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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湛走過去,什麼都沒說,將她抱緊了,「我帶你同去。」

「珩瀾疼我,是我的體面和造化,可我不能……不能就真把自己當那被寵的無法無天的女人。珩瀾此去禁宮,若是帶上我,那不就擺明了告訴大家你好起來了麼,若是誰因此忌憚你,後面的事不就不好辦了麼。」宋婉道。

這兩年,沈湛有意無意滲透給她如今朝廷的局勢,包括自己是如何藏鋒、集幕僚、攬權臣,為的就是避免她太過天真,和那些後宅婦人一樣,大禍臨頭的時候只知道哭和問為什麼。

如今她什麼都懂了,懂事起來卻讓他心酸和難過。

「麓山裡的事是快完成了不假,可你這一去太突然了,他們不免會慌亂,有我留下,還能及時與你傳信,若有變,隨時可……」宋婉道。

她自認為這一番話說得有理有據,可沈湛的表情卻冷了下來,臉上的不舍和柔情都漸漸消失了。

他鬆開她,冰冷而淡漠地看著她。

宋婉表面不解,暗地裡心跳加速,背心都滲出些冷汗來。

她與他的情分早就消失在她胸口的疤痕里了,還有母親的死她至今沒有機會追究,怎麼可能跟他去帝都受死?

蠢事做一次就夠了!

留在雲京,有那五六萬兵馬和沈濯,進可攻退可守,沈濯不也是帝王血親?還比他年輕比他健康。

最怕的就是那位高深莫測的皇帝早就覺察並姑息他的野心,萬一等著一舉摧毀呢!

宋婉被他看得如芒在背,煎熬的很,暗想現在將他哄騙走是第一位,心一橫,乾脆跪了下來,「世子,您恕罪。」

沈湛受了她這般大禮,並不扶她,周身布滿令人窒息的陰冷氣息,只冷眼瞧著,「你犯了什麼錯?」

宋婉頭皮發麻,咬著下唇,眼裡是濕漉漉的水汽,咬牙道:「我……我懷孕了,卻沒告訴世子,我錯了。」

「你說什麼?」沈湛愣住。

「墨、墨大夫前幾日才給我診治過,我我知這子嗣王爺期盼已久,我怕胎像不穩,說早了讓王爺空歡喜一場,就沒說。」宋婉小聲道,眼裡水汪汪的,伸手拉住沈湛的袍角,「我知道你一直不想讓我有孩子,我也知道現在是多事之秋,可、可我想生和你的孩子啊……求求你,留下他一命……」

沈湛俯下身,她長長的睫毛撲閃,泫然欲泣的模樣反而嬌艷欲滴,手不自覺地捂在小腹上,看起來楚楚可憐。

自己一直在用不讓女子有孕的藥,她怎會懷孕?

難道是那次貪多,多要了幾次?

貪多必失……好幾次她勾得他一身邪火,卻又可憐巴巴地躲一邊去,顯得他像個不知饜足的縱火犯,只得悍然不顧地把她抓回來一次又一次。

邊吃著寒性藥物邊吃溫陽補腎的藥,把墨大夫好一通為難。

而她說墨大夫診治過了她的身孕,那墨大夫診治,必不會有錯。

可她……為什麼會說他不想要與她的孩子?她本是那樣膽大妄為的人,是他將自己所圖的大事都告訴了她,才讓她這般謹小慎微麼?

沈湛的一顆心顫了一下,他俯身扶起她,低聲道:「起來。」

宋婉仰起臉,清冷的眉眼間盈滿委屈和無助,看他一眼,又迅速低下頭去。

他的眉眼冷沉繾綣,喉結微滾,懲罰似地咬了她的紅唇,氣息低沉道:「看著我。」

第50章 興許是心虛吧……有孕是假,不過是在醫書中尋……

興許是心虛吧……

有孕是假,不過是在醫書中尋得了奇方,服用後就可以讓婦人的脈象摸起來是喜脈,這藥效也不長久,就能維持個三五天,代價就是月事紊亂。

宋婉一直覺得孩子對她的意義就是保命符,無意間尋得了這保命的奇方,未雨綢繆地配齊了藥材,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

她篤定沈湛明日就要走,根本來不及深究這件事。

婦人前三個月本就胎象不穩,屆時再找個說辭讓孩子沒了就是。

「珩瀾……我也想跟你去帝都,可我怕這路上顛簸,腹中胎象若是不穩,有個好歹可怎麼辦呀。」宋婉的臉燒燒的,仰起臉看他,「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沈湛狹長的眼眸漆黑冷冽,像是帶著某種灼熱的溫度,宋婉的心跟著顫了起來。

四目相對,陷入了沉默。

宋婉不知這步棋走得對不對。

沈湛低低道:「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宋婉看了看他,輕輕道:「怕你不喜歡。」

他與她的情事太頻繁,他根本不可能準確測算到是哪一次有的。

看他這樣子,應是信了,宋婉鬆了口氣,愈發投入起來,「你……你這個壞人,王爺他老人家都著急,問我好幾次怎麼沒孩子,就你不著急,還淡定自若地,你肯定是不想讓我有……」

「我想。」他嘆息一聲,不由分說吻去她臉上的淚痕,告訴她,「你誤會我了。」

與最愛的女子骨血相連,孕育生命,徹底地占有她,光是想一想,強烈的占有欲就讓他興奮且痛快,如同身體裡那蠢蠢欲動的野獸般的焦渴得到了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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