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一副親不到就不走的樣子,陳窈小心翼翼地環顧四周一圈,見沒什麼人,正打算妥協地親他一下,結果顧宴書卻已急不可耐地先一步吻上來。
俊臉牢牢占據她的視線,陳窈這時卻有些害怕,加上男人侵略性的氣息逼近,她本能地頭一歪躲開了,這一吻便落在了她的粉頰上。
顧宴書不滿,大手一伸,撈起女人軟如嫩芽的柳腰,低下頭顱,「吧唧」一口覆在她柔軟的雙唇,陳窈臉頰猶如染
上紅霞。
而在她們看不到的地方,有兩雙眼睛震驚了……
「春明,你也看到了?」顧璇兒眼珠瞪得極大,聲音發著顫,難以想像眼前出現的這一幕。
顧宴書在……在向陳窈索吻,親完後他還很陶醉,甚至有些流連忘返之意。
「嗯,看上去像攝政王在勾引她……」春明這次看得清清楚楚,光天化日之下是攝政王先動的手,陳窈還想躲開卻硬生生被他拽到懷中親。
顧璇兒發誓她不是有意偷看,太后辦的宴席就是給顧宴書說親的,與她一個皇妹無關,她只是給馮太后一個面子才答應去的。
與一群討好她的官家小姐本就不熟,她吃得也不爽快,原想著面子也給了就找個由頭溜之大吉,誰知撞見這一檔子事。
真是倒了霉!
她之前還警告過陳窈不要把主意打到顧宴書的身上,現在光是想想她心裡就犯窘。
「春明,此事你知我知,千萬別說出去,以後咱們對陳窈還像從前那般,不用太親熱但也別太難為她。」顧璇兒與她念念叨叨,像是再交代臨終遺言般。
「奴婢肯定不會亂說!」春明舉起兩個手指,發誓道。
顧璇兒嘆了口大氣,愁思道:「要是被七哥知道的話,他不會殺本宮滅口吧……」
話還沒說完,被身後一道冷颼颼的聲音打斷,「不會!」
顧璇兒驟然像木頭一樣呆在原地,對上顧宴書那張淡漠的臉,身體僵硬地行了下禮,「七哥也在啊哈哈哈哈……」
顧宴書眼帘微挑:「看夠了嗎?」
顧璇兒看了眼春明,主僕二人十分默契地搖頭,說道:「什麼都沒看到,沒有!」
顧宴書又換上他那張生人勿近的冷麵臉,用命令的語氣說道:「看夠了就多幫幫你皇嫂,這裡她人生地不熟,別叫有心人欺負她去。」
顧璇兒微微驚訝地指著自己,「皇嫂?本宮的皇嫂?」
顧宴書不語。
顧璇兒提醒他說:「皇兄你還未娶她過門就如此稱呼,恐怕不妥吧?」
顧宴書:「有何不妥?提前適應,也好叫你不必對她呼風喚雨!」
「哦……」顧璇兒抿唇,原來是說給她聽的。
顧宴書沒有打算與她說太多,深色長衣的背影如嚴寒的一棵松柏,徐步出了宮。
另一邊,陳窈在顧宴書走後便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她在外要和顧宴書劃清界限,只要有他出現,她就立刻跑,再多留一會兒,再多和他說幾句話就又要被他親了。
陳窈剛回大殿侍候,就見高位上的太后與公主都散了,只剩幾位小姐在聊天。
馮太后身邊的老太監告訴她,攝政王今日來不了,讓她把這些小姐們伺候好後來慈寧宮候命。
陳窈:「好……」
她現在都懷疑,她到底是進宮送簪子的老闆娘,還是進宮當奴才的小陳子啊?
太后之名不可違,陳窈認命地等這些官家小姐在皇宮裡玩盡興,她不能離太遠,在邊上的一片假山旁邊等待,這個視野正好能夠盡收眼底。
她剛站過去,一位身著紫衣的小姐帶著她家丫鬟盛氣凌人地朝著她來了,她欠了欠身,「奴婢給曲小姐請安。」
陳窈對這位丞相府的曲初凝印象極深,所以一眼便認出,她性格潑辣,蠻不講理,仗著自己父親官大,到處指使人,前腳剛說好,後腳就說不對,光是給她換釵陳窈就來來回回跑了四趟。
她身邊的小丫鬟像是眼睛長在頭頂,伸手指著陳窈說:「之前就告訴過你,我家小姐要獨一份還要最好的!為何還比不上一個區區七品官?你耳朵怎麼長的!」
陳窈回想起,她給那位小姐帶的是金銀琥珀釵,琥珀的溫潤與釵身金燦的璀璨相得益彰,鐫刻的卷草紋更添一份雅致,與她恬靜的性格也很相稱。
若是曲初凝配了,就有些弄巧成拙的笨拙感,首飾並不是什麼都要奪目,否則失了本身的色彩。
「你給我們家小姐的竟沒那些小門小戶家的貴氣,你可知你得罪的是誰?」小丫鬟又道,言辭中盡顯兀傲。
陳窈給那位小姐選的是金銀釵,而給曲初凝選用銀質釵,從價格上來說金銀釵是要比銀質釵要高些,但釵子襯人美為貴,單單比價值顯示不出釵子真正的價值。
陳窈忍著氣,欠身後說:「曲小姐姿色過人,蝴蝶銀釵自會襯得膚色白皙,堪比霜雪,若用了……」
她還沒說完,小丫鬟迫不及待打斷她,囂張地說:「我家小姐的美不用你重複,我在問你為何給我家小姐用得沒有別人的名貴?!」=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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