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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瀾。

江承德說,明眼人能看出,有人要暗中補刀,殺江曜於不見血。

那麼他便順應姬時語鋪設的路,為洗清江曜之名,盡力翻案。

不論當年的真相究竟是何。

白家的辛秘能被有心人挖出,那些人便不願輕易放過江曜。

因此,江曜決意暫且避其鋒芒,厚積薄發。

而隔日,姬時語在別莊便等來了林一從楚王府帶來的消息。

弘文帝命曹雲過府傳話,皇帝下令,給江曜批准一個月的休沐,留待府上。

這堪比軟禁的皇命,是要江曜遠離這一個月朝中的任何動向。

姬時語對此笑道:「看來你還只能呆在王府了。」

「那便休沐。」

江曜牽起姬時語的手,面色坦然。

別莊的雪停歇,院中堆積的雪層經一夜後稍稍融化,屋檐偶有嘀嗒的水聲。

兩人便在這一日乘車歸於楚王府。

剛折返尋陽院,靈犀與巧兒迎來時,卻是滿臉焦急之色,見到姬時語,兩人忙來稟報。

「王妃,周管事留了話,說明光書肆的陸掌柜有要事求見您。」

「去傳話吧。」

靈犀應是,趕忙奔離尋陽院去找周管事。

不過一刻鐘,周管事便領著明光書肆的陸掌柜一同入了尋陽院,陸掌柜神色急切,恭敬先拜禮。

「老奴參見王妃娘娘。」

「掌柜的,何事這樣慌張?」

姬時語定睛一瞧,出乎預料的,在陸掌柜身後望見一位生人的面孔,她指著便問:「這是……」

那男人眼角一道刀疤沿著額頭,直落在唇角,模樣駭人無比,可完好的半張面容卻顯得憨厚。

「王妃,老奴正是要將此人交給您。」

陸掌柜一番奔波,累得喘氣,他換過勁便回道:「這人大雪時分倒在了明光書肆的門前,老奴讓人將他安置在書院,後來京中白家舊案鬧得沸沸揚揚,他得知小王爺便是白家後裔,磕求要見您一面。」

名喚石勇的男人撲通便跪在了姬時語的跟前,「草民叩見小王爺與王妃娘娘。」

姬時語察覺此人怕與白家有關係,當即給江曜睇眼,讓他來問話。

江曜道:「起來吧,事關白家之事,你知曉多少?」

「小王爺!」

石勇並不起身,滿是悲切,「白家是冤枉的,受人栽贓陷害了!」

此言一出,他一個八尺大漢撲在地上嚎啕大哭,話語是泣不成聲。

姬時語與江曜互換一個眼神,姬時語當即便喊陸掌柜,「將人扶起來,萍亭,給兩人看座。」

萍亭和萍柳想攙起痛哭的石勇,但石勇不肯,執意跪著,他連磕三個響頭,個個響亮。

江曜沉聲:「你說白家受冤,要我如何信你的話?」

「小王爺,白家上下一百號人,無一人生還,草民乃是白家當年的管事,最後的小兒子。當年草民的親爹以死明志,在白家府門前自刎,才換得草民逃出生天。」

石勇哭得悲痛,臉上那道刀疤去了兩分驚駭。

這刀疤是他為改頭換面,以存活至今,迫不得已想出的法子。

「這已是第二十年,若再說冤枉,平白無證,便只能算是死無對證。」

江曜說的輕,姬時語聽得卻很沉重,他道:「即便是我,也左右不了陛下的皇命。」

「小王爺,草民手裡有樣東西,您看可能用上?」

石勇從懷裡掏出一樣物什。

這東西已草繩系扎,陳年之下,黃土覆蓋,早已失了原貌。

但卻被石勇珍重的放在心口之處,便是為了有朝一日能讓它重現天日。

江曜接過在手中。

姬時語看得心頭泛起疼楚,她不敢細想。

連白家一介奴僕,都能為白家當年的冤屈,苦心隱忍二十年載,當年的白家該有多受人敬仰。

而這樣的將門之家,又怎會犯下通敵叛國之事。

姬時語的思緒飄忽地遠了,身邊江曜掀開草繩之中的黃布,他的嘴霎時牽動,「這……」

待姬時語再看去,江曜手中赫然是幾封發黃的信紙。

信中是買通白家下人,夥同內_奸,在白家家主白斬霍的書房私藏通敵書信一密事。

為商議此事,而萬無一失,來來往往的信紙竟多達十餘封。

姬時語驚魂未定,嘴唇發顫,「夫君,這事當真有鬼。」

江曜緘默著,狐狸眼微微抖動,心中亦是不平靜。

這份書信,來的太是時候了,足以作證當年白家是被暗箭中人,創巨痛深。

江曜閉合起眼,良久,他復而睜開時,已然恢復安定之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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