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窈握住她的手,「只怪你什麼都不肯告訴我,讓我好一陣擔心。」
「謝謝你體諒我。」卓資笑了笑,抿口茶說:「我說完了,該你了。」
陳窈裝糊塗:「我什麼啊……」
卓資:「你和攝政王現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陳窈:「你都知道?」
卓資:「只是聽李牧提起過一兩句,猜到的而已。」
陳窈:「他倒什麼都和別人說,就是不和我說實話。」
卓資:「你不就氣他騙了你嗎?」
陳窈:「他騙了我四年之久,我感覺我才是傻子,徹頭徹尾的傻子!」
卓資:「他萬不得已為之,總比有心人故意為之強吧?」
「卓資,你這話什麼意思?」陳窈眯了眯眸子,打量她,「你不會是顧宴書派來的說客嗎?」
「我經歷了婚姻的波折,看懂了許多也想通了許多,顧宴書是真心待你。」卓資不置可否,勸起她說。
陳窈沒好意思說,他要是真心對她,還會將她關在府中不出門,還敢她強吻?
卓資:「你之前怎麼對他的?」
之前?
陳窈之前對裴照七使喚來使喚去,把他當相公,也把他當自己的僕人一般,開心了親親抱抱他,不開心踹他一腳都是有的。
卓資:「試試像從前那樣相處?和他找回從前的感覺。」
都說伴君如伴虎,她要是現在還敢這樣對顧宴書,那相當於摸老虎屁股,死狀肯定很悽慘。
陳窈搖搖頭說:「不一樣,他現在是高高在上的攝政王,而我只是一個民女,我們雲泥之別。」
卓資說:「你怎知他不會是從前的他,對你的心從未改變呢。」
「嗯……」
這確實把陳窈問住了,重逢後她與顧宴書接觸並不多,還未完全施展任性對他。
卓資說:「你試試呢?若是錯大不了一走了之,此生不再相見,可若是他未曾變,何不樂乎呢?」
陳窈眸光暗了暗,陷入了遲疑。
夕陽西下,陳窈沒留下用飯,和卓資又聊了聊家常便走了。
門後高大的影子徐步走出,男人皮膚細白,溫潤的眸子如玉,他從後抱住卓資的腰。
卓資被他嚇了一跳,身子縮了下,又靠了靠享受他的懷抱。
李牧在她耳邊說:「我還竟不知夫人的妙手回春,還能醫情傷?」
卓資:「女人家隨便聊了下而已。」
李牧:「夫人這般好的醫術,怕是用錯了人。」
卓資:「我應該用在誰身上?」
「我啊?」李牧大言不慚,「我得了相思病,夫人不在我身邊一刻我都想。」
「癢……」
他的情話輕輕拂過耳畔,酥麻感讓卓資身子不由往前彎。
「別躲,讓我親。」李牧鼻息追著她,抱著她腰的臂更緊了。
這時,兩人打鬧被一道奶娃娃音打斷,卓資頓時掙脫他的懷抱,下意識摸了摸紅紅的雙頰。
小女娃沒察覺出室內的異樣,小跑過來,舉著說:「阿娘~你看我折的紙鳶,好不好看啊?」
卓資露出笑容,蹲下身子說:「好看,和雲兒一樣可愛!」
「是很可愛。」李牧也湊近,眼露慈愛道。
雲兒像是才看到李牧,往卓資身後躲了躲,聲音小而綿,「叔叔……」
「要叫哥哥。」
卓資糾正過她很多次了,李牧比她年紀要小,她的小孩不能叫叔叔,應叫哥哥才對。
「叔叔。」雲兒輕輕喚了一聲,抽出紙鳶小跑著出去了。
「……」
李牧:「她還小,想叫就隨他吧。」
卓資說:「你總是板起臉,小孩子見你當然害怕。」
李牧拉過她的手,重新將她摟進自己的懷抱,「好,聽夫人的話,我下次笑一笑。」
——
因為太后的緣故,陳窈想著與恆之哥哥晚些時候再走,剛回到店裡秦恆之先一步找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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