
叫李言的書生顫了一下,又驚又慌,可口中言辭還是不改。
「不見棺材不落淚。」殷章冷冷的說,命禁衛將人帶走。
「阿瑾。」宜真微蹙眉。
這件事噁心就噁心在對方口口聲聲都是愛慕她所以才如此,往輕了說只是一時糊塗,著實不算什麼大罪過,若要用私刑,難免會有人不贊同。
「表姐,他假借我的名義,邀你出去,說不得是要如何暗含於你,此事不可大意。」殷章知她素來小心本分慣了,便是手中有了權利,也總是安安分分的做個尋常人。
可這世間之事,從來就是你弱別人就強,他不管別人如何說,這件事一定要嚴查到底。
宜真神情微動,到底沒再說什麼。
李言這才真的慌張起來,但已經沒人想聽他辯解。
禁衛出手,利落的拆了他的四肢和下頜,這是避免他自盡,而後將人帶走了。
「這,這…」長公主的大老爺有些遲疑的說,覺得不妥,卻又不敢阻攔。
按輩分來說,宜真和殷章要叫他一聲表伯父,見這件事殷章接手,不免鬆了口氣的同時,心裡又發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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