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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傅元初心虛,罕見沒回口。默了兩秒,還是緩和語氣,試圖商量:「要不再聞聞?」

「誰稀罕!」蔣京津果斷翻了個白眼,又一通輸出完,頓了頓,想起什麼,立馬道德綁架傅元初陪她看電影,「本來可以上映的時候在電影院看的,都怪你整天沒個人影……」

像是要把喝中藥的苦就發泄出去,蔣京津碎碎念,字字句句基本都是胡亂強塞給傅元初的「罪名」,說是胡編亂造也不為過——雖然在學校都各自有要忙的事情,但這不到一個月,光是甜點傅元初就給蔣京津送了不下五次。

即使他單方面的「友誼」並不是那麼光彩,也確實沒到她口中渺無音訊的地步。

不過這種時候是不能反駁蔣京津的,傅元初等她落完一個話口,立馬截斷:「現在看?」

絲毫不給人繼續發揮的機會。

傅家特意裝的影音室,無論是打遊戲還是看電影,體驗感都很暢快。

而蔣京津也果不其然立馬就忘了自己剛才到底在數落什麼,點點頭:「不然呢,我總不會是來和你預約的吧,你以為自己是霸道呢……」

邊說邊要從床上起來,剛一動,又立馬坐回去,表情也不怎麼對勁:「一一,救命!」

已經往外走的傅元初停下腳步,皺眉看她:「怎麼了?」

之所以不立馬上前,是因為除非蔣京津一嗓子把阿飄嚎來了,不然這間屋子目前並不具備可以產生命案的任何條件。

果然,就見穿著白色純棉睡衣的蔣京津臉皺成一團,像一隻毛茸茸的小貓,只能發出微弱的聲音:「……你拉我一下,腳麻了。」

傅元初:「……」

他伸手,把蔣京津拽起來:「不行不行,你讓我緩緩!」

蔣京津齜牙咧嘴,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稍微恢復一點,伸手畫了個半圓,示意傅元初轉身。

「幹什麼?」

蔣京津還是不說話,依舊比劃了同一個動作,傅元初只好配合轉身。

下一秒,後背驟然壓上重量。

蔣京津手腳並用,牢牢趴在傅元初背上,這下倒是能講出話來了,還能騰出一種手來拍拍他的肩膀,只是語氣里難免帶著腿麻帶來的不穩:「走吧一一!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也不管傅元初到底需不需要。

燕麥的甜香和蔣京津身上不具名的溫和味道混合在一起,強勢擠進傅元初的呼吸里,像雪地里的一抹藍。開著暖氣的房間和暖和,即使是冬天,也只穿著家居服,隔著薄薄幾層不了,柔軟和體溫一起,像化開的黃油,輕易包裹住他。

儘量忽略身體的僵硬,傅元初拍拍她的腿,示意她抱穩一點,不出意料又被蔣京津陰謀論地訓斥一聲,才稍顯乖巧地用兩條腿圈住他的腰,手也摟得緊了點。

只是話說的很不客氣,壓低沒什麼威懾力的聲音威脅他:「要是我摔下來你就完蛋了!」

算了,蔣京津是那種會對著玻璃窗戶哈氣,然後畫上愛心看著傻笑的笨蛋,他和一個笨蛋又有什麼好計較的?

第27章 看來你瞞了我不少事啊?

儘管網上鋪天蓋地都評論這部電影是「花瓶」、「眼花繚亂的空鏡頭搭配不知所云的劇情」、甚至「爛片」,蔣京津仍舊看得很認真。中途碰上飯點也捨不得離開,指揮傅元初去隔壁端來了今天媽媽們烤的菠蘿牛肉漢堡,邊吃邊看完了剩下的。

等到看完電影打開燈,她下意識先找傅元初,給出的評價卻並非正向:「還好沒去電影院看,不然我肯定也要罵一句『花錢找罪受』。」

和宣傳片所謂的反轉反轉再反轉一點關係都沒有,完全是刻板印象中的文藝片,蔣京津沒怎麼看劇情,只是作為一個美術生,還是不可避免地被裡面極致追求對稱美學的鏡頭吸引到。

傅元初則對蔣京津說的電影早有耳聞,早在第一個「他愛她她愛他」的情節發生時就果斷退出觀影,把筆記本亮度調低在沙發另一端看論文,承受著蔣京津時不時心血來潮的踹一腳。

兩人各做各的事情,在長達三個小時的時間裡,倒是異常和諧。

「蔣京津,我發現你這人焉壞兒,」手掌貼著脖頸,傅元初懶洋洋地活動了一下肩頸,放鬆狀態下,稍微冒出點京腔來,「沒浪費錢是挺不錯,合著是來這浪費我時間呢?」

嚷嚷著要關燈看才更有氛圍的也是她,關了燈又說一個人害怕非不讓傅元初走的也是她。蔣京津的黏人屬性在傅元初這裡如同天性,輕易就能施展個完全,這麼長的時間,除了需要使喚的時候,愣是一步不讓人離開。

「腿長在你身上,你自己不會走啊。」蔣京津翻臉不認帳。

靠枕墊高,定製的真皮寬敞沙發被她躺著一人占去四分之三,剩下的才是傅元初的空間。

當初影音室的硬裝軟裝都是顧女士盯著弄的,單沙發就下了血本,姿勢正常的話,兩家人一起看完全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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