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去做這個職業?」景邈剛問,白有儀抬高鼻音嗯了一聲,景邈就不想多問了。
問多了,白有儀要生氣。
萬一被白有儀看出景邈瞧不起她的職業。景邈多半不能像大學那樣幸運,憑藉天之驕子的身份和矜慢的氣度,戳中白有儀的喜好,得到她的青睞。
他不再年輕鮮活,白有儀也不復青澀衝動的年紀。
上大學,她還可以捉弄醉酒的他,看他長得不錯,和他談戀愛,但那已成為過去,威逼天之驕子,拆解他的傲骨折斷的快感,她已經得到過了。
景邈理性分析著,白有儀很難通過他對她的挑釁,產生蹂躪他、懲罰他的新鮮感。
如果三觀真的不合,只會引得她厭煩。
景邈沒有多管閒事,前女友想做什麼職業就做,不吃她自己做的豬食,餓不死就行了。
賺的錢少了,還可以阻止她心思變壞。有了錢的女人會動花花心思,想找男大,男模玩,白有儀沒錢,連戶外都玩不起,正好和她的鶯鶯燕燕斷了。
而且她終於不耽溺炒股,留給他的機會多了起來。他的當務之急是想盡辦法在這幾天留在白有儀家裡。
要不是抽不開嘴,景邈真想使勁抱著白有儀,嘬她臉蛋幾下,誇讚她:寶寶,終於想通了。這職業可太適合你了,工作和生活能達成你想要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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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水將白有儀的臉蛋蒸成沾染水珠的蘋果,新鮮,富有元氣。她整理好制服衣領,身姿挺拔,在鏡前微笑了下,抽象地朝自己敬了禮。
「你怎麼還沒走?」出了浴室門,白有儀看見還沒消失的景邈。
景邈轉身去關掉抽油煙機。
「炒了個揚州炒飯,明天打算燉只板栗雞,你吃嗎?我今晚想留在這裡。」
景邈故意把炒飯端上餐桌,白有儀在對桌,景邈伏低身子去推餐盤,打撞球的俯身動作,胸肌幾乎從桌面擦過,圍裙掛得寬鬆又低,鎖骨處還有她留下的咬痕。
白有儀在心裡罵人,把瞪直的眼睛堅定地挪向窗外,用手掌扇風。
「你熱?我去把空調打開。」景邈直起身,純黑的眼瞳遮不住笑意,蜜糖絲般捕網包裹住白有儀。
想要推拒他,那可不行。這方面,白有儀跟他玩還是嫩了點。
白有儀每天專研的是二級市場,但景邈專研的是怎麼勾引女人。工作的話,景邈不是很看重,他家不缺錢,有份工作只是為了能和白有儀結婚,讓她得到世俗的體面。
白有儀一手把眼睛捂住,一手拿著湯匙舀炒飯餵嘴裡。景邈坐在白有儀身旁,想拿住湯勺餵白有儀,白有儀讓他離遠點,受不了他身上的香氣。
景邈壓住嗓子低低的笑,伸手便抱住白有儀的腰,景邈將頭靠在她肩膀,一副溫順卻黏人至極的模樣
。
「不鬧你了。你認真吃飯。」
白有儀忙著吃飯,沒有拍開景邈的手。
在白有儀三兩下刨完飯後,景邈捨不得地牽住她手說:「白白,早點回來。」
白有儀神色複雜地看了景邈一眼,把助聽器踹進兜里,提醒景邈把餐桌收拾了就離開。
白有儀沒有來得及趕走景邈,景邈像只狐狸般偷笑,穿好上衣,在白有儀房間內走來走去。
常年累月防止前女友談新的戀愛,景邈如同訓練有素的獵犬,嗅覺靈敏地探索各個角落,客廳的沙發,桌腳墊,衛生間,陽台,鞋櫃,一些可能會遺落男性頭髮的地方。
再摸到床頭櫃裡只有他放置的保險套,今天他沒有和白有儀行為,數量還是那幾盒,景邈嘴角微微含笑。
最近幾個月肯定是沒找別的男人,至少沒有男人進過她家門。
白有儀會打掃,可角落不細緻,她沒那麼多時間去注意,心思在炒股和玩電腦上。阿姨是不請的,她最多用吸塵器快速簡單地搞定衛生。
前女友匆忙趕去上班,景邈好像回到了兩人同居的時光,他心安地站在洗槽前洗碗。
畢業後,白有儀拿了還不錯的offer,問他要不要跟著去她身邊。兩人在外地租了房。景邈不喜歡給別人打工,對固定的工作興致缺缺,他便留在出租房,負責照顧白有儀的生活。
白有儀工作忙,通常叼著吐司或拿一杯景邈做的燕麥粥便出門坐地鐵,景邈則需要每日提前一小時起床,為白有儀備好午餐的飯盒。白有儀則拎著保溫袋,去公司用微波爐溫熱。
之後,景邈做家務,玩遊戲,買菜做飯,等待白有儀下班回來吃晚飯。周末或白有儀發工資時,兩人再出去聚會吃更好吃的食物。=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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