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澄冷不丁問:「你吃的什麼避孕藥?網上說這種藥吃多了,男性很容易絕育。」
「這個。」遲羽從茶几下拿出一瓶,「殺精失活的東西,你覺得能避免什麼?難道你還想為白家填個一女半兒?你也配?」
遲澄隱忍怒氣,感覺剛才他和遲羽之間的和睦相處是種錯覺,實際上他們還是處處較真。
遲羽冷嗤,「哦。先說好,我肯定是要入贅白家,到時候我會改姓,你好好留在媽媽家,隨媽媽的姓,繼承家產吧。給白有儀誕種這種事,我覺得你不要妄想參與,這不是你該做的事。」
聽見遲羽要改姓白,遲澄並不震驚,早幾個星期,遲羽回家就在給遲雅君婦夫打預防針。
遲澄問:「白有儀怎麼說?同意你改姓?」
「還沒告訴她。等下次和她媽媽見面商量。」遲羽對正夫之位自信極了,「不然我和她生出來的女兒,難道要姓遲?你這不是害我和她離婚嘛。」
遲澄:「……」遲羽真是瘋了,都夢到結婚了。
遲羽一看遲澄難以接受的表情,終於懂了為什麼景邈是前男友,服侍白有儀這麼多年,還是沒有地位。這就是大環境下的男人思想,逃不出那套規則,難以接受為愛改姓。
幸好遲羽很早讀了美學,一些結構主義的理論,讓他明白人不可避免在社會中被結構,人從誕生之初,學習語言的那刻,就被語言,社會建制等等所結構好了。
看看遲澄,宋青熙,景邈都是很直觀的例子,三個男人自詡聰明,還沉浸在他們是家中獨子的身份里,故步自封,不像他,和粉絲哥有共同話題,得到了粉絲哥的終極指點。
粉絲哥就是改了姓氏,納入他老婆家族譜的男人。正是這一點,保證了總裁姐在外如何應酬,被花草拈惹,最終還是會回到有粉絲哥,有她和粉絲哥孩子的家裡。
以後遲羽,不,白羽和白有儀的孩子出生,自然也是姓白。
遲羽扯開了話題:「這款對男性jing囊傷害比較小,你可以試試。」
「聽你的吧,你比較有經驗。」遲澄表現出兄恭弟友。
遲羽又說:「玩點花樣,能提高她體驗。這幾樣拿去,到時候戴上。戴哪裡不用我說吧。」
遲羽遞了只皮質項圈和四指寬的鋼環。
遲澄搖頭,默然不語收下,耳垂悄然紅到滴血。
晚上遲澄來到白有儀家裡,景邈圍著圍裙在做飯,白有儀坐在餐桌上,乖乖發呆,等著開飯。
遲澄一到,放下手提包,說:「這是怎麼了?」
景邈看了眼年輕男人,回想到幾個小時前在名為【不做饞貓】群里收到的消息,遲羽拉了遲澄進群,告知今晚是遲澄來陪白有儀。
景邈把鍋鏟炒得「轟天動地」,白有儀也還在發呆,沒有動靜。
景邈解釋:「看帳戶資金看嗨了,這會兒正在回憶金錢的爽感。」
白有儀聽見聲響,回過神,朝景邈微笑:「還是小景懂我。」
景邈翻了個白眼,內心喜不勝收,白有儀一句小景直接讓景邈顱內高潮,爽翻了天。
景邈想:當然是他最了解她。18歲就和她相遇,十年相伴不是誰都能代替他。
遲澄道:「是不是該考慮開空單了?白白現在的錢夠開幾手空單?」
白有儀又來了興致,和遲澄討論還不是時候,她金額少,沒遲澄的多,開早了,保證金追加不上,到時候容易被爆倉。
景邈再翻了個白眼,年輕男人爭寵的手段真是拙劣。
做好菜,景邈準備下樓,今晚不該他陪,景邈端上最後一盤菜時,欺近白有儀的臉,白有儀很自然地親了一下景邈的臉頰,打發男人。
遲澄黑眸內流溢的光彩漸斂漸冷,景邈洋洋得意,在白有儀嘴唇啄了口,摸摸白有儀的頭髮,景邈像正夫般招待二人:「你們吃好喝好,我先下樓了。」
吃完,遲澄收拾完餐桌,去浴室收拾自己。
白有儀抱著遲澄遺落在外的睡袍,敲了門,門一打開,男人露出被繩索打結的手腕,「進來,幫我解開一下。」
白有儀懵著臉,被遲澄拽進去。
遲澄的第一次發生在浴室,戴著項圈,用遲羽給的紅繩綁了自己,第一次綁住自己獻給女人,很不熟練,胡攪蠻纏似的綁了一通,解不開,還讓手臂曲折充血。
「你好笨。」白有儀幫遲澄解開手腕和胸膛前的繩索,嫌棄說。
遲澄勾起唇角自嘲,不敢說,是他故意為之的技巧。男人太聰明了,會把女人嚇跑,適時的笨一點,才可討女人歡喜。
「下次你幫我綁。」
白有儀苦著臉:「我不喜歡這招。」
「真的?」遲澄挑眉問,手指穿過項圈的拉環,纏繞在指尖,遞在白有儀眼前,「不喜歡把我當狗用麼?」
白有儀咽了唾沫,牽扯著項圈前的一條銀鏈,遲澄的頭顱被拽到抬頭可以親吻白有儀嘴唇的距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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