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是在哪裡學的,總之花樣多的很。
床上床下都不正經,學霸優勢盡顯,滿身都是無師自通的本領。
方惜亭兩手撐在人肩膀上,眉眼乖順:「不會有人再進來了吧?」
骨科病人不多,謝序寧在雙人間裡住出了單人間的效果,但也不排除半夜會有急診病人轉入。
「應該……」
男人話沒說完,方惜亭立馬改了主意:「應該?那可不行。」
他面上紅意迅速消退,捂住領口倒下床來,準備睡覺:「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謝序寧到手的老婆飛了,男人著急起來:「什麼不行?」
方惜亭斬釘截鐵道:「醫院不行,病房不行。」
萬一遭人撞見,他豈不當場社死?
兩個大男人坦誠相待,比社死還嚴重,他乾脆直接從窗戶跳下去,死個乾淨、一了百了才好。
謝序寧明白自己講錯了話:「你去把房門鎖上,就沒人進的來。」
方惜亭反駁他:「醫院是你買的?人家急診病人要進,你鎖房門,延誤救治怎麼辦?」
謝序寧認真給他科普:「要命的事兒都是進手術室,誰來住院部?」
「等病情穩定後轉入,就敲個門的功夫,能耽誤多少事兒?」
何況要論緊迫度,自己這邊才是十萬火急。
再不處理,真能憋出毛病。
男人連哄帶騙,又裝可憐,拿他軟肋:「我是為了誰要去別墅?又是為了誰才躺在這裡?」
他們本身就是熱戀,當正值新婚的時候。
自己也不過二十出頭,正是精力充沛、熱血沸騰的年紀,哪能忍住這個?
謝序寧苦著臉,坦白自己昨夜不得已用手解決,但又因嘗過肉香,僅做釋放,身體與心理所需要的滿足感,是遠遠不夠的。
「我就不信你半點都不想我。」
他倒賭起氣來,好像方惜亭今日不應,那就是想的沒他重,愛的沒他深。
貓兒被人磨了那麼久,自然也知他是想昏了頭,今日若不給吃,往後不知還得怎麼難受。
「老婆……」
「亭亭……」
「wuli寶……」
方惜亭被他纏的沒脾氣,只好伸手捂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嘴:「我,我去鎖門,你今日可得快些,絕不能超過半小時。」
謝序寧終於得逞,眉眼彎起,嘴角微翹,唇珠貼在他掌心裡,印下一吻。
又滿臉臭屁地炫耀道:「我是沒問題。」
「但太快了,怕你受不住,一會兒可不許喊停。」
方惜亭拿枕頭砸他下,沒想到自己落得如此境地,偷偷摸摸還得親自去鎖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