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聽別過臉躲避他滾燙的凝視,將頸動脈暴露在徐清聿眼前:「放手,你還燒著,先吃藥。」
徐清聿不放,他撐起身子,直接朝雲聽壓了過去。
路見薇看見兩人之間詭異的氣氛,悄悄後退了一步,她訕訕地說:「那個……你們先聊,我先下去了,有事叫我就行。」
「我和你一起走。」雲聽的手腕被徐清聿攥得生疼,正要抽手,整個人被拽進他滾燙的懷抱里。
唇上傳來刺痛。
路見薇的尖叫聲從很近的地方傳來。
破碎的聲線撞在牆壁上,和窗外的風聲在房間裡橫衝直撞。所有的聲音都化作嗡鳴的背景音,雲聽聽見了自己劇烈的心跳聲,震得耳膜生疼。
徐清聿的手扣在她後腦,掌心潮濕的體溫透過髮絲灼燒著她的頭皮。
「徐清聿,你...」灼熱的唇沿著她的唇瓣一點點碾過,雲聽的尾音被吞進兩人交纏的唇齒間。
咸澀的血混著苦澀的藥在口腔漫開,雲聽咬破了徐清聿的唇,徐清聿像是感覺不到疼痛,滾燙的手指捏住雲聽的下頜,逼迫她張開嘴。
雲聽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掙扎時不小心撞翻了床頭柜上的水杯,玻璃碎裂,徐清聿卻置若罔聞。
他的唇角已經乾裂出血,仍固執地用犬齒廝磨雲聽的下唇。
雲聽的一隻手抵在徐清聿的胸口,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他皮膚下岩漿般滾燙的血流,太燙了,「唔,你放開……」
終於,徐清聿放開她的唇,咬了下她的耳垂,沙啞的喘息混著囈語灌進雲聽的耳蝸,「雲聽,我好想你……」
徐清聿吻了雲聽之後,已經喪失所有體力,又一次沉沉地倒在床上,昏睡過去。
雲聽轉頭看向已經石化的路見薇,她來不及解釋,輕聲說道:「薇薇,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嗎?」
路見薇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默默退出房間,拉上房門。
雲聽嘆了口氣,走過去調高空調的溫度,又端來一盆溫水。
她蹲在床邊,伸手解開徐
清聿的襯衫扣子。
徐清聿裡面還穿了一件黑色的無袖緊身背心,濕漉漉的背心緊緊貼合著他的肌肉,將他結實的輪廓勾勒得一清二楚。
胸部的肌肉線條,隨著他的呼吸劇烈起伏,背心的下擺勉強遮掩著他的肚臍,從側面看去,可以看到微微隆起的腹肌。
雲聽咬了咬牙,伸手把他的背心也脫了下來,用溫熱的毛巾一點點擦去他身上的汗。
她以為這樣就夠了,可當她看到徐清聿身上的汗濕透了褲子時,還是皺起了眉。
雲聽盯著他的褲子看了很久,才試探著解開了他的腰帶,小心翼翼地將他的褲子脫下來。
整個過程,徐清聿都沒有醒。
雲聽沒有碰徐清聿的隱私部位,只是用毛巾擦拭他腰腹和大腿的汗水。等她幫他擦乾淨,換上乾淨的衣物時,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
回到房間後,路見薇立刻迎了上來,她看到雲聽的耳朵上還沾著徐清聿的血,猶豫問:「你們倆……到底是什麼關係?」
見瞞不下去,雲聽實話實說:「前夫。」
路見薇瞪大了眼睛,滿臉震驚:「你結婚過?!」
雲聽輕輕點頭,表情沒有太多波瀾。
「他……」路見薇斟酌開口,「是你一直暗戀的那個人嗎?」
雲聽沒承認,但路見薇看到她的神情,心裡已有答案。
她想起大學時期,雲聽身邊從不缺追求者。
無論是學長還是同級生,甚至連外校的人,都有人打聽她的消息。有不少人為了能靠近雲聽,甚至賄賂她這個室友,想讓她牽線搭橋。
但每一次,雲聽都冷淡地拒絕了任何人的示好,沒有給任何人機會。
路見薇一直以為雲聽是個學習狂魔,對感情不感興趣,所以對任何人都沒有特別的感覺。
直到有一次,寢室一起出去喝酒,那天雲聽喝醉了,安靜地坐在角落裡,一句話也不說。
她沒有像別人一樣胡言亂語,也沒有撒酒瘋,而是默默地流淚。
其他三人當時嚇了一跳,連忙問她怎麼了,可雲聽什麼都沒說,她只是低著頭,眼淚一滴滴地落在桌上。
那時候路見薇才明白雲聽有一個喜歡的人,而且喜歡了很久很久。
只是雲聽從來不說,藏在心底,無人知曉。
現在,一切都對上了。
路見薇問:「為什麼離婚?」
雲聽淡淡地說:「強扭的瓜不甜,他不喜歡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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