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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說和誰一起?」傅元初語氣有點煩躁。黑髮還有些濕漉漉的,他往後捋了一把,露出深邃眉眼。

另一個舍友大飛見兩人爭的熱火朝天,伸手夠了桌上的吹風機,打斷道:「先借我用一下啊,待會兒斷電了。」

「你先別管,咱們好好嘮嘮今晚的事兒,」荊磊樂了,先說的確實另一件事,「那姑娘我們班的,上次實驗咱們還是一個小組,你別跟我說你轉頭就給人忘得乾乾淨淨了啊。」

又不是健忘症,同班同學一起上過課的,即使沒有深交肯定也會面熟。

但是:「荊磊你少瞎扯淡,怎麼就成人家追我了?」

「切,人家還跟大飛要過你微信呢。」

吹風機的嘈雜聲也不影響大飛吃瓜:「要是要過,但我可沒瞎給啊。」

從書架上抽了明天要用的書扔到桌上,傅元初聲音沒什麼情緒起伏:「你上次問我要外面那家燒烤師傅的微信,也是為了追人?」

「……話不能這麼說,」荊磊語塞,卻想不出其他反駁的話,只好走不講理那套;「反正我跟京津都看見了,這你可別想抵賴。」

「蔣京津?」傅元初皺眉,拉鏈聲音停了一瞬,被他繼續順暢拉上。

「對啊,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荊磊收拾東西準備去洗澡,把瓶瓶罐罐扔進盆里,距離讓聲音顯得有點飄忽,「我恰好在樓下見著她,我倆就一塊兒去了。」

頓了下,傅元初先點開遊戲,確定蔣京津不在線之後,打開微信打了個「,」發過去,沒被拉黑,但也沒人回復。

他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劃出一道遲鈍的聲音。

「你去哪兒啊?這都快熄燈了,阿姨指定鎖門了。」大飛喊道。

話音剛落,宿舍里的燈突然全滅,洗手間傳來荊磊的叫聲:「我草,誰給我遞個手機,烏漆嘛黑的啥也看不見啊!!!」

傅元初難得罵了一聲髒話,顧不上管荊磊演的什麼男生宿舍驚魂,直接輸入蔣京津的號碼,打兩遍都沒人接。

眼見宿舍其他兩個人都對荊磊的鬼哭狼嚎視而不見,大飛良心發現,正準備從桌上拿過荊磊的手機,就被傅元初先一步截胡。

「那你去給。」大飛樂的輕鬆。

傅元初順暢地解開荊磊的密碼鎖,打開微信,找到蔣京津的頭像發了個表情包過去,依舊沒有回覆。

另一邊,女生宿舍三樓,羅羅翻開複習資料,下意識壓低了點聲音:「這樣會照到你們嗎?」

她把書桌上的檯燈亮度調到最低,小心翼翼地調整了角度,只照到自己的書。

阿水和陳幸都搖搖頭,小聲說:「沒事兒,我們還沒睡呢。」

「不知道京津睡沒睡。」

話音剛落就聽見窗簾被拉開:「怎麼了?」

沒什麼情緒起伏,聽起來很破罐子破摔的三個字。

即使窗戶外面和走廊里依舊還傳來著各種說話雜音,這麼披頭散髮垂下來一個腦袋,還是把正往床上爬的阿水嚇了一跳:「我去,嚇死我了。」

「京津,你還沒睡呀?」羅羅抬頭,詢問她,「我檯燈這樣放會影響到你睡覺嗎?」

「沒事兒,還早呢。」又是平鋪直敘的一句。

「怎麼了你這是,躺迷糊了吧?」爬到隔壁的床,阿水笑道,「不早了,這可都十二點了。」

期末周大家恨不得通宵達旦聞雞起舞,完全是新時代的頭懸樑錐刺股,好不容易明天沒排考試,今晚才總算可以早點上床,能稍微緩一緩。

陳幸關切道:「京津,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要不要我給你找點藥?」

從上次食物中毒事件之後,室友們看她頗有點瓷娃娃那意思,陳幸更是在宿舍備了一堆常用藥,一有風吹草動就準備播撒。

「沒事兒,」蔣京津仍舊淡淡的,說話跟嘆氣一樣,坐起來拉伸兩下,又直挺挺躺回去,「我這就是犯病了。」

她從球場回來就洗漱完上床,掩耳盜鈴一樣,把手機靜音丟在下面抽屜里,只敢抱著退了微信的平板看下好的番劇,其實渾渾噩噩的,估計兩幀畫面都沒記住。

「喲,」阿水隨口打趣,「相思病?」

蔣京津大腦遲鈍運轉,說話也有點卡殼:「應該不是吧……」

畢竟才剛見過面。

「我去,你可別嚇我,」阿水今晚遲早被蔣京津這神遊的狀態嚇出個好歹,「不會是那蛋糕有毒吧?」

說完又頓住,才想起來蔣京津回來壓根沒吃那袋甜品。不過晚上不吃宵夜也很正常,阿水只當她是想控制一下體重,也沒往其他方面多想。

回憶了一下,確認剛才把甜品重新裝起來的時候確實放了新的冰袋,阿水才放下心來,安慰她道:「沒事兒哈,明天還能吃,好幾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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